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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郡王府,富察氏得到富察府的確信,生子藥真的有用時,激動的快落了淚。爲了怕藥有誤,富察氏可是讓孃家多方的確認,免的犯了納喇詩意的錯誤,現在得到了最終的確信,富察氏怎麼能不高興呢。
收整了心情,富察氏想着弘曆也快回府了,便讓廚房備吃個弘曆愛吃的飯菜,又精心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
自鈕鈷録氏被廢之後,富察氏首先是高興的,可又擔心着鈕鈷録氏的事情對弘曆有影響。而也正如她所言,鈕鈷録氏的事情確實影響着弘曆,從弘曆每日早出晚歸,疲憊而回,富察氏也看的出來。
而且現在弘曆的脾氣日漸古怪,看人的眼神多了份陰狠和無情,讓後院一衆女人都小心意義和擔心掉膽的,就怕自己一個出錯惹了弘曆的不高興。
弘曆在外被嘲笑子嗣問題,何償又不是在笑寶郡王府後院的女人無用呢,好在還有永璜的存在,可惜永璜那樣子,後院的女人更同情幾分。
如今後院的女人,誰不巒足勁爲弘曆生兒子,可自上一次金氏生了女兒後,弘曆的後院再不骨動靜。
不止弘曆急,後院的女人也急,日久了,她們的心也躁動不安,弘曆更是耐性不足。每次到了後院就是爲了種子,和以前純綷地享受女色已經不一樣了,側福晉高氏每每想到自己破敗的身體就傷心地落淚,現在爲了兒子的弘曆甚少踏入她的院子,讓她恨又讓她無奈。
對於寶王府側福晉高氏有失寵的跡象,正院裡的富察氏隱隱地勾着嘴角。表示着她的高興。
只是對弘曆的變化,又多了份隱憂,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不過富察氏也不想那麼多了,現在她最主要的就是生兒子。爲弘曆生一個健康的兒子。不然弘曆就是再有能耐也不會得胤禛的看重,更不可能繼承皇位。
這年代,無子便是大過,過繼的兒子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兒子。
想到弘瞻被過繼給了十七允禮。富察氏的面上多了份同情,可卻又覺得弘瞻這樣也不錯,避開了奪嫡之爭,這一生只要安分。也安樂無憂了。
可弘瞻和弘曆不同的,弘瞻年紀小,將來年紀大的皇子上位。自然也容的下。但弘策、弘參上位。對弘曆可容不下。而且懿貴妃升了皇貴妃,弘策、弘參、弘晝的身份也水船高漲,雖然不是正經的嫡子,但也佔了嫡子了,身份怎麼都比弘曆的高,這以後弘曆拿什麼來爭。
思及此,富察氏面上又添了憂心。她是弘曆的妻,嫁給弘曆的那日便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母儀天下這個身份,富察氏不可能不心動,這是皇子女人一生的追求。
雖然她也覺得皇貴妃不要後位,在富察氏看來很傻很天真,也很可恨,可富察氏又是羨慕的,嫉妒的。她知道大多數的女人和她是一樣的心情的,正宮娘娘是她畢生的追求,只有坐在那個位置上,她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享受着宗室、各品級命婦的參拜。
可是現在皇貴妃也一樣享受皇后的尊榮,而且宸懿兩個字之尊,讓皇貴妃成了大清第一人,尊貴無比。
富察氏知道,皇貴妃若想要後位,皇上說不定會高興呢。
只是她不甘心的,只要太子之位沒有定下,皇上駕崩之前沒有遺旨,弘曆便還有一爭。
她是富察一族培養出來的女兒,承載着富察一族的興衰榮辱,身上的責任,讓富察氏知道她努力的方向。
可是現在她的目標便是兒子,沒有兒子,一切都是空淡。
如果弘曆上位,那她的選擇是對的,可弘曆要是失敗了,她知道她會後悔。但她不想後悔,她不希望自己的選擇錯誤了,富察氏咬着牙,在心中發誓着,一定要讓家族全力支持着弘曆,不論如何,成王敗寇,弘曆不能輸了。
弘曆今日從外面回來,身體有些疲憊,並沒有想着要去後院,而是直接回了書房。
“胡世傑,讓太醫到府裡,給後院各位主子請平安脈。”弘曆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這幾個月以來,他忙上忙下,暗裡培養心腹部下,拉攏人才爲已所用。
可是那些人卻都不願意買他的帳,想到此,弘曆心中憤怒非常。兒子,他求一個健康的兒子,若是後繼有人,這些大臣們怎麼會不願意站在他這邊呢。
對於自己身後的力量,弘曆現在是自信的,如果胤禛養心殿那個人願意給他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他一定會打敗弘策、弘參的。
很快胡世傑帶着太醫來了書房,弘曆看着後院妻妾的案脈,臉色很是不好看,他努力了這麼久,後院一個女人都沒有動靜。如果是被暗害不孕,身體不行也就算了,可身體沒事,也無法爲他孕育孩子,弘曆想想就心生憤怒。
沒想到他的後院這麼多的女人,卻都不是一塊好田,讓胡世傑送走了太醫,弘曆也不願意在王府待着了,只覺得悶心,於是便又帶着貼身侍衛出府逛。
而在正院精心打扮,備上美酒佳餚的富察氏卻等了一場空,再打聽的時候,弘曆已經出府了。
“福晉,再等等吧,說不準王爺有急事,一會就回府了。”嬤嬤安慰着富察氏。
“都拿下去廚房熱着。”富察氏臉色有些不好,她怎麼不知道弘曆不高興了。剛剛胡世傑帶着太醫進府給後院各院女人請平安脈,沒有他想要的驚喜,生氣了。
富察氏心裡還是高興的,現在她有了生子的希望,可不希望後院哪個女人懷孕了,給她添睹了。
現在寶郡王府有一個無用的庶長子,富察氏還是能接受的。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被人騎在上頭了。
可是富察氏等了一晚,也沒有見到弘曆,派人出去悄悄地打聽了,也沒有發現弘曆。只得鬱郁而眠。
握着枕下的生子藥,富察氏一整日的添腔熱情,被一大盆涼水潑了下來,澆了個透心涼。
而被富察氏惦記了一天一夜的弘曆此時正在京郊一處院子裡。這是他爲自己養的一個銷魂窩。
裡面集齊了各色的女人,以前弘曆只是玩玩,並沒有讓這些女人爲他生孩子的打算,可現在後院的女人生不出孩子。出了府的弘曆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這裡。
當然,這個地方是他暗處的一角,自然是隱蔽的。他並不希望被人發現了這一處地方。
這是一個溫柔香的院子。只面養着十二個特色的女人,分別以花爲名,牡丹、玫瑰、百合、梅、蘭等等,僧多肉少,私底下也爭風吃醋的。
這裡面的女人很多都是下面上上供給他的揚州瘦馬,有些官員、鄉坤的庶女。
十二個女人爭風吃醋,若是死了。自然也有人補齊,弘曆並不缺女人。他一向自覺出身高貴,對這些女人是瞧不上的,覺得她們配不上自己。
這些女人對他說,就是玩物,消遣。後院的妾侍也一樣,只不過妾侍有名份,還多了份爲他開枝散葉的功用。
不過想比着後院的妻妾,弘曆還是喜歡和這些揚州瘦馬玩玩的,這些女人不像後院的妻妾,都是受過調教的,房事上特別的放得開,百無禁忌,讓人醉生夢死。
弘曆並不常來,他很小心,也怕被人發現,所以一個月就來一兩次。這些十二支花,平時難以見到弘曆,再加上姐妹衆多,弘曆來一次,也不一次是她們侍候,所以自然有明爭暗鬥的。
弘曆一向華服,並不穿旗裝,臉上帶着個淡金色的面具,半開敞的衣襟,慵懶地躺在躺椅上,估價似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弘曆的面前站着一排用透明輕紗輕遮而全裸的女人,她們的的肩窩處都紋着她們的代表花,那飽滿的酥胸露在外頭,很是誘惑。
弘曆一眼就明瞭,哪個牡丹,哪個是玫瑰,哪個是梅,哪個是蘭……
掃了一眼,弘曆的目光便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頓足了,“本座怎麼沒有見你。”
這個本座的詞,是弘曆從紫陽真人那裡得來的,紫陽真人一向以本座自稱,弘曆對這個自稱也上了癮了,培養的組織、暗衛面前,他都自稱本座。
“回王爺,奴是半個月前進來的,頂了紫羅蘭的空缺。”女人優雅地朝着弘曆拜下,輕紗半遮着,帶着若即若離,霧裡看花的,且神秘的誘惑。
弘曆站了起來,走到紫羅蘭的面前,伸手輕擡起她的下巴,與別人不同的是,這是一張素顏,清麗有餘。
弘曆的眼閃過一絲的欣喜,又失望,本以爲像,但還差遠了,不過希望是塊好田。
“帶她去洗乾淨,送到本王房裡來。”
弘曆落下話後便走遠了,其它的女人們臉色有些不好看,看着紫羅蘭的目光似要生吞了她了。
倒是紫蘿蘭心情有些激動,進來半個月,她可是知道若是失寵是什麼下場的,要麼就死,要麼被送給別的官員玩。
想着弘策會長命,所以就先不讓那拉景嫺先兒子了,有個長公主的身份也不錯。至於以後用不用女兒和親,也就看弘策的能耐了。
雍正寫到這裡也快入尾聲了,如果輕輕之前還漏了什麼坑沒有交代的,麻煩親們提醒一下輕輕,輕輕在這裡先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