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兒和烏娜非常理解王曉斌此刻的心情,雖然說出來一次不容易,但是男人嘛!總不能天天圍繞着女人轉,男人是要有自己的事業的。因此,任兒決定陪烏娜把入學手續辦好,一切都弄妥當以後直接回國,這樣王曉斌就不需要再回到英國,只需要和小道爾一起回中國就可以了。
對紐約這個城市王曉斌已經熟悉地和自己家一樣,在這裡,王曉斌度過了他人生中充滿戲劇性的一段時間,並且結交了很多要好的朋友,在這裡,有着王曉斌最美好的回憶,在這裡,也留着王曉斌最慘痛的記憶。
“呼,看來我還真的是離不開這座城市啊!”坐在小道爾的車中,王曉斌深有感觸地說道。
“哈哈!爲什麼要離開呢?王,要是你當初留在這裡,那麼現在你可能已經坐上密斯斯比醫院院長的寶座了,密斯斯比醫院也許已經成爲世界頂級的醫院,而且絕對是那種在幾十年內沒有其他醫院可能超越的程度哦!”小道爾笑着打趣王曉斌道。
“我不喜歡站在別人的基礎上發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而且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一名中醫。肩負着三位師父給我的重任,我這輩子的使命就是振興中醫,就是讓中醫站在世界醫學領域的頂峰。”王曉斌雖然知道小道爾的話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但還是忍不住爲小道爾解釋道。
“王,難道你不覺得你所肩負的重任是非常難完成的嗎?現在世界醫學主流是西醫。在中國,中醫是有市場的,但是你放眼看看世界,,西醫在整個世界都有市場啊!”小道爾反駁道,但是小道爾卻第一次感覺到了王曉斌身上的使命感,第一感覺到了王曉斌其實活得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風光。
“王,放下那些重擔吧!人活着不能總是把自己肩膀上放着學生的負擔幾十年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好好享受生活。不要總是逼近自己。”小道爾勸說王曉斌道。
“道爾,你最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王曉斌並沒有回答小道爾的話,沒有駁斥,也沒有生氣,更沒有歇斯底里,而是語氣非常溫和地問道。
“最快樂的時候?我想是當手術成功的時候吧!最有成就感,因爲我救活一個人,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佛語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哦!忘記說了,還有,我覺得我最快樂的時候是吃你做的中餐的時候,上帝啊!你們中國人簡直就是奇蹟的締造者。爲什麼如此平凡的蔬菜和肉竟然能夠做得如此美味。”小道爾露出神往的樣子。
“嘿嘿!你小子好好開車。我可不想世界兩大頂級腦外科權威明天上報紙,說是掛在高速公路上,原因是某個叫做道爾的白癡在開車的時候想吃中餐。”王曉斌拍了小道爾的腦袋一下,笑道。
一個小小的玩笑緩解了車內有些壓抑的氣氛。
“道爾,你知道我最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王曉斌笑着問道。
“當然知道,和兩個嫂子一起入洞房的時候就是你最快樂的時候。”小道爾一臉淫蕩地笑道。
“靠!鄙視你。我真應該打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是否全都是一些淫穢的東西。”王曉斌鬱悶道。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你說吧!你最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小道爾正色道。
“我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在美國的這些年,眼着兩位師父學習中醫,學習西醫,你不知道,剛開始的三年,我每天只能睡四個小時到五個小時,每天都是我在磨藥的時候補個覺,因爲只有這個時候我的師父們是不會責罰我的。”王曉斌笑道。
“一天睡四到五個小時?天啊!這還是最快樂的時候?王,我知道爲什麼你們中國人都比同齡的美國人學習好了,你們那根本就是地獄式的學習啊!”小道爾驚訝地叫道。
“不,你錯了,快樂並不是建立在一天睡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的基礎上的,我因爲滿足而快樂,我那個時候活得非常充實。中醫,這種最爲傳統的醫學,已經融入了我的生命之中,融入了我的血液之中,就算我學習的是西醫,但是那也是爲了讓我所學的中醫有更大的發展。”王曉斌說到這裡閉上了眼睛彷彿回到了多年以前,剛剛來到美國的時候一樣。
“中醫是什麼境地那是衆所周知的,作爲最傳統的醫學,現在利用在什麼方面?濃縮合劑,按摩推拿,西醫的附屬,這真讓人感覺到心痛,作爲一箇中醫,我真的非常難過,同時我也感覺到了我肩負的使命,這不是重擔,而是興奮劑,讓我不斷地去學習,不斷地去融合,不發展就只有被歷史淘汰……”王曉斌閉着眼睛說道。
“我知道,這就是你讓於峰那幫非常有天賦的小子跟着我們學習西醫的原因,其實他們在密斯斯比醫院的時候已經學得非常好了,只是還沒有達到我們現在所達到的高度而已。”小道爾接過王曉斌的話道。
“沒錯,我就是在培養一批人,培養一批能夠把中醫發揚光大的人,所以說,我不是一個完全意義上的醫生,我應該是一個傳承者,傳承中華五千年的文化,傳承中華最博大精深的醫學。”王曉斌睜開眼睛,點點頭道。
“王,你的意思就是中醫有可能在幾十年中取代西醫對嗎?你小子,你這種話對一個西醫的擁護者來說簡直是種侮辱。”小道爾笑道。
“去你的,什麼侮辱啊!不要忘記了,你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締造者。你在締造一個新的醫學院領域,你在締造一個新的醫學帝國,你的名字將會成爲無數人景仰的對象……”
“靠!我將活在千萬人的心中……行了,再說就有點像是悼詞了,我明白了,反正我決定跟着你是沒錯的,就讓我來見證好了,締造者,哈哈!聽起來就特別的爽。”小道爾接口說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車子很快轉時限聯合國總部的地下停車場,經過了嚴格的檢查後,小道爾和王曉斌的胸前多出來兩個標明身份的牌子。
“聯合國總部不是經常有遊客來參觀的嗎?怎麼還有這麼嚴密的檢查?”王曉斌奇怪地問道,剛纔那番嚴格的審查足以媲美上飛機的安全檢查了。
“遊客看到的只是聯合國的外觀和前幾層而已,這可是世界的核心啊!要是都被人看光了,那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小道爾和王曉斌走進電梯中。
“問題咱們也不是工作人員啊!爲什麼也要走這邊的通道,難道世界性的醫學論壇是保密的?”王曉斌奇怪地問道,以前他看了不少關於間諜的電影,其中最有印象的是007系列,王曉斌記得,邦德先生每次回總部都是這樣乘電梯的。
“咱們不是工作人員,但是咱們屬於主辦者之一。更有趣的是,這次的世界性醫學論壇的主講是你,哈哈!是不是太有戲劇性了?”小道爾笑着問道。
“我是主講?開玩笑吧?”王曉斌地問道。
“開玩笑?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哦!我的兄弟,世界唯一一所匯聚了全世界西醫醫科百分之八十的醫院院長,世界級腦外科的權威蕧一,如果說你不當這個主講,恐怕那個主席臺只能是空着的了。”小道爾笑道。
“不是吧!那如果我那個時候告訴你我要陪老婆玩,不會來,這個醫療論壇怎麼辦?”王曉斌越發奇怪起來。
“我的兄弟,我還不瞭解你嗎?這種醫學盛會,以你湊熱鬧的性格,肯定會來參加的,我只是沒有完全告訴你,讓你沒有準備,讓你在全世界的醫學面前出醜,這個驚喜怎麼樣?”小道爾開五筆道。
“的確是個驚喜,只不過不怎麼樣,小子,你惹到我了,懲罰你看着我和那麼兄弟們吃我做的中式大餐。”王曉斌笑道。
“這下變成我有驚喜了。”小道爾哭喪着臉道。
電梯停在七樓,兩個保安人員在覈實了兩人的身份後恭敬地放行。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就算我是主講,也不用坐這個電梯吧!王曉斌想到了之前的問題問道。
“切!說了你也不明白,知道什麼是幕後嗎?就是讓你戴上特製的耳機,拿着一堆稿子上去念,什麼世界和平啊!什麼促進世界各地的醫學交流,你以爲主講那麼好當嗎?說不好聽點,你就是傀儡啊!”小道爾笑道。
“暈倒,怪不得你不怕我在衆人面前出醜呢!原來都已經是有預謀的了。”王曉斌笑道。
“那是當然,不過記者提問時候你可以暢所欲言,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內暢所欲言。”小道爾提醒道。
“什麼叫可以容忍的範圍內?”王曉斌問道。
“就是你,不要招惹全世界的醫院聯合起來攻擊你,就這麼簡單,以地,關於在車上你說的那些,我有必要提醒你,西醫是一個世界聯合體,是不會允許其他醫學領域介入並且取代的,你可以作爲附庸,但是絕對不能當老大,明白了嗎?這個就是可以容忍的範圍外的。”小道爾提醒道。
“收到,我也不想正面和全世界的醫院爲敵,現在我喜歡玩陰謀了,哈哈!”王曉斌笑道,這種事情,也由不得王曉斌做出抵抗,畢竟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王曉斌不會傻地去做以卵擊石的蠢事。
和木偶一樣的被兩個長得女人化的男人弄了足足半小時,當王曉斌出現在鏡子前時候,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是這麼帥,看來越是有女人味道的男人,就越必得男人應該怎麼去裝扮。
戴上了耳機,手持和高中的時候上英文課拿的課本一樣厚的稿子,在衆人的歡呼聲,閃光燈中,掌聲中走上了主席臺。
“揮手向大家致意。”耳機中傳來了命令。
王曉斌面帶笑容,彷彿看到了一羣長着眼睛的蘿蔔,而此刻,王曉斌正面帶微笑地向那羣蘿蔔致意,這也真夠諷刺了。
坐上主席臺,王曉斌按照稿子上所寫的以及耳朵中的事先提示,非常瀟灑地述說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寫的是什麼的稿子,不過聽着臺下那羣長着眼睛的蘿蔔不停地報以熱烈的掌聲,王曉斌知道,自己的登臺演講非常非常的成功。
接下來的記者提問,都是一些老掉牙的話題,小道爾爲此早就有所準備,看來媒體的潮流還是很好把握的,反正我們關心的無非就是這個權威到了他那裡,那個權威也到了他那裡之類的。
“上帝啊!這就是所謂的世界性的醫學論壇?我看放一個機器人在上面也是相當不錯的選擇,至少機器人不會緊張。”王曉斌在掌聲中走下主席臺,在後臺對上來迎接他的小道爾抱怨道。
晚飯吃了兩小小時,因爲很少有這樣單獨的時間聊聊天,談談以前開心的事情。
晚飯過後,王曉斌和小道爾換了一身至少穿着舒服,也不會和酒會的惶惶格格不入的衣服走進了酒會的會場。
“嗨!道爾,趕快過來,我介紹幾個大人物給你認識。”道爾在哪裡都是受人關注的焦點,一走進會場就熟人發現,拉着去炫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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