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誰怎麼着了?我也沒那能耐啊。”這時那老頭說道。
這時顧銘鬆開了老頭。
顧銘盡力剋制着自己,以免自己陷入衝動型人格當中去。
“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顧銘嚴厲質問道。
現在只有這老頭熟悉這裡的環境,鬼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
那老頭隨即道:“我們原本是在樹林裡等着你們上來,結果哪知道宅子方向一聲叫喚聲,所以我們就都向那個方向跑了去。”
顧銘:“那其他人呢?”說了半天這纔是關鍵點啊,你淨扯些有的沒的,是啥意思?
那老頭接着道:“我們於是一起趕到了大院,沒成想這時那叫喚聲又沒了。然後我們各自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後來就不知道啥情況了。其他人我也沒看見啊。”
老頭說的話顧銘似乎不太相信。
“什麼叫喚聲?”顧銘覺得很是奇怪,“哪裡來的叫喚聲?”
“你這樣問,我怎麼知道,我也沒聽清啊。”老頭道。
無劍這時也覺得很奇怪,按說這羣人不可能就這麼失蹤的徹底啊,除非這老頭做了什麼事情。
可是僅憑他一己之力又怎能害了一羣人呢?無劍越想越是想不通。
“你到底說不說?”無劍此刻也拿出了自己的一身匪氣,“你別怪我壞事做盡啊,我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的。”
誰知那老頭卻不吃這一套,“你以爲我是被嚇大的?老朽我也算是活了一把年紀了,會被你這娃娃給唬住?”
好啊,這老頭看來是要原形畢露了。顧銘心道。
這時顧銘突然就掏出了自己的大鐵鍋。
那老頭這時老實了,也不說話了。
無劍也看傻了,看來這貨比自己牛鼻啊,連這傢伙都拿出來了。
“喂,我跟你說,你不要欺負老人啊,你這是典型的三觀不正啊。”無劍這時開始起鬨着。
“別問我了,你們有這工夫的時間,還不如自己去找找看,畢竟眼見爲實,我老頭子能把一羣年輕力壯的人如何,你們動動腦子就知道了。”
好吧,看來從這老頭子的嘴裡是撬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現在只能自己去行動了。
顧銘和無劍這就分頭行事,開始找起來。
“你去那頭。”顧銘對無劍吩咐道。然後他自己便朝着另外一個方向奔去。
在找過了一半的房間後,顧銘最後在二樓的某一間房間內找到了小倩。
只是小倩這時卻躺在一張雕花牀上。
顧銘走近前去,然後叫醒了對方。
小倩這時自牀上慢慢起了身。
顧銘:“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睡在這兒?”
小倩也是一臉懵懂,“我也不知道啊。”
“難道就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顧銘問道。
小倩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來。
“真的不知道。”
顧銘:“好吧。那就暫且這樣吧。”
顧銘和小倩又相繼在就大宅子裡搜尋了一番,最終也沒有找到其他人。
最後顧銘和無劍匯合,這時天色已晚,殘陽西斜,顧銘從車上拿出了零食和一些熟食。
“今晚就暫且安置在這兒吧。”顧銘自作主張道。
無劍和小倩當然沒有意見。
而這時他們在院子裡也沒有再看見管家老頭的身影了。
“要不我們找找?”無劍這時說道。
“找什麼?不找了。”顧銘道,“許是躲在哪間房裡了吧。不管他了。”
接下來他們便聚集在一間大廳裡,然後用那些速食填飽了肚子。
完後各自找了間房,準備就寢。
無劍這時道:“我一個人害怕,要不我還是和你睡一間房吧。”無劍當然指的是顧銘本人。
顧銘頓時拒絕道:“你少來,我可不喜歡跟男人同牀共眠。”
無劍這時就差哭出來了。
“拜託,我一個人實在有點怕怕啊。你就勉爲其難湊合湊合吧,畢竟也可以讓你多一份經歷不是。”無劍厚臉皮道。
顧銘:“我呸,誰要多一份這樣的經歷,那樣想必也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不過看在無劍貪生怕死的份上,顧銘還是心軟了,隨即答應了他的請求。
“真是太好了。”無劍感覺像是被解救了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我原本以爲你一直是個糙老漢,沒想到你卻是這麼的膽小怕事,這樣說吧,我是不是有點眼神不好?”
事到如今,無劍還死鴨子嘴硬,“哪有,人家只是有點兒怕怕嘛,畢竟這種鬼地方非同尋常,稻米和墨龍少主都失蹤了,我能不害怕嗎?!”
顧銘覺得無劍所說的也不無一定的道理。
“那,看來我是誤會你了。”
無劍重重的點了點頭:“那是,你真的誤會在下了。”
廢話少說,顧銘和無劍便就住在了一間房裡,而小倩自然就不用顧銘再管,人家可不會感到一點兒的恐慌,畢竟她自己就可以製造一場小小的恐慌。
“那個,你手在幹什麼?”剛躺在牀上沒多久,顧銘便感覺到有一雙手靠近了自己的身體。
“那啥,人家不是怕怕嘛,你偉岸的雄軀能借我抱抱嗎?”
“滾!”房間裡頓時響起一陣震天響的訓斥聲。
無劍不得不老實的自覺滾向了牆角。
“不願意就不願意,你兇什麼兇?!”無劍這時還感到有點兒委屈了。
此時的顧銘真的是想上去一腳踹扁對方,沒想到這貨居然有這種癖好,早知道他就該防着點的,他一鋼鐵直男,最討厭就是這種外表大大方方,實際私下裡的僞娘。
顧銘真的是做夢都沒想到無劍居然會是這樣的人,平日裡的真的無法窺探出來,只能說這貨隱藏的真是夠深。
“這事你以前沒少幹吧?”顧銘此刻被對方吵醒了,頓時睡意全無,索性就跟他侃一侃。
“什麼呀!”無劍這時聽出了對方的話意,他忙作驚慌狀,“你不會是懷疑我是玻璃吧?”
“難道不是?”顧銘直接懟道。
“當然不是。”無劍的聲音很大,似乎想極力澄清自己的人格似的。“我只是單純的怕怕而已,你怎麼會隨意聯想到那種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