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我?”她小手自他眼眸處放下,垂落於他頸子處,與另隻手臂交疊,自背後勾纏了他的頸子,整個身子則貼於他後背處。
“傻瓜!”他輕輕的,一雙頎長且骨節分明的掌握住了她一雙小手。想她想的十幾個億的合同會議都開不下去,還能猜不到是她?
溫熱的指腹輕緩的摩挲着她手背,趁她整顆心兒都撲在他身上時,他猛然一個前傾,將她整個人從後背甩到了前方。
“啊……”
那突如其來的瞬間倒立,嚇得她小臉兒皺成了一小團,兩隻手臂想纏住他頸子,卻又因爲他翻身的原因抓了個空。
一瞬間的恐懼,真的達到了頂峰。
卻是
夾帶着一股強烈的刺激快感,只因爲,她知道她在他的安全控制範圍內。
落下時
她已在他懷中,無比安全。
她小手伏在他的胸前,腰肢兒與後背都妥妥的在他的雙臂禁錮之中,這才驚的尖叫起來,然後一雙小手在他胸前垂啊打啊。
卻是緊貼着這樣極具男人味的胸膛,讓她心中渴盼異常,從未有過的覺得這胸膛真的好有安全感,好有男性的魄力。
好想貼着這胸膛。
好依賴這樣極具雄壯氣息的胸膛哦。
他卻沒有讓她尖叫出聲,便剛毅的脣覆在了她的之上,粗喘着,雙掌胡亂的托起她翹臀兒,將她置於車身處,然後整個人俯壓而下。
將她吻的天旋地轉。
情迷意亂。
許久
她變成了一汪水兒。
軟在他的懷中。
一顆心兒噗通噗通跳的毫無規律。
他幽深的眸子凝着她,一刻不離開,窩在他的一方天地內,她被他凝視的極爲的不自在。
“怎麼會跑到車庫來找我?”他低啞的問道,薄而性感的脣就在她的脣邊,摩挲着。
“咳……”她有些失音:“在奶茶店裡,沒有看到你嘛,就下來找你了。”
小妮子果然在奶茶店,只是他在開會,錯過了。
“你放我下來……”她腿還被他卡在他與車的中間,下不來,也上不去,有點彆扭。
“自己蹭下去。”他極富男性磁性的嗓音,好聽的足以讓她的耳朵懷孕。
“不嘛。”她知道自己蹭下去的話一定會蹭出火來,一張小臉不由自主的紅了。
“哈哈哈。”他揚天狂肆的笑。
笑聲在他的專屬車庫裡迴盪着。
讓她又響起了她初識他的時候冷羈威凌又邪魅的樣子。
怎麼可以如此判若兩人?
“你好壞!”她垂了眸,不看他。
“還沒弄你,就壞了?想在這兒,被老公弄?”他將她卡的更緊了。
她雙腿勾住他腰身,一雙眸子裡含着糖水掛着蜜:“什麼呀!我說覺得你那麼冷傲凜冽的男人,竟然會對女人懷孕的事情想的那麼細緻。”
“我那時只對你,傻丫頭!”他沒好氣的戳着她:“遇上你我多倒黴呀!”
好像真的是哦,自遇上了她,他給予了她所有的包容,所有的暖貼,所有的愛。
“這個車庫是你專屬車庫?”她知道,她只是想再確認一下。
“是。”他簡短的回答,眸子裡在詢問她爲什麼這麼問?
“不會有人進來?”
“當然,於外界來說,屬絕密之地。”
“那……”伏在他胸前的一雙小手絞弄着,輕輕柔柔的滑戳着他的胸肌,有一下每一下,有一搭沒一搭。
戳的他心火一股旺過一股。
有一會兒了,她小臉緋霞如潮:“你想弄……就弄嘛!”
語畢
一顆頭顱都貼在了他滾燙的胸膛上:又輕輕的來了一句:“……弄嘛。”
他一雙含着火的眸子凝着她,問道:“想了?”
“我怕你想。”她老實的回答。
她與他,總是他主動些,不弄她到一定程度,她一般不想的。
她所謂的想,是想要窩在他懷中,貼着他,與他緊緊相依,享受着他那專屬於男性沉穩的心跳,那便是她的幸福了。
“先留着。”他的耐力足夠好。
儘管心火一撥強似一撥,可他的規律性也極好,一般一星期不超過三次,主要怕小妮子受不住太多,而後天晚上便是要離開幾天,他想在那天,給她一個完美的夜。
讓她少一些分離的痛。
再者
車庫內,很刺激,別有一番情趣。
可,他卻捨不得褻瀆他的想小妻子。
雙臂用力將纏在他身上的他摟緊,猛然間後退一步,他拉開車門,將她抱了進去。
她不解了:“不……嘛?”
“不!”他冷冷的道:“老公沒你那麼花癡,整日的衣服慾求不滿的樣子。小狐狸精。”
“討厭!”她笑罵,合不攏嘴,心下是明白他在想什麼,他只是捨不得在這裡要了她,更是捨不得在今夜要了她。
一雙流盼四溢的眸子看着他坐進車裡,坐穩,她小手扶上他握着方向盤的腕子,上身一挺,小嘴便貼住了他的。
似蜻蜓點水般。
他淺嘗,卻是那樣的意猶未盡,心曠神怡。她輾轉,一顆心兒麻麻嗖嗖如過電一般從喉嚨抽絲到腳底板兒。
腳丫都不由自主的勾了一下。
“腳丫蜷了?”車上,他啞啞的問。
“你怎麼知道?”好沒臉。
“哼!腳擡起來。”他命令道。
乖乖的倚在車門上,將腳丫伸出來,墊在他腿上,他輕緩的爲她退了鞋,然後卡通白色襪子。
一雙晶瑩剔透瑩白潤露的修長腳丫赫然被他捧在了手中。
他抓着。
腳丫蜷的更緊了。
“沒出息的小東西!還說不想!”他嗤笑:“腳丫已經出賣了你。”
“你的手……”她說了一半不說了。
“手怎麼了?”
“好壞。”
“哈哈!”
他笑了。
她的一雙修長而小巧的腳丫,與他手掌一般長,卻似比他手掌窄了好些,正好夠他握在手中。
“放鬆,腳丫放鬆。”他幫她揉着緩解這:“在這樣蜷着,容易抽筋,聽到沒。”
“嗯。”她乖乖的。
“好了。”他作勢要爲她穿上襪子,穿上鞋。
“不嘛!”腳丫搭在他腿上的感覺真的好好哦,如果能在晃悠兩下更好了:“我不要穿襪子,也不要穿鞋,腳丫都捂了一天了。”
“呸!”他沒好氣的道:“個不要臉的小東西,你腳丫多臭,你聞不到,我可是近距離聞的真真的?”
“臭嘛?臭嘛?”她一雙小腳丫在他懷中踢打着他結實的腹肌:“一點都不臭好吧,我不出腳汗,你給我買的皮鞋都是最好的頭層羊皮,透氣性非常好,穿的襪子也是純棉質的,而且,每天晚上都是你給我洗腳,用那麼好的芬芳香料爲我泡腳,怎麼會臭呢。”
她不信。
腳丫依然不停的在他懷中戳啊戳。
他突然的嗓音更啞了:“乖,別鬧,再鬧老公就得就地要了你,老公不想,怕委屈你,知道嗎,寶貝?”
“嗯,知道了。”她乖了。
知道他疼她:“那你給我穿上襪子和鞋子。”
他一語不發,只認真爲她的一雙小腳丫套上襪子,有認真的爲她穿上鞋,然後將她整個人抱起再位置放正。
才又驅車回了家。
雍王府內
燈火通明
雍紹欽將車停穩抱了唐簡下車,然後將大手伸給她,她會意,一雙小手自然而然的插進了他的五指內。
她夾了他一下。
他夾的更緊。
兩人的心,絞纏在了一起。
彼此的眼神交流着,享受着。
一起近了屋。
“我們的金童玉女回來啦。”王媽樂呵呵的喊着,雍王府內自從住進了小姐,從老爺到傭人,上上下下都充滿了笑意。
“小姐!”芸兒在一旁喊道,順便把唐簡和雍紹欽的包給接了過來。
餐廳內,雍老爺子已經坐在了正位,一桌子的飯菜剛剛端上來,其實是王媽在窗戶處看到雍紹欽和唐簡快要進來的時候才盛了飯菜的。
“爸爸!”唐簡甜甜的喚了一聲。
“簡簡,來,坐到爸爸左邊,爸爸今天讓王媽給你燉的烏雞湯,燉了整整五個小時,烏雞是爸爸專門去農人那裡捉的,來嚐嚐合不合胃口?”雍老爺子慈祥有愛的表情,頃刻間便化柔了唐簡的一顆心。
“爸爸!”唐簡嗔怪道:“人家感動的會鼻酸的好吧,鼻子一酸,都聞不到那麼好的味道了。”
“哈哈!你個小鬼靈精!”雍自淳都被唐簡逗樂了,一雙充滿睿智的老人的眼睛,看着這個年紀尚小,小到足以叫他爺爺的小姑娘,自紹欽告訴了他小姑娘的悽慘身世之後。
雍自淳就發現,小姑娘身上那種掩蓋不住的貴族氣質,她那清傲的個性,她那聰明的頭腦,無不以和君家人是那樣的貼合。
君長鶴!
那個臭小子眼瞎了麼!
這麼好的一個小閨女兒,就這麼拒之門外了?雍自淳想想就心疼。
就想傾盡所有疼愛這個孩子。
更何況,小姑娘還是兒子此生的最愛。
有骨質密度疏鬆的症狀又如何?
小姑娘這不是活蹦亂跳的挺好的麼,只要平時注意,別讓她摔着碰着,啥事沒有。
再說了
這不還可以調養麼,他雍自淳就不信了,每日了各種含鈣高的濃湯給她調着,還治不好她的病了?
治不好又如何。
他雍自淳願意當小公主一般的養着。
兒子要早告訴他跟君見晚退婚是爲了簡簡,他一定不會心臟病復發,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臭小子!
“爸!”雍紹欽坐在唐簡的旁邊,歪着頭。冷冷淡淡的語氣懟上了雍自淳:“我是您親兒子嗎?那麼好的烏雞湯,你就不能給我也盛一碗?”
“你個臭小子!我還沒說你呢,你要早告訴我你愛的是簡簡,爸爸能跑去國外做心臟搭橋術嗎?啊!”雍自淳筷子點着兒子。
“哼!要不是我把您送到國外,您什麼時候有機會和我姐,我那兩個外甥外甥女他們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呀?您老真真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嘿!你這個臭小子,有你這麼接你爸的短的嗎?”雍自淳瞪了兒子一眼,然後和聲和語的對唐簡:“簡簡,你跟爸爸評評理,你說爸爸剛纔說的對不對?”
與此同時
雍紹欽也一雙峻冷的美目瞧着小媳婦兒。
“呃……”唐簡捂着肚子,趁着一會兩父子吵架的空檔,她喝了兩碗烏雞湯,她肚子鼓鼓的飽飽的,她吃撐了:“爸爸,我突然身體不舒服……”
讓她來給兩個人評理。
這不開玩笑嘛?
她唐簡又內麼傻麼?
哈哈!
“臭小子!你別吃了,快抱簡簡上去休息!給她揉一揉,快點!”雍自淳立即忘了自己還在跟兒子吵架,命令兒子道。
表示
雍四爺好苦逼的說。
就爲了能立即看到小妮子,十幾個億的合同會議擱置,明明開了一下午的會議口乾舌燥的,結果回到家連口熱湯熱飯還沒吃上。
就得抱着老婆上樓。
好吧!
表示,做了老公就得甘心當忠犬。
起身
他面含微笑的抱起小妻子,一溜兒上樓去了。
“老公,你在下去吃點吧?”唐簡心疼的纏着老公的頸子,道。
“不用了。老公飽了。”
“嗯?”唐簡不解了,明明沒有吃幾口嘛,怎麼就飽了呢?
“秀色可餐。”他溫聲的笑。
“今晚……”她手指頭戳了他一下。
“今晚不要,明晚。”他篤定。
“好吧,沒勁!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誰了嗎?”既然不要,就說點別的咯。
“誰?”他饒有興趣的問着,然後將她放在牀邊,爲她脫了鞋,襪子。
又爲她退卻外衣。
“你情敵的姑媽。”
“我有情敵?誰這麼活得不耐的煩了?”他聲音悠淡的不得了。
“舒渣。”
“誰?”
“就是那個舒毅啦!”
“他?哈哈!”他狂笑,抱起她去了浴室:“他也算是情敵?”
“哎呀,跟你說正事,他現在搖身一變,成爲了趙家的繼承人,趙家你之瞭解嗎?”唐簡只管一雙嫩肉一樣的臂膀搭在老公的肩頭。
任由老公爲她放水,然後輕緩的搓洗着她的周身。
“這個力道,疼嗎?”他不回答她,反而問道。
“工作了一天了,現在突然間鬆懈了下來,覺得有點脹。”她實話實說。
“傻瓜了把,是你該換型號了!”他手上的動作沒聽,嘴裡說着:“等老公從江城回來,陪你去量身定做內衣。幸好再大一點的,包住剛剛好,好不好?”
“噗呲……”唐建突然笑了,一雙小手在他的肩頭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我今天故意劃爛了趙婉瑜的絲質文胸,聽她說她那個文胸也是量身定做的,要好幾萬呢。你到底熟悉不熟悉趙家,熟悉不熟悉趙婉瑜啦?”
“在盛京,趙家算一號,有一席之地,只是你老公,你的雍少王朝,你的雍王府,甚少和他們趙家來往。”雍紹欽溫聲答道。
“爲神馬?”她好奇的問。
“雍氏敗落的那幾年,他們趙家不伸手相幫也就算了,還企圖要吞併雍家。”雍紹欽不想回憶不堪往事。
那樣沉重的過去,不宜讓小妮子聽到,怕她承受不了。
“哼!那就好!”唐簡突然笑了。然後改了另一個姿勢,然後老公給她搓洗着光滑的背:“老公你給我撓撓癢癢。”
雍紹欽便指腹輕緩的摩挲着唐簡的背:“這樣行不行?還癢不癢?”
“不癢了,謝謝老公。”唐簡舒適的回道。
“好什麼?”雍紹欽問她剛纔說了一半的話題,主要是擔心她的處境:“你說舒毅接管了趙家?舒毅跟趙傢什麼關係?趙婉瑜的親戚?趙婉瑜找你麻煩了?因爲你小匕首捅了舒毅?”
他一連串的問題還真多,她笑倒在他懷中:“趙婉瑜因爲舒毅在找我麻煩,不過卻是被我利用工作之便,劃破了她的文胸,然後她,落敗而逃。”
“好吧,看來老公又要給你加派人手當報表了。”雍紹欽沒好氣的輕笑着,伸手撈了毛巾爲她擦身。
將他收拾停當,抱她入了被窩,爲她擺好了最佳姿勢,他長臂一揮對她道:“睡覺。”
“有那麼嚴重嗎老公,你是說,趙婉瑜不會對我善罷甘休?”唐簡窩在雍紹欽的懷裡,不放心的問道。
“她不敢,只要你跟她說你是雍紹欽的老婆,合法妻子的話,她不敢,你說了嗎?”雍紹欽垂眸看着小妻子。
“我說了!她……也不一定信吶!”唐簡小調皮了一下:“她說我是外地來的,在盛京毫無根基,你根本就看不上我。”
“她找死!”雍紹欽淡淡的來了一句,然後手臂又摟緊了她,薄脣在她額前親了一記:“睡覺。”
翌日
週四
唐簡早早來到公司,趁前來定製的客人尚未來到之時,她將昨天靈感得來的幾張圖片整合到電腦裡存着,然後爲自己跑了一杯咖啡。
之前她不愛喝咖啡。
自和雍紹欽在一起了,她也學着和起咖啡來,濃香四溢的咖啡的確不錯,能醒腦能提神。在加上昨晚睡得本就很好。
一上午的,精神十分好。
心情也很愜意。
“唐簡!”曲麗麗突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嗯?”唐簡擡眸,以眼神詢問她。
自從曲麗麗被十幾個民工強暴了之後,再回到‘怡芙欣悅’上班,她就比以前收斂多了,經常默默無聞的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
若唐簡不找她溝通,她幾乎不敢主動前來打擾唐簡,今天這是怎麼了?
君家又給她撐腰了?
唐簡覺得好笑。
“你有個老熟人來了,在貴賓室。”曲麗麗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真沒想到,唐小姐交誼很廣呀。”
“你最近又皮癢了麼?”唐簡直接問她。
“你什麼意思?”曲麗麗不懂了。
“看你有輕飄飄的尾巴都翹起來了,所以我問你是不是又皮癢了,皮癢了你在公司瞎折騰沒用,你得去工地……”唐簡一邊說着一邊收拾手上的貴賓資料。
根本不看曲麗麗。
“你……”曲麗麗面紅耳赤:“你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一天你會萬劫不復!”
“好!我等着。那麼現在,趁我還沒有萬劫不復的時候,你能告訴我,今天來的是誰嗎?”唐簡不屑一顧的語氣問她。
“陶心怡。”曲麗麗輕飄飄的說道。語氣相似在看她笑話。
“陶心怡誰呀?不在我負責的範圍之內,不認識!不去!”唐簡果斷拒絕。
貴賓了不起嗎?
不是她的客戶,她概不接待。
“這個客戶是新加的,既不是你的客戶,也不是其他設計師的客戶,去了你就知道了。”曲麗麗神神秘秘的樣子。
“好。”唐簡倒真想看看這個陶心怡是誰?又是君見晚家的什麼親戚吧?一撥一撥的前來找她茬,還真的蠻豐富她的生活的。
陪她們玩一圈也無妨。
最好那個什麼陶心怡能一氣之下,也一個支票給她的千八百萬的呢!
誰和錢過不去呀!
拿起資料,唐簡蹬蹬蹬去了貴賓室。
來到門口,看到貴賓室內,一男一女背對門的方向做着。
唐簡舉手敲了門,然後道:“陶小姐,是您嗎?”
貴賓室內的一男一女同時同時轉身,唐簡看楞了一下。
繼而淡笑道:“舒毅!”
------題外話------
誒,耽誤親們看文了,親們各種板磚砸過來哈,嘉嘉等挨批。
二更會在十點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