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感受到洛俊體內消失不見的靈氣,滿意的點了點頭,“進去吧,坐下來好好聊聊,看看你把我的洛家經營的如何了。”
“你有能耐憑自己的本事和我打一場!還有,洛家是我洛俊的!”洛俊瘋狂的怒吼道。
洛塵慢步上前,對着他右臉就是一巴掌,“怎麼?狗奴才替主人經營三年家族,就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洛笑天怒道:“洛塵!你敢打我父親!如果你不靠鎮靈獸,你狗屁都不是!”
“啪!啪!”
洛塵二話不說,上去又是兩巴掌,打完以後纔不緊不慢的說:“是嗎?有本事你也收服一頭鎮靈獸給我看看。”
洛笑天頓時說不出來話,開玩笑,三十八級的鎮靈獸,三個他都不夠人家填飽肚子。
洛塵面帶微笑的轉過頭,對那些侍衛說:“兵器好玩嗎?”
話音剛落,侍衛們立刻丟掉手裡的兵器,砸的地面丁玲桄榔一陣響。
“不錯,這才乖嘛,該幹嘛幹嘛去吧,洛家祠堂放不下這麼多人。”
說罷,洛塵大步走入洛家祠堂,呂非道等人緊跟其後。
那羣幽冥狼和鎮靈獸吐吐舌頭,分散在祠堂四周,準備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吼!”
洛塵剛站穩腳,幽冥界便發出猛烈的嘶吼,定睛一看,門口竟然圍滿了人,全部清一色學院服,右胸口戴着天擎學院的徽章。
有一說一,院服真醜……一看就是偷工減料的東西。
“狼崽們,讓他們進來。”洛塵發話,幽冥狼立刻讓出一條路。
冷寒道:“可以啊,沒想到……”
“天擎學院!是天擎學院!兒子,我們得救了!一定是副城主帶人來救我們了!哈哈哈!洛塵,你等死吧!”
冷寒話還沒說話,洛俊激動的臉都憋紅了,一個勁的吼,迅速小跑到冷寒身邊,“你是領頭人吧,我和蒂城副城主可是老交情,快給我把那個混蛋殺了!”
冷寒挑了挑眉頭,一副看二百五的模樣盯着洛俊。
洛俊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見冷寒沒動靜,怒罵道:“狗奴才!聽不懂人話嗎?還是耳朵聾了?小心洛副城主誅你九族!”
說罷,一掌推在冷寒身上。
冷寒面色一冷,雖然是撓癢癢都不夠的力氣,但他是別人想推就推的嗎?還有那麼多學生老師看着呢。
“放肆!瞎了你的狗眼,副城主不是……”
“洛俊,這是我老師,副城主可不在這。”
“什麼?你你你,你騙我!你一個廢物怎麼可能進入天擎學院!”
又被插話了,好沒面子啊,罷了罷了,冷寒猛的向前推去,可還沒碰到洛俊,他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哎哎哎!你別這樣啊,這麼多人看着呢,我可沒碰到你,別問我要銀子。”
冷寒真的被嚇到了,不爲別的,就怕冷寒問他要銀子。
看他們還要說什麼,洛塵制止道:“院長,別跟他廢話了,自家奴才敢問你要銀子,我這個做主人的不會允許。”
冷寒長出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你們怎麼來了?”
“撐場面,不過有那些妖獸在,我們有點多餘了。”
洛塵笑着迎上去,“不多餘不多餘,院長、師父,裡面請,其他同學老師就辛苦你們在門口站會了。”
洛俊、洛笑天不知道洛塵的身份,他們能不知道,一個個受寵若驚的說:“沒事沒事,城……學長您隨意。”
鍾離夢瑩看着眼前一幕幕戲劇般的場面,心裡有點後悔了。
看來洛塵的潛質,以及能帶給她的,只多不少啊。
待所有人站到該站的位置,跪在該跪的位置。
洛塵努力壓低喉嚨,說:“彙報一下近三年洛家的情況吧。”
他這幅模樣逗得安羽萍和柳月見想笑,兩人強行忍住,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洛俊歲數大,他知道今天除非心心念唸的副城主來幫他一把,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而洛笑天還沒看清局勢,怒道:“你算什麼東西,有本事公平的跟我打一場。”
“不見棺材不落淚,鎮靈獸,解除他身上的控制。”
鎮靈獸順從的點點頭,又是一聲吼叫,洛笑天恢復正常。
感受到體內熟悉的靈氣,洛笑天迫不及待使出最強攻擊,“受死吧洛塵!讓你嚐嚐你父親當年留下的鎮家之寶,黃階中品功法:影刃!”
“噗,你是一點長進沒有啊,還是以前的井底之蛙。”
對付這種菜鳥,洛塵飛身打出一記爆裂拳。
洛笑天笑的更開心了,“用下品對中品,你輸定了!”
爆裂拳和影刃接觸,洛笑天似乎看到了洛塵倒地不起的模樣。
可下一秒,他便再也笑不起來了。
最強攻擊影刃,居然連洛塵皮都沒劃破,爆裂拳的氣勢沒減弱半分。
“轟!”
爆裂拳重重砸在胸口,洛笑天整個人倒飛出去,身體嵌進牆裡,僅剩半點氣息。
這一幕,像極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只不過被打飛的人不同了。
洛塵沒有下死手,對於這父子二人,他還要好好玩弄一番,還要問一下鍾離夢瑩的事。
洛俊看到洛笑天受傷,雙眼通紅的嘶吼起來,“兒子!兒子!小畜生!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場!”
洛塵嘲諷道:“兒子不行爹上,爹不行你是不是還要在祠堂,請出列祖列宗的遺骨?”
“只要你打敗我,我便帶着天兒離開!”
“離開?笑話,你想這麼輕易的離開?”洛塵忽然怒了,按住洛俊的腦袋狠狠摔到地面。
一瞬間血花四濺,染紅了白淨的地面。
洛塵臉上佈滿戾氣,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緋紅色氣體。
好在是白天,而且顏色非常淡,不仔細看沒人看的見。
禹炎坤適時開口道:“徒兒,解開他的控制便是。”
洛塵還沒到失控的邊緣,調整好心態後說:“遵命師父。”
剛想命令鎮靈獸,旁邊傳來一陣虛弱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爹,別打了,讓他殺了我吧!”
“兒子,你這是作甚?”
“三年了,三年了,三年了!我還是被他壓在身下,我永遠不可能超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