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長鳴毫不客氣的掛了大哥的電話。
“老公,我受不住了。”溫晴雙手無力的扶着他健碩的肩頭,軟軟的祈求他。
明天是禮拜六,可她還要加班。
本來已經和簡簡說好了,週日和簡簡一起去接簡簡的美女媽媽,她可想可想見見那個只比她大了三歲,卻撫養簡簡十幾年的,漂亮知性又心地純善的大美女了。
未見其人,便已經有了知己的感覺。
甚至比簡簡還要更深。
溫晴臉上浮現了笑。
身下的小女人多有味道。
知道什麼時候他想了,知道如何服侍他能夠讓他更歡愉,知道力道用在哪兒,收放自如的同時,一點都不扭扭妮妮,很是放得開。
不僅如此
事後,他洗浴的時候,她還能事無鉅細的爲他清洗,爲他擦身,爲他按摩,將他伺候的猶如古代帝王那般極爲享用。
不僅如此
她還一點都不讓他操心,懂事到不行。
不僅如此,她還是非常純粹,眼睛心裡從未有盯着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錢財。
小女人實在難得的緊。
他怎麼那麼愛她呢?此生,他找不到這麼好的女人。
不糾纏他,不讓他爲她操心,不用爲她擔心,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嗯……
小女人!
爺的小女人!
“說!”
“說什麼?”她不解。
“一輩子不許離開我!”毫不講理。
“你會離開我嗎?”她問,心裡好感動他說這樣的話。
“廢話!老公此生只你一個女人!當然一輩子不離開你!我發誓!所以,你也得給老公發個誓,老公才能放心,老公此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女人了,得禁錮你一輩子!”君長鳴霸道的說。
他在君家,在君老太爺君老太太君長鶴以及江露雪面前,從來無法這麼放鬆放飛自我,唯獨在溫晴面前。
時而溫爾文雅,時而顛鸞孟浪,時而霸氣無疆,時而全盤控制,又時而撒嬌耍賴。
這是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如此放鬆的,只溫晴這裡,他知道,溫晴會包容他的一切。
所以
他此生到死,不結婚。
但一定得溫晴相伴在身側。
熾熱的眸子凝着身下的女人,女人眸子裡含了霧水,更顯得她似水的眸子柔憐了:“長鳴,你真的願意讓我跟着你一輩子?”
“廢話!快點發誓!”
“我發誓,我會跟着你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噢……長鳴。我會一輩子都疼你。”溫晴感動的哭了,她知道君長鳴不喜歡‘我愛你’那三個字,所以,壓在了心底,沒說。
“若是中途離開我呢?”他魅惑的問道。
“離開你?”溫晴柔婉一笑:“長鳴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哼!前幾日,是誰嚇我一跳,說是要去南方定居,我不要受到第二次那樣的驚嚇。”君長鳴不依不饒。
“那我就死無……”溫晴的話未說完,便被君長鳴以脣堵上了,良久,他才低啞的說道:“我不要你發那麼毒的誓言,因爲我不能沒有你,所以我要你發誓,你要再敢離開我,就讓你……過着比現在窮上十倍的生活,讓你債臺高築!看你還敢不敢離開我。”
“嗯,我發誓,我要是離開你,我就債臺高築。”溫晴拿他沒辦法
別看她比他大三歲,可無論是勾,挑,撩,她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只有聽他話,依着他,愛着他。
他能說出和她相守一輩子,此生只有她一個女人這樣的話,她已經很意外了,這與夫妻,與結婚有什麼區別呢?
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彼此都很忠於對方,只是缺了那一個本本缺了那個證而已。
他不喜歡那樣的束縛。
所以她也不強迫他。
兩人又戰了幾個回合知道君長鳴精疲力盡之後,溫晴才洗了洗身子,強拖着虛軟坐在桌子前檢查自己的文案。
君長鳴的手機響了
溫晴看了一下,又是君長鶴打來了,她推了推君長鳴:“長鳴,你大哥打來的電話,你接一下。”
君長鳴十二分的不樂意,不過依然接了電話:“哥,你到底什麼事?電話裡不能說?”
“雍家那小子,把那塊帝王綠翡翠,給了你送給他的那個小情婦。”電話那端,君長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你說什麼?”君長鳴一下子來了精神,心情很是喜悅,禁不住的抱了溫晴親一口一邊聽着君長鶴說話,一邊和溫晴對口型:“老婆。一會老公再壓你一輪。”
“什麼什麼!老二,你胳膊肘可真會往外拐,自己親侄女不幫,你倒是幫紹欽找小情婦,你還是不是親二叔呀!”電話那端,已經換成了怒氣衝衝如母老虎一般的江露雪了。
“啪!”君長鳴將電話掛了。
懶得理江露雪。
掛了電話中間沒停,君長鳴就一個電話撥給了雍紹欽,那端,很久都沒有接電話。
電話那端
兩人也在膠合中。
小妮子今天極爲主動,所謂勾挑纏握雖不是十分熟練,卻也被雍紹欽把對把兒教的有了那麼點回數。
雖不嫺熟,可越是不嫺熟越是聲色,雍紹欽越是熱血衝頂,幾經轉戰,小妮子意思精疲力竭,卻沒有睡着。
“老公,我腿疼。”窩在他懷中,她撒嬌道。
“怎麼就腿疼了?哪兒疼?”雍紹欽趕緊捏捏她的腿。
“肌肉拉伸的疼。踢女色狼踢的。”唐簡如實說道,今天踢秦如月可不是踢了有七八腳那麼多,每踢一腳,她都要奮力的擡起腿來,當時爲了自保感覺不到肌肉拉伸的疼痛。
現下,疼了。
“寶貝起來,老公先抱你洗個澡,然後溫水裡解解乏,再給你揉一揉,就不那麼痛了。”雍紹欽愛意纏綿的說。
唐簡腿兒一勾,纏上了他的身。
兩人嬉戲着來到浴室。
雍紹欽放的水溫比平時熱了一些。
“燙。”唐簡立即感覺到了水溫的不適。
“乖,聽話,你雙腿痠痛,如果能忍住燙一點的話,可以有助於活血。”他摟着她,不讓她兩條腿亂踢打。
一會兒
她老實了。
超大的浴缸內,仰臥在他懷中,享受他手上勁道的力量,心中的幸福感也甜滋滋的:“老公,記得你第一次說要給我翡翠吊墜的時候,是……我在玲瓏居偶遇你,然後你把我救了會欽雨軒,難道那時候你就打算給我侍寢了?”
“嗯。”簡短的回答,但是肯定的。
“可是,那時候你那麼嫌棄我,一天到晚對我冷冰冰一張臉。討厭!”她朝他腰身上掐了一把。
“嘿!小東西,又忘了!”他拍了下她的手。
“嗯?忘了什麼?”她坐起身,轉過臉來,紅撲撲的小臉蛋掛滿了水珠,萌萌甜甜的樣子他看了就想吃一口,果真低下頭來,擒住了她的。
將她吻的直脣內喃喃:“要不夠……”
他才鬆了口:“要不夠也不給你!下次再記不住,還這樣懲罰你!”
“怎麼了老公?”
“你掐的地方,是老公的腎,難道你以後要做寡婦嗎?”他戳着她的太陽穴,嗔怪道。
“哦……老公,下次不敢了。”她爲他揉了揉腰身,遂繼續問道:“那時候你那麼厭棄我,還要娶我,爲什麼呀?”
“蠢!”
他很快的一個字,心裡恨小東西恨的真想再要她一輪,又怕她受不住,只心裡無奈的對她不滿:全天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老公愛你寵你,就你不知道。
“你是說我蠢嗎老公?”唐簡撓着頭。
雍紹欽又戳了她太陽穴一下:“我蠢!我倒黴!攤上你這麼個明明開車技術一點都不過關,卻大言不慚說自己是老司機,而且到處打架鬥毆,打完了還得我給你擦屁股的老婆,你說我蠢不蠢?倒黴不倒黴?”
“不蠢!”唐簡笑。
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內,透露靠在他頸窩出,仰着笑臉看着自己的男人:“你好壞!明明喜歡我,卻天天厭棄我的樣子,我好怕你,都不敢跟你說話。”
“以後老公都不壞了,只對你一個人好,好不好?來坐過來,老公給你捏腿。”他寵溺的道。
“怎麼坐呀?”
“面對面,壓在我腿上,我好給你捏捏,活血。”
“啊?”她臉兒悠滴紅了。立馬想到那姿勢,真的好……
浮想聯翩的。
雖然和他已經是不止一次。
可這樣寸縷不着的交叉相見,唐簡還是第一次,她羞澀的小臉兒不敢擡起來。
他去一個挺身抱起她,將她反轉了對着自己,將她雙腿放好,大掌力道適中的捏揉着,然後問道:“力道可以嗎?腿肚子痠痛嗎?”
“整條腿的肌肉都痠痛。”她很是受用,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極能環節肌肉拉傷後的酸脹。
一會兒
她竟然睡着了。
爲她擦乾了抱她出來放進了被窩了,他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才發現,君長鳴給他打了將近十個電話。
這個不安好心的君二!
丫的就是一直都存着迫害他和小東西辦正事的心。
隨手撥了過去:“姓君的你給我聽好了!雖然我只身一人,而你君氏兩兄弟呢,可我雍事兒不怕你!我讓你們君氏兄弟倆綁一塊跟我對打,我照樣打你們兄弟倆滿地找牙,如果你下次再半夜三更攪擾我正事,我把你撕成兩半的。”
“雍先生……”電話那端,溫晴溫溫婉婉的嗓音。
“嫂……嫂子。”雍紹欽立即軟了語氣,這個該死的君二,倒是找了個能對付他的好方法,算你君二狠。
“嫂子。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兒?是不是姓君的那小子欺負你了,嫂子儘管跟我說,明天我先斷他的根!”雍紹欽知道君長鳴就在溫晴旁邊,手機號碼都是他的,他能走開多遠?說不定倆人正在被窩穿同一件浴袍都未可知。
他猜對了。
君長鳴和溫晴二人就是同穿一件大浴袍,君長鳴穿,然後裹着溫晴。
“君先生,長鳴想問你,翡翠玉墜兒的事情,就是那塊帝王綠……”溫晴的話說了一半兒,就被君長鳴搶過了話筒:“雍事兒,我誰的話都不信,我只有聽你親口跟我說了我纔信,你是不是把我們家送給你們家,然後你們家當傳家之寶的那塊帝王綠玻璃種翡翠,送給我的小簡簡了?”
哼!
雍紹欽已經不買他賬兩個月了:“我送給我老婆的!怎麼了?跟你有關係嗎?君二!若不是看在溫晴的面子上,你大半夜的打擾我正事,我真的要活剝了你!”
叫你喊混賬我王八蛋!
我報仇的時候還多着呢!
“你把那塊翡翠送給簡簡,我最贊同,最贊同!嘿嘿嘿,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以前是哥哥怪罪你了,哥哥像你賠不是,這樣,你帶着簡簡一起來天琴灣,我讓溫晴給你們做家常菜吃,溫晴的手藝也是一等一的棒。”
“你不邀請我們,我們倆也是要去的,後天。”雍紹欽輕描淡寫的說,他將話留在肚裡了一半,在等聽君長鳴語氣。
“啊?你們都打算週末來我天琴灣了?”君長鳴大喜過望:“太好了紹欽。實在太好了呀。”
高興的直搓手,他順便問了一句:“怎麼突然間想起到我天琴灣來呢?難不成簡簡以後要住在天琴灣了?我贊成的。”
“簡簡不住,但是她的媽媽住天琴灣,你過戶給她的那棟別墅內。”雍紹欽將剛纔留了一半的話,說了出來。
“什麼?”君長鳴一時間沒聽懂:“紹欽你說什麼?”
“簡簡的媽媽,要來盛京了,而且,確定了入住天琴灣你送給簡簡的那套房子裡。”雍紹欽十分詳細的補充說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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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着,錯別次明天改正,今天來不及了,還有幾分鐘審合同到就關了。sorry。
一一零:單膝着地,爲她穿襪子
“啊?”君二愣了。
“是的。掛了。”雍紹欽不再做第二次解釋。將電話切斷。
君二手在浴袍外面,溫晴在他的浴袍內被他裹着,他雙臂用力一鉗,相似懲罰,她求道:“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例假期就快到了,腰痠腿痠身子也沒力氣的,你這都幾回了……”
“說!你知不知道簡簡的媽媽要來盛京?”君長鳴一本正經的問她。
“知道,我跟你說了呀。”溫晴略帶委屈的說。
“呃……”突然想起,溫晴是跟說過,不過他沒在意,他只聽溫情說過,簡簡有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後媽。
原來簡簡問他要別墅,不是要自己住,而是給媽媽住,心裡那股高興勁兒一下子被打擊了蔫頭耷腦的對溫晴說:“後天,簡簡的媽媽住進天琴灣來。”
“啊……”這個,溫晴倒是沒有聽唐簡提起:“簡簡沒跟我說呀。”
“她剛纔跟我說了。”君長鳴挑挑眉,繼而換方式思考了下又笑了:“這樣也好,她媽媽住在這裡以後跟我都是鄰居了,你要多跟她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從簡簡後媽嘴裡掏出來點有用的。”
“我又不住在這裡。”溫晴拒絕。
她想的是跟於錦做好朋友,可不是想着套人家話的,再說了,能把簡簡一個小姑娘教的自我保護意識這麼強,這麼有自制力,脾氣性格這麼好,那位於錦大美女一定不是凡人。
就算套,她也不一定套的出來。
“再說一遍!”他浴袍猛一敞開,將她翻轉仰臥,有力的雙手兩邊扣住她嫩藕似的腕子,強行將她分開。
在邊緣滑過來,掃過去。
她心抖動,微顫緊縮。
男人的動作盡顯霸道的壞,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努力貼着,卻力不從心。
又被他眼睜睜看着她想要更多的掙扎。
心裡那個羞怯,使她咬了脣,別開臉。
眼眸裡垂了淚。
嫌自己不爭氣。
“想了?”他嘶啞着問她。知道她體力不支,承載不了更多。
他卻是精力依然很充沛。
他真的壞。
明明他離不開她,可他有太多的方法讓她主動先說離不開他的話。
“長鳴我想回家……”她其實毅力夠好,要不然也不會做到從不攪擾別人從不讓別人生厭的事。
“大半夜的?”他反問。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有更大的興趣化軟她。
“嗯。”她堅決點頭,忽又想到什麼似得:“你不用開車送我,我可以自己走,出了別墅區就能打到車了,天晚了,你睡吧。”
她試着抽出自己手臂。
他鉗制的更緊。
眼眸一眨不眨的凝着她。
他的小女人!一向都是懂事到凡事都能替他考慮到,大事小事都不依附他,不對他撒嬌。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逗逗她,弄弄她,挑挑她,讓她持有傲嬌小情緒,卻又是那般委屈的小情懷,又離不開他,到最後他會讓她淚眼朦朧的摟着他腰身求着他,讓她留下。
對她壞!
是他能夠給予她最好的東西。
此生
他懶得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懶得花心思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使壞。
除了她。
他總是想把她惹哭了,再把她嵌入懷裡哄着,寵着,親着。
舔幹她的淚。
他面部輪廓峻郎無雙,剛硬卻不顯兇狠,反而含露着一種剛中帶柔的情絲,混合着他那雙會說話的柔情脈脈的眼眸。
溫晴真的捨不得移開自己眼眸。
他依然在她邊緣划過來,掃過去。
她幾乎在用全身的意志力繃緊,堅持着。
“女人,聽着,偌大別墅裡,除了保安以及傭人,再沒別的人了,而我是個不喜歡被人打擾的男人,所以傭人都是住在那一邊。也就是說這邊,只有我和你,只有你的男人,和我的女人。”
“長鳴你想說什麼?”她在分散自己的濃情,也在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真的想回家,再這樣,她明天沒力氣起來上班了。一想到一大堆的工作,一想到主管那吃人的眼神,溫晴就頭大。
“我說的是,在這棟別墅裡,只有我和你的時候,不許叫我名字!”他霸道,狠厲。
“那叫你什麼?”她問。
“老公,只許叫老公。”
“老公……”她聽話,本來叫他老公她就是喜歡的:“老公,好了好了,不鬧了好不好?讓我回家,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溼漉漉的回家?”他語氣更冷了:“你怎麼這麼愛說謊呢,是你想回家了,還是想我去你的小閨房了?”
他……
溫晴羞澀到了極致:“長……”
“叫老公!”
“老公。”
“老公是這麼生硬硬的叫的嗎?啊?你當你在演戲呢?撒個嬌讓老公聽聽,你哪哪都好,就是不愛撒嬌。”他猛喝道。
“老……公。”她已經被他掃的早已嬌弱,只是想回家所以忍着,此時被他猛一厲喝,她心兒怕的一抖,不由自主的便嬌了。
“誒……這就乖了。”
“老公……”她叫的自然,柔軟,聽在他耳朵裡順暢極了。
“老公就喜歡撒嬌的小女人。聽話好嗎?”他誘。
“嗯。”
“纏住老公的頸子。”他一邊教她一邊嫌棄着她,真是個沒用的小女人,比他還大三歲,卻沒他技術好,每次都得他把手兒教。
他鬆開了她,她不由自主的纏了他。
忘去了剛剛還要回家的舉動:“老公你幹嘛?”
“拿枕頭給你墊……”
“不!老公我要回家,老公……”
卻是,她能糾纏得過他?
戰況焦灼中
他逼問她:“還回家嗎?”
“不了,求求你老公,我不回家。”
“嗯,乖!”
“以後呢?”他緊逼着。
“……”她真的好迷茫,不知道。
“把房子退了!”
“……”
“退不退?”他又狠了力道。
“退……”她被他折磨的眼眸裡淚兒瑩瑩,兩隻臂膀卻纏他更緊了。
半小時後。
他與她渾身汗溼。
他抱着她洗浴,兩人平靜了,她不語,相似在想心事。
這個男人太壞了。
自己定力哪兒去了,怎們就抵抗不了他。
溫晴心中自責千遍。
他像看透她似的:“這樣多乖,住在這裡,每天都能看到老公,每天都能跟老公睡,盛京有多少女人想搶你老公啊,你這樣天天睡老公身邊,就沒人跟你搶了,而且在這裡住着,傭人人伺候你,還不用你交房租,還有專車給你開,你說你以前傻不傻,啊?小女人。”
他輕啄她的小口
溫晴只笑,不語。
雙手扶着他的腕,任由他掬了水珠流在她身上。
心中有甜,卻也滲着苦。
他只要她,幾年了一直對她忠誠無比。
他多金鑽五,在盛京能數在前三。
可他,卻什麼都不願意給她。
確切的說,他主動給她的可以,如果她開口問他要,他會很反感。
他此生只崇尚於不建立一分錢的金錢上的情感。
也就是說,他只要最純粹的情感。
可他並沒有考慮到,對於她來說,一個月工資只有幾千塊的城市普通白領,每天搭乘地鐵,公交車這種公共交通工具上上班還可以。
讓她以微薄的工資養活一部好車,她不是沒有這個能力,只是,車的油費保養費是夠了,去掉平時的花銷,到最後一個月工資大概也所剩無幾了。
難道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沒存款,他又不願意擔負她的生活費,讓她怎麼過?
他終究比她小。
從小過着富足的闊少爺生活,不知人間的疾苦所在。
她苦笑:“長鳴……”
“老公……”他拉長了聲音提醒她。
“老公……我以後上班……”
“明天早上,大紅色的奧迪A6會按時停在車庫裡,喜歡嗎?大紅色?”他絕頂的聰明透亮,既然讓她住在了這裡,她的交通問題,他當然得替她解決。
小女人的經濟狀況他知道。
在公司裡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本本分分兢兢業業,雖然她的資歷各個方面都夠升職,但她沒提過,他也有私心,不想她升職,怕她一升職忙了分身無術。
不如負責點簡單的工作,和他相處的日子就多了。
如此一直停留在同一個工作崗位,即便工作做得再好,工資方面也是沒有升職來得快。
他知道的。
“老公……”她淺笑:“喜……喜歡。”
其實她很想說:“我想買個電瓶車,這樣既不用擔心路上堵車,又省了每個月的油費保養費等。”
但終究沒說出口。
香車誰人不愛?
又是個奧迪A6,公司裡開A6的女人除了高管們,也沒幾個。若告訴長鳴說她不想要這車,那不是矯情是什麼?明明她也是喜歡的。
誒……
不矯情了。
溫晴心裡默算了下自己這幾年攢下了幾十萬存款。
笑了,總是能夠揮霍一陣子的。
既然他送了車,那就瀟灑接受吧。
“香一個?”
“麼麼。”
“給你擦擦頭髮擦擦身子摟着你,睡覺?”他溫和的問。
“不許……”
“知道啦,只摟着你。不要……”
“嗯,謝謝老公。”
“不深了要,淺點要好不好?”他使了個壞。
“啊?”她眼睛瞪圓了:“不嘛老公,你還是深一點吧,淺了我難受。”
“哈哈!”他抱着她,颳了下她鼻子:“真是個傻女人。乖乖睡覺。”
翌日
雍王府
天亮時,雍紹欽先唐簡醒來。
小妮子昨晚太累,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對抗瘋魔一般的秦如月不說,晚上還和他膠合了兩三個小時,又泡了個熱水浴。睡覺後更容易深沉。
大週六的,他不急於叫醒她。
起身一個人坐在桌子前。
端看着從她包包裡拿出來的如今已經亂七八糟的服裝效果圖。
小姑娘的作畫手法令他折服。
別看非專業出身,但是對服裝的體現,對服裝美感的展示,對色彩的搭配,無一不是精確到位。
每一款效果圖上的標示,都在無言的訴說着她的用功與沉練。
禁不住回頭看了沉睡中的小妮子一眼。
正巧她在翻身。
蓬蓬亂亂的發灑落了整個枕間,越發顯得她凹陷在綿軟的枕頭內的小臉兒更小了,她未着寸縷,兩隻雅白潤嫩的手臂深出被子外,睡夢中做着長長的舒展。
一直瑩白玉潔的腳丫她肆無忌憚的伸出了被窩,五隻晶瑩剔亮的腳趾丫顯得甚是調皮可愛。
雖然有蓋着被子。
可雍紹欽依然依稀可見小妮子的小睡姿。
那趴相
簡直不敢恭維。
卻是那麼的自然可愛。很想起身在她額間吻一下,又怕擾了她的美夢。
遂回頭又看她的圖紙。
輕輕的,一張一張的爲她理着次序,不覺中,她從背後環住了他的頸子。
“醒了?”他沒回頭,問道。
“嗯,你突然從我身邊抽走,我睡不着。”她偎着他的頭顱道。
挑了下眉,他想到了剛纔她的睡姿,現在想想她是因爲想要尋找他的腰身和腿,才趴成那樣的吧。
一個轉身,抱起她又來到牀邊。
“今天週末,老公再陪你睡一會兒?”
“不,不用了,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我要起來跑步,呼吸新鮮空氣。”
說話間,他已掀開了被褥。
倆人遂看到,牀單上,有一小花朵樣的濡溼。
“小東西。”他狂肆的笑了,一股雄壯的心火涌了上來,剛毅的脣覆上了她的。
纏綿了好一會兒。
他才放開她,低沉的嗓音問道:“你的芳露?”
她垂了頭,羞笑:“都是你!”
“噢,不感激老公,還怪我?那老公以後……”
“我不要,我不要變成秦如月那樣……”
“哈哈,老公纔不捨得你變那樣。”他頭抵着她的頭,輕語道:“幫你穿衣服,然後下去吃飯。”
“先跑步,跑一會再吃。”她道。
“好,聽你的。”將她放在牀邊,一轉身來到衣櫥邊爲她挑了一款純棉的文胸,一身國際大牌休閒運動裝,又來到她身側。
“站起來。”他道。
“我自己穿。”她扯了文胸,羞澀的道。
“老公給你傳。”他並未有給她,而是牽了她腕子,將她拉起來,雙手腋下一叉,將她翻轉了身攬在懷中,挑開文胸爲她套上了。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又說了一遍。
“以爲老公不懂嗎?”他輕叱的問。
然後勾脣一笑。
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比她自己弄得還好,文胸穿好了,真是舒適,料足,豐盈。
“怎麼樣?老公技術不錯吧?”他問。
她不答,只轉過身來,小手輕垂着她。
他卻攔腰一抱,將她放躺在船上,爲她套上了小可愛。然後外衣,外褲。
襪子是一雙純白色印着卡通圖案的棉襪,他單膝跪地,將她雅白凝致的腳丫置放於他膝蓋上,輕緩的爲她套着襪子,以及鞋子。
仿若,她是童話中的公主。
她感動。
眼眸裡瑩着水霧。
“我差點把你的傳家之寶丟了……幹嘛對我那麼好?”她問,將他剛毅的面孔捧在手心裡。
“因爲,你纔是我真正的鎮宅之寶。”他眼眸瞥了一眼她的畫作:“沒有一個女孩會如你這般,嫁了這麼好的老公,還如此兢兢業業的工作。”
“我爸爸媽媽從小對我的教育都是,熱愛勞動,認真工作。”
“嗯,是該感謝你的爸爸媽媽,給我教育出了這麼好的媳婦兒,話說……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接你媽媽弟弟妹妹?”他問。
“你……也去?”她意外:“其實不用,我弟弟妹妹都大了,我媽媽一個人帶他們坐車過來就好了。畢竟你那麼忙。”
“週末有什麼好忙?再說了,再忙也得先巴結好丈母孃,小舅子,小姨子不是?”他一本正經的道。
“噗……”她笑。
遂掏出手機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媽媽,你們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乖女兒,都好了,明天就出發。媽媽給你帶了好多我們邙山市的好吃的呢。”於錦在那邊興奮的說道。
“姐……”
“姐……”
唐東東唐西西兩姐弟爭先恐後的在電話裡喊着唐簡,唐簡一聽到弟弟妹妹聲音,小眼圈立即紅了:“東東西西,姐也想你們。在家等着姐,姐明天去接你們,大概十點鐘左右,就可以到邙山市了。”
“歐耶……”唐東東和唐西西都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於錦想說什麼也沒說,就簡短的說了一句:“好的簡簡。”
然後電話掛斷。
收了線,唐簡依然意思念親人。
雍紹欽安慰着小妻子:“別難過,這不明天就見着了嘛。走吧,下樓先跑一圈,然後吃了飯老公帶你去逛超市,爲你媽媽的鄰居朋友什麼的帶點我們這兒的特產。然後明天一早出發去接他們。”
他什麼都想的那麼周到。
“嗯。”她心裡暖暖的。
週六一天,小夫妻倆過得說甚是休閒,跑了步,吃了淡粥早餐,手牽手去逛了超市買回來兩大車的東西,下午兩人又齊齊動手在園子裡翻了土。
還上了一點有機肥料。
雍紹欽從未做過這些事情,都是唐簡再教她。
下午的微暖的斜陽下,小姑娘雅白細嫩的面頰朦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越發顯得她青春,朝氣,蓬勃,有愛,她那般的熱愛生活,熱愛大自然。
渲染的他覺得生活從未有過如此美好,儘管他坐擁整個盛京市,可此時和她在一起,在自家園子裡翻着土,才覺得是那麼的充實踏實與享受。
晚間
兩人相擁無事,她倚臥在他懷中,給他翻看着自己的小時候的照片,回憶着溫馨童年,他一張一張的向前翻看着,越往前看,越發覺得小妮子其實跟君長鶴長得非常像。
真不知道不久的將來,君長鶴見了親生女兒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倒是很想快點知道呢。
翌日。
天擦亮,他便輕哄着叫醒她:“小妞,醒醒,我們今天得早點起,去接我岳母我小舅子小姨子。”
“哦……”一咕嚕從牀上坐了起來,快速的穿衣服,快速的洗漱。
正欲和他一起下樓去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打開一看,是媽媽打來的:“媽媽,我們馬上就出發了,在家等我們哦。”
“簡簡,媽媽和弟弟妹妹已經在盛京了,就在你居住的老公寓那邊,敲了半天門,你沒在嗎?”
“啊?”唐簡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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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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