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崔力,沒用的,你忘了這裡是‘虛擬空間’,你根本就碰不到他的。再說沒必要爲這種人動怒,不值得…”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虛擬空間’,我的似乎有了點眉目的感覺。
“成尹,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分明是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卻在這裡信口開河。”崔力似乎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和意義迴應一下:“成尹,你怎麼不說句話啊!!!”
我耳邊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模糊,可這並不意味着誰又將會穿越(上次崔力穿越的時候,我耳邊的聲音也曾變得模糊。)但是此時的模糊卻和之前並不一樣,而是我的大腦正在陷入沉思,自動阻斷了外界的所有干擾。
‘虛擬空間……虛擬空間……’我的腦海中不斷反覆出現這幾個字,我的思緒快速旋轉,沒錯!!!沒錯!!!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疏忽了一個巨大的問題。我居然忘了這個根本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虛擬的空間’!!!
“成尹,你怎麼了?”崔力着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崔力。我的意思是我很好,吳教授。”我轉過身看着吳教授問道:“你還記的你們當時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我的眼中充滿尋找答案的急切。
“怎麼了?成尹,這有什麼問題嗎?”林雲不解地問道。
“我只是需要一個答案。一個十分重要的答案。”我的語氣很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成尹同學,我剛看見你的時候不就說過了嗎?”吳教授說道。
的確當時在奇陣中遇見吳教授一行人的時候就已經和我說過如何會來到這個奇陣之中。我的思緒回憶着吳教授他們當時所說的話語。
當時我曾問到吳教授展廳的大門不是已經被張欣然關上了,他們是如何出來的。吳教授他們曾是這樣回答的:“當時五樓的展廳大門的確是關上的,可就在你們走了以後,我們又聽見外面的槍聲,而且離我們越來越近,就在我們不知道什麼狀況的時候,五樓展廳兩邊通道的大門同時打開了…右側通道突然閃出一名男子,手裡還拿着一把槍的樣子。我和暮教授立刻躲了起來。那人見展廳裡面沒有人,就向左側的通道跑去。”吳教授說話的時候還是十分緊張的樣子,看來當時的情景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沒錯,我和吳教授等那個人的腳步聲遠了,就急忙跑出了右側的通道大門,一路上看到了很多的教授、學者倒在地上…身上有着多處的槍傷…就這樣我們跌跌撞撞地來到了通往四樓的樓梯口。”暮教授說着目光又轉到了胡在德的身上:“我們一路檢查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倖存者,就在樓梯口的垃圾桶裡找到了胡講師…”
“要不是胡在德用着極其微弱的聲音叫住我們,我們還真的很難發現他,可他當時的處境也並不好,他的右腳中了一槍,不過所幸的傷口並不深,沒有傷到骨頭,還能勉強走路。”吳教授又補充道。
“要…不是…有…有…兩位…教授的幫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胡在德還是結巴地說着。他的身上還能找到垃圾桶中瓜果的殘留…
“我們三人走下了樓梯,就看到了很多‘光牆’所阻隔的房間,本來我們並沒有想貿然進入。可誰知我們的身後突然又想起了槍聲,心想一定是那男子半途又折了回來。與其這樣,我們不如就冒險一試這眼前的‘光牆’所佈下的設置,興許還有機會可以逃出去。可當我們靠近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些隔斷的區域,只有門口指示燈沒有亮起的才能進入,而且只能通過一人,我們就各自分開進入了這裡,可誰知一進入隔斷區域,就有燈光照得我睜不開雙眼,等到燈光暗了些,我就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回憶停止,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現在細細想來卻有着很多的問題需要進一步地確認。
展廳的大門爲什麼會突然打開,張欣然分明已經關上,如果不是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員應該不可能打開大門,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吳教授,你的確和我說起過你們爲什麼會來到這個奇陣,但是我還是有一個問題如果說你們是通過指示燈判斷哪些隔斷的空間是可以進入的,那你們是如何知道每個隔斷空間只能進入一人?”我突然將問題拋向了吳教授。
“我當是什麼問題,我和吳教授還有胡在德來到隔斷空間的時候,突然出現了語音提示,示意我們只能一個通過一個區域,所以我們才知道的。”暮江教授笑着說道。看來我的問題在他看來無阻輕重。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吳教授,用眼神示意暮江教授的回答是否正確。
“是的,我們當時的確是聽到了語音提示。才知道一個空間只能通過一個人。”吳教授的答案正是我所需要的答案。
“這……這和解開奇……奇陣有什……什麼關係?真弄……弄不懂你在想……想什麼?“胡在德繼續用着他那結結巴巴的話語說着。
“我看只是他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在這裡譁衆取寵,混淆視聽。”暮江教授用着嘲笑和諷刺的語氣說道。
“並不是我在這裡故弄玄虛,而是我一直以來都忽視了一點,而這一點差點就讓我們永遠都不可能通過奇陣。”我反駁道。
“笑話!!!就我們前面說的這幾句話就可以解開奇陣了?我看自大的人總是一事無成。”暮江教授說話的時候眼神很是特別。
“真的是這樣的嗎?”我又一次反問道:“你站在城牆之上的時候用的也是這種眼神嗎?”
“城牆?什……什麼城牆?這……這裡哪有什……什麼城牆?你到底在……在說什……什麼啊?”胡在德完全不知道我究竟在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暮江教授教授還是…”我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