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XI。”良久後,王曉斌方纔回過神來,招手叫了輛的士準備趕往威廉那裡。
“嘎吱!”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王曉斌身前。王曉斌一愣,心裡迷惑不解:“什麼時候法拉利也成了出租車了,沒聽到新聞媒體炒作啊?”
“上車吧!”不等王曉斌回神,法拉利的滑翔門揚起,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副美女駕車圖。車是紅漆,人是紅妝,相互搭配,妖瑤火辣,性感無匹。
王曉斌眼睛一亮,連忙瞪去,當看清楚跑車中的美女正是上次在飯店被自己拒絕的任兒時,不由得額頭滲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凱瑟琳-莎尼卡即將來中國,任兒又纏了上來,這一切該如何是好?
今天,任兒似乎興致特別高,一身極其暴露的紅色皮裝,天使的面孔搭配着魔鬼的身材,曲線畢呈,酥胸半露,看得王曉斌差點流口水,那半拉的短裙低垂到尾骨上方一點,不過一尺見長,引人無限遐想。王曉斌吞了吞口水,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也許是秋風太涼爽,澆熄了王曉斌心中熊熊燃起的慾火,他長吸了一口氣,板臉問道:“怎麼是你?”
“哼,爲什麼不能是我?上車,否則……”任兒好不容易纔從陳雲那裡弄到了王曉斌的行蹤,可是特地打扮一番前來的。在醫院附近等了近一個小時也沒見到王曉斌出來,正鬱悶時卻看到王曉斌在那裡發呆,也沒敢打攪。見王曉斌叫的士,連忙開車竄了上來,看到王曉斌眼中升騰起的那團火時,心中樂開了花,心想這一切總算是值,可沒想到王曉斌的臉說變就變,一下氣得氣不打一處,可又不知道拿什麼話威脅王曉斌,不禁一時語塞起來。
自打剛纔在醫院門口想起了三年前的往事,王曉斌心中的那股情慾之火已經熊熊地燃燒了起來,這就好比一個潘拉多盒,一旦打開了,就源源不斷散發魔力。這情慾之火一旦復燃,任兒如此性感暴露的誘惑之前,已經回覆正常而且此刻滿腦子都是淫穢事的王曉斌若非還有一番理智,恐怕早已衝上前去,按倒任兒在車內,席天幕地雲雨起來。兩眼紅通通地望着任兒道:“否則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脫衣服威脅我不成。”語調不禁淫穢起來,錯把任兒當成了往日調情的凱瑟琳-莎尼卡。
任兒咬牙,瞪着美麗的雙眸望了王曉斌足足二十秒鐘,以爲王曉斌又像上次在酒店一樣,欺負她不解人事,下定決心地說道:“哼,你就等着吧。如果你不上車,我就脫給你看,然後大叫非禮!”
王曉斌思緒原本就有些迷離了,眼神中看着任兒越來越像是凱瑟琳-莎尼卡,三年前的那段旖ni歲月彷彿又在眼前,穢聲道:“呵,那你脫啊,我正想看呢。這裡可是醫院哦,大庭廣衆之下,只要你不介意我自然是不怕別人說非禮的。再說了非禮漂亮的女生可也是一種榮幸哦。”
任兒那裡知道王曉斌錯把馮京當馬涼,還以爲他真得看扁她不敢脫,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口中不停地嚷着:“你……”
這時,王曉斌徹底迷離,雙眼張狂地掃視人任兒被緊身低胸衣包裹的半露豐乳,色眯眯地望着,恨不得抓在手中,口中卻連聲說道:“怎麼?小妮子你不還是不敢啊?”
任兒在王曉斌火辣的雙眼掃視下渾身發熱起來,顫抖着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總不能真脫衣服吧?這也太羞人了吧?
長這麼多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平素都是以公主的姿態出現在衆人面前,所有人都巴不得保護她,呵護她,愛護她,就連個惹她生氣的人都沒有,更別說像王曉斌這樣公然調戲了。一時間委屈襲上心頭,心一橫,張口問道:“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接受我?只要我脫了,你就能接受我嗎?那我就脫給你看!”
王曉斌望着淚水已經流下臉頰的任兒,冷風一吹終於清醒了過來,“啊!?”了一聲,連忙掩飾道:“只要你放下小姐脾氣,溫柔一點,或許我就可以考慮。算了,不用脫了,我是開玩笑的。”
一個女孩子能爲一個男生說出這種話來,甚至甘願獻身,再蠢的人也看得出來。王曉斌望着深情的任兒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凱瑟琳-莎尼卡要來中國了,恐怕以前那檔子事也掩蓋不了了,自己這種人有資格讓這麼高貴純潔的任兒愛嗎?
王曉斌找不到答案,其實此時他內心深處已經茫然,一直來堅守的防線已經開始鬆動。
望了一眼眼淚雙流的任兒,王曉斌走到主駕駛位上,打開車門說道:“任兒,我來開車。”
“嗯!”任兒沒有反對,像只溫馴的小貓一樣,順從地挪到旁邊的副駕駛座上。
“轟!”在高速發動機的轟鳴聲中,王曉斌駕駛着法拉利跑車如離弦之箭一般快速地離開了醫院門前。
或許是爲了排除紛繁複雜的思緒,又或許是太久沒有經歷刺激性生活了,王曉斌瘋了一般開着法拉利在市區高速穿梭。不幸的是,這一切都被道路監視儀器忠實地記錄在案,並如實反映到了交通安全部門。很快,在各個路口上設置起了路障。
“——6688,馬上減速,熄火,靠邊停下。”一輛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跟在法拉利車後的警車上的高音喇叭大聲地響起了警告聲。
“啊?!”王曉斌望了任兒一眼,任兒羞赧地報以微笑,萬般風情別有情趣。王曉斌搖了搖頭,果斷地踩下了剎車閥。看來要在國內享受美國的快車生活,恐怕是沒有可能的了。新的煩惱來了,舊的煩惱漸漸遠去了。
乖乖減速,熄火,把車停靠在馬路一邊。馬上便有兩輛警車圍了上來,從上面快速走下六名警員,十二隻眼睛警惕地掃視着法拉利跑車。
“車裡的人立即打開車門,雙手放到腦後下車。”高聲喇叭下着命令。不一樣的國度,不一樣的警員,使用的是相同的術語。多麼熟悉,王曉斌苦笑着推開車門,雙手抱頭走了出來。
很快兩個警察分左右圍了上來,死死地看住了王曉斌,恐怕稍有風吹草動,便要格鬥擒拿手齊施,就地放倒在地了。
“小子,你不想活了嗎?市區公路竟然飆到一百六十碼?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一個警員氣憤的問道。市區限速四十碼,繁忙路段更是二十碼,王曉斌竟然開到了一百六十碼,這不是成心拿廣大人民羣衆生命開玩笑嗎?
“對不起,警察同志,我不對,你們把我帶回去吧,不管車上的小姐事!”王曉斌連忙說道。隨便把責任攬到自己一人身上,以免連累了任兒。再說這車本來也是他開的,責任也就是他的。
“這個不用你告訴我,你這是嚴重擾亂交通治安,不僅要把你帶回去,而且還要嚴懲不怠。”另一個警察搶過話頭,怒氣衝衝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