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森大軍發威後,戰鬥就結束的很爽快,那些逃跑的百族武者一個都沒有跑掉,百族的屍骸堆滿了大海,各種顏色的鮮血把海水染的五顏六色。
大戰過後就是分割戰利品,木森繼續秉承着‘共贏’的分贓理念,所有武者皆大歡喜。
分贓之後,木森就開始給大軍調派任務,以小隊爲單位,各自前往隆武秘境各處試煉,各個小隊之間相互呼應,一旦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就‘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揍死那些搞事情的龜兒子。
把大軍分配出去後,木森跟解煩戰隊留下,等待藍鳶紅荷的成熟。
“木祭酒,感謝這次援手,此番大恩容當後報!”
“木祭酒,咱們後會有期!”
……
陳溪等人對着木森抱拳道,然後乾脆利落地離開。
“不要藍鳶紅荷了?”木森問道。
陳溪等人走的更快,呵呵,要個錘子,你跟解煩戰隊在這,我們還怎麼要?畢竟打是打不過你們的,如果玩陰的……
算了,玩陰的這件事想都不要想,畢竟誰也承受不了銀黑大軍的雷霆之怒。
惹不起那就只有躲了。
沒過多久,現場只餘下木森等人,其他的人族武者全都離開。
“包場了……”木森有些無奈地說道。
港真,其實他並不是很喜歡這種場面,他喜歡熱熱鬧鬧。但沒辦法,人走到一定程度就會顯得孤獨,這就是高處不勝寒吧……
“來,來,鬥 地主!”見藍鳶紅荷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成熟,木森就興致昂昂地拉着衛零等人鬥 地主。
高處不勝寒?
呵呵。
木森他們不知道鬥了多次盤地主,藍鳶紅荷終於成熟,採摘的過程很順利,雖然這樣的寶貝有兇獸守護,但木森是誰?解煩戰隊是誰?三下五除二教那頭兇獸做人。
木森已經用不到藍鳶紅荷,但衛零等人卻能用到。雖說衛零等人距突破分神還早,但有備無患嘛。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現在再去做些什麼呢?”木森拍着腦袋想到。
還是那句話,這次的隆武秘境之行實在太過順利,以至於木森都有些懷疑人生。
但很快,他真的懷疑人生。
木森耳旁忽然炸響貞元人皇的聲音,“小子,仙殿那邊準備摧毀隆武秘境。”
“什麼?!”木森一臉驚詫。
“沒錯,字面意思就是我所表達的意思。”
“仙殿有病啊,我懟的又不是他們,而是神族,我把神郃這樣的神族兵法大師還有長蘆山戰團給滅掉,仙殿不該彈冠相慶嗎?”
“誰知道呢……”
“什麼時候炸?”
“也許就在下一秒。”
“人皇,這秘境中可是有着衆多百族啊,甚至神族、仙族都不在少數,仙殿這樣做不怕犯衆怒嗎?”
“爲了你是值得的。”貞元人皇的語氣有些幽幽。
木森回話,語氣更加幽幽,“原來我已經受歡迎到這種程度。”
“開心嗎?”
我開心個錘子,木森很無奈,我的人皇大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玩樂?
“人皇,那這麼多人族武者怎麼辦?”木森並不在乎百族會死多少,但他並不想人族這邊哀鴻遍野,於是他有些焦急地問道。
“那就要看你了。”
“看我?”木森驚奇,“難道讓我跟仙殿去懟?如果真是這樣,說實話,我是願意的,但我就怕仙殿有壓箱底的武者啊,到時候我一個人戰敗榮辱是小,但這麼多同胞的生命是大。”
“呵呵。”
“人皇,你這呵呵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我給你的挪移符籙,誰讓你跟仙族血拼去了?你也真看得起自己,就你那小身板,對上仙殿絕對就是送!”
“人皇,不帶這樣打擊人的,我哪有這麼弱?!”
“事實就是這麼的殘酷,你要學着接受。”
這次輪到木森呵呵,木森呵呵後,接着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用挪移符籙把大傢伙都轉移出去?”
“然。”
“可是這個挪移符籙的威力有這麼大嗎?”
“你是在懷疑我的實力。”
木森忽然靈光一閃,這挪移符籙可是貞元人皇賜下的,自己在這懷疑,豈不是在打貞元人皇的臉?
那就繼續打吧,“人皇,不是我懷疑你,但隆武秘境的範圍實在太大,裡面的人族數量是一個天文數字。”
“你就是懷疑我。”
“唉,人皇,咱能不能成熟點,不要揪住這些不重要的問題不放?”
“我覺得這些問題很重要。”
木森再次呵呵。
後面的交談木森就惜字如金,他決定不和貞元人皇掰扯這些,貞元人皇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作爲人族的領袖都不急,他這個小卒子急什麼?
當木森不急,在那當鹹魚後,貞元人皇說話的速度都快了好幾個頻率。
繼而木森就知道貞元人皇的打算,人族戰盟既然已經窺得仙殿的打算,當然不能任由它把這件事情幹成,畢竟人族戰盟也得要臉面。
這次試用挪移符籙貞元人皇會暗中出手,把所有的人族武者都帶走。雖然隆武秘境無法承載大乘的威壓,但既然隆武秘境都要被毀滅,那貞元人皇也就無所畏懼。
聽到貞元人皇的打算,木森輕鬆了一口氣,有計劃就好。他還真怕貞元人皇給出什麼不負責任的說法。
但現在看來,作爲人族領袖,人族戰盟是有節操的,貞元人皇也是有節操的。
在確認計劃後,事不宜遲,木森立即催動挪移符籙,早離開這是非之地早心靜,畢竟仙殿那邊也是很猛的,萬一到時候神殿再插一槓子,保不準就會出現什麼意外。
木森激活挪移符籙,在激活的同時木森問貞元人皇,“人皇,你要把我們傳送到哪裡?”
“當然是人族疆域啊。”
“人皇,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具體哪個地方?我當然知道是人族疆域,畢竟你要是把我們傳送到百族疆域豈不是讓我們去送死。”
“哦,隨便找個邊疆關隘吧。”
雖然貞元人皇‘隨便’這兩個字讓木森額頭跳了跳,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隨便就隨便吧,自己隨遇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