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範琪走到一個初中門口,無意間看到一個女生,穿了一件和她一樣的上衣。
於是,範琪又上去找事了。
“賤或,誰讓你穿這件衣服的?”範琪帶着幾個人,有男有女,圍了上去。
“還有你穿的這個絲襪,我都不穿,你居然敢穿?”說着,範琪一個巴掌打在這個女生的臉上。
緊接着,範琪又讓這個女生跪下了。
然後範琪拿着高跟鞋,往女生的臉上打了兩耳光。
因爲範琪跟她也沒什麼仇,只是閒的沒事,所以也沒像前兩次那樣,這次她只是讓這個女生跪下,用高跟鞋扇了她的臉,就結束了。
……
三天後,範琪毆打初中女生的事,我也知道了。
因爲這個初中,正是我的那個初中。
而被打的女生,正是當年跟着潘文水一起反抗校霸的那批人,當時他們小我一屆,現在他們是初三。
我跟他們認識,所以我三天後得到了消息。
本來馮越他們的打算是,從長計議,但出了這事之後,我是再也坐不住了。
不僅我在職院的朋友被她欺負,連在初中的朋友也沒能倖免。
更何況,這批跟着潘文水的學生們,都把我當成了心目中的英雄。如果我這個“英雄”不能替他們報仇,那麼英雄的這個稱號,我真的是受之有愧啊!
於是,第二天,我便故意落單,走到了職院的操場上。
操場上也是人聲鼎沸,如果在這裡把範琪收拾了,一樣也會在全校出名。
我坐在操場,守株待兔,等着範琪出現。
我的目光四處搜尋,尋找範琪的身影。
等了約莫五分鐘,範琪終於出現了。
範琪帶了二十多個人,大部分都是男生,看來範琪應該是之前就發現了我,所以做了充分的準備,帶來的人,幾乎全都是男生。
“葉歌盡,我終於逮到你了,看你這回還往哪跑?”範琪氣勢洶洶的對我說,然後還挑釁的說了一句:“來,跪下來叫我一聲媽,我說不定心情好了,會考慮饒了你!”
“嘿嘿,你這不孝的孫女,敢在你爺爺面前這麼狂?來吧,孫子們,爺爺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廢物,能有幾個人可以站着走出這個操場。”我也毫不客氣的說了句。前面一句是罵範琪的,後面當然是罵她帶來的這些人的。
“王八蛋,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咋寫吧?琪姐,別跟這狗雜種廢話了,今天就讓他廢在這裡吧!”其中一個男混子怒了,直接罵了起來。
“沒錯,都給我上,照死裡打,看這傢伙還狂不狂!”範琪一聲令下,二十多人便像潮水一般向我衝過來。
衆人手持鐵棍,把我包圍住了。
我施展了所有我會的招式,軍體拳、迷蹤拳、散打,能施展的招數,我都盡數使出。
一開始我憑藉着我的身手,撂倒了五個混子。
但是緊接着,由於他們人實在太多,一個個都拿着鐵棍,我顧的了東,顧不了西,很快便被打倒在地。
“真當你是鋼鐵俠啊,我們這麼多人,弄不了你?”
他們一邊罵,一邊毆打着我。一個個鐵棍向我身體的內臟部位招呼過來,真的毫不誇張的說,就是照死裡打。
毆打了幾分鐘,範琪走過來,用高跟鞋踩在我的臉上,並罵道:“狂啊,我叫你狂啊!”說完,便擡起腳,踩了我的臉一下,又說:“把他按住,讓他跪下。”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我猛的跳起,一拳砸在了範琪的臉上,這下直接把範琪打飛了,飛出去好幾米遠,重重摔在了地上。緊接着,範琪的兩個鼻孔,頓時鮮血直流。
衆人再次圍毆着我,他們沒想到,我不僅還能站起來,而且比剛纔更加兇猛了,因爲剛纔他們的一系列操作,已經讓我怒火中燒,所以我比剛纔更加的兇猛。
兩分鐘後,又有十幾個人,被我撂倒在地。
但最後,我還是再次被打倒了。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其中一個混子,鬆了一口氣,說:“這回應該沒問題了吧,不會再詐屍了吧。”
話音剛落,我又一次跳起,轟轟轟,三拳擊出,三個混子像天女散花一般飛了出去。
接下來,我就進入了癲狂的狀態,哈哈大笑,打架也沒了章法,用最原始的力量擊打着這些人。
無論他們用鐵棍打我多少下,也無論踢我多少腳,打我多少拳。
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瘋狂的向他們攻擊。
他們現在還站着的,本來就少了,加上我這波狂暴的攻擊,剩下的人根本頂不住,紛紛倒在了地上。
等他們都倒地的時候,我又拿出了我以前經常玩的手法。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會隨身帶鉛筆了,也沒有玩鉛筆的習慣了。
於是我在地上,撿了一個玻璃,用玻璃劃他們身上。
不過比以前收斂的是,他們二十多個人,我每人平均劃的次數並不多,也就五六下這樣。
但即便是五六下,也足夠讓人膽戰心驚了!
“啊啊啊!”混子們紛紛慘叫着,求饒着說:“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這時正在用玻璃劃他們身上,突然用餘光看到,範琪準備逃跑了。
但是她也受了傷,一瘸一拐的,根本跑不快。
“哪裡走!”我追了過去,沒幾步,就追上了她,一把將範琪踹倒在地。
“你要幹什麼?幹什麼!”範琪的語氣中充滿了恐懼。
“當然是幹你幹過的事啊!”我冷笑了一聲,抓住範琪的頭髮,把範琪拖了回來。
“跪下!”我一腳踢在範琪的腿上,範琪就這樣跪了下來。
我撿起那些混子掉落在地的鐵棍,往範琪的臉上打着。
“這一棍,是替王莎莎打的。”
“這一棍,是替小欣打的。”
“這一棍,是替幾天前被你打過的xx中學的初三女生打的!”
就這樣,我往範琪臉上打了三棍,隨後,範琪的牙齒也掉了出來,嘴巴也不斷往外冒血。
“對了,你還剪過別人頭髮?你幹過的事,我現在可要一個不少的都幹一遍。”說完,我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匕首。
這個匕首我並不打算用它來捅人,就是爲了弄範琪的頭髮而準備的。
我拽着範琪的頭髮,一把將她的頭髮隔了開來。
“啊!嗚嗚!”範琪大聲哭嚎,這個時候,她終於體驗到了被她傷害過的人是什麼滋味了吧?
“這一棍,爲了所有被你傷害過的人,爲了所有被你欺負過的無辜者!”我咆哮一聲,拿着鐵棍,往範琪的肚子上,攔腰打了一棍。
“哇!”範琪口吐鮮血,隨後便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