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明知相思苦 40章,錯過了你
他眉眼湊過來,從未有過的情深似海,“那紀太太,你要不要回到我身邊,我們以後都在一起,好不好?”
紀太太,多麼陌生又熟悉的稱呼。
心底深處,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叫囂着,開始真的很小,可漸漸的,那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喔。”她垂下了丹鳳眼,嘴角微咬了起來。
“喔?”她的反應讓紀川堯渾身一震,好似酒勁全過,驀地坐直了身子,瞳孔睜大的看着她。
一隻手握住她的肩,他問,“你這意思是答應了?”
他其實和之前一樣,就是想要試試,都已經做好了她會堅決的說“不”,可她這樣的反應,着實令他受寵若驚。
相思只是咬着脣不說話,擡起來的丹鳳眼,直勾勾的看向他,毫無躲避,像是外面夜空中最亮的星。
“是嗎,是嗎?”他很不確定,連問了兩遍。
“不知道!”她佯裝不耐的咕噥一句,心跳如雷。
紀川堯一時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臉上表情有些滑稽。
“我困了,要睡覺了!”相思說完,便垂着眼睛起身,朝着裡面的臥室快步走去,露出來的耳朵已經泛了紅。
兩步還是三步,身後男人已經追了上來,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那麼魁梧有力的手抱住她,體溫強悍的傳遞過來。
身子被他扳過來,通紅的小臉無法掩藏的暴/露在他的桃花眼中。
“你幹嘛!”她擡着眼睛瞅他,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麼的嬌憨。
“你剛剛那聲‘喔’是什麼意思?”紀川堯俯身逼近,緊緊的問。
“沒什麼意思。”相思語氣淡淡的應對。
“到底是什麼意思,快說!”見狀,他有些急了。
她別過眼,抿脣,“不懂拉倒!”
紀川堯眯着細長的桃花眼,深凝了她一會兒,驀地勾起了脣角,笑意一直擴散至眼裡。
“你又幹嘛!”被他反過來拉扯着走,相思忙叫。
“那你幹嘛去?”他扭身,反過來看她。
“……睡覺。”蹙了蹙秀氣的眉,她遲疑的瞅着他。
紀川堯伸手打了個指向,笑容妖孽道,“我陪你睡覺。”
相思的一個“不”字還沒有發出來,他就已經猛拽着她直奔房間裡面,伸腳狠狠的踢上了門後,就動作十分粗/暴的將她甩上了/牀,隨即,如狼似虎的撲上去。
牙齒被撞到,好似都有了血的腥氣,可誰也沒在意。
“相思,相思!”他念着她的名,已經是獸性大發,近乎啃/咬的親着她。
都是餓久了的人,**的撞到一起,完全的喪失着理智。
兩條手臂搭在席夢思的牀墊上,春光大泄的鎖骨處露出,上面盡是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記,情/動的秀麗小臉上,滿滿的都是誘/惑。
一切映入紀川堯的那雙桃花眼,血液倒流,像是隻解jin的野獸般,控制不住的殘/暴勇猛。
被他融入的充實感,拉回了相思的一絲理智,伸手推拒着他搖頭,卻爲時已晚。
“別!”她眉眼泛紅的看着他,試圖中止。
“嗯?”紀川堯勾脣,俯身去細細的吻她,聲音暗啞着,“可是已經進去了。”
相思如絲的眼睛裡變得迷濛,推拒的手最終滑落,漸漸弓起自己去迎合着他,任由他一次次將自己推上無助的空白地帶。
身上的熱汗,很快變得涼絲絲的,她癱軟的躺着,不停的吞嚥着唾沫,想要潤幹嗓子。
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來的太快也太猛,她幾乎招架不住,渾身的每個骨頭節都還在不停的顫。
“相思。”他側過身來,一隻手扣在她的臉上,按壓着撫。
“嗯。”她應上一聲,就已經耗費了不少的力氣。
紀川堯見狀低笑,手臂支撐的腦袋,眉目溫柔的俯視着她,她感受到,擡眸回看着他,看着他眼神變得更加溫柔。
“你以前問過我爲什麼會娶你。”
“嗯。”她點頭,又繼續道,“因爲你爸媽……”
“不止。”他打斷她,手指擋在了她的脣上,低沉着,“當初會跟你,我想就是你這雙眼睛。對,就是現在這樣的目光,這麼大膽,好不躲避的盯着你瞧,直勾勾的,也將我給勾進去了。”
漂亮的丹鳳眼,那樣勾人的目光,一眼,就足以讓他心魂俱醉。
“喔。”相思舔着脣應,心中如戰鼓在敲。
他又凝了她半響,低而暗的嘆了口氣,字字裡都帶着深切的惆悵,“相思,離婚是我最悔恨的一件事。”
悔與恨,卻又那樣的無可奈何。
相思咬脣,不由的擡手撫上他的臉部輪廓,眼神交匯之處,都望進了對方的心裡。漸漸心陌。
這樣過了一會兒,他擡手執起她的,很情/色的放在嘴裡吮了吮後,笑的十分邪惡的重新覆蓋了上來,將她擺弄成最低順的姿勢。
夜深,一室的白月光。
房間內,低低沙沙的女聲在纏綿的迴響着,一遍一遍。
阿堯,阿堯……
翌日,應該又是一個晴朗的天兒。
上班時間,寫字樓裡來回走動的都是表情嚴肅的職員,爲這開始的一整天忙碌做好着準備。
相思跟着紀川堯從專屬電梯一路往上,窄小的幽閉空間裡,呼吸相互能聞。
紅色的數字不停的跳躍,一旁的紀川堯忽然將臉湊過來,低聲着笑問,“還難受呢?”
“……嗯。”瞥了他一眼,她很小聲的應。
昨晚長時間的歡/愛下來,導致的後果就是早上起來,除了四肢的無力,還有小腹的墜痛感,最難過的就要屬大退內側的痠痛,一走路都會帶動着痛。
“要不,我幫你揉揉?”他半個身子湊過來,語氣玩笑,眉眼竟認真。
見她蹙眉,他也是心疼的,本來也想着溫柔些對待,可她越是在身/下哭求着,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力道,就想着把她往死里弄,恨不得將自己全部都送到她裡面。
“有病!”相思一聽,瞪眼。
紀川堯呵呵的笑了起來,聲音愉悅。
“叮”的一聲,電梯應聲緩緩拉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斂了神色往裡面走着。
上午九點半,會議室裡,公司上下所有的高層全部被召集起來,開臨時會議,紀川堯靜靜坐在那,肅穆的俊容不顯露半分情緒,在他身後站着的是抱着文件的相思,同樣的沒有情緒,氣氛很是凝滯。
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終於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看着那爲首作亂的老股東聳搭着腦袋起身離開,男人的嘴角才緩緩勾了起來。
相思見狀,也是不由的鬆了口氣。
自從她來到公司幫忙,也就都參與進來,知道他正在清理着背後下套的人,如今,真正的始作俑者終於被揪出來,他的地位以及威信都重新樹立。
他是最後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擡腳踏出去後,又忽然收了回來,眯着桃花眼看她,“給你放一下午假。”
“爲什麼?”她蹙眉不解。
“你不是難受麼。”紀川堯勾脣,笑的很壞。
“不用!”相思咬脣,急的臉紅。
紀川堯微擡着下巴,不容刻緩的語氣,“我說放就放了,這也快午休了,吃完飯你就回去。”
“真的不用……”她搖頭,抿脣瞪着他。
“就按我說的辦!”他仍舊強悍,末了,又忽然湊近,在她耳邊吹氣,“在家等我,我接見完客戶,就去找你。”
相思驚訝的看向他,看着他眉眼帶着妖嬈的魅氣,這才明白過來,立即別過眼去不說話,小臉更加的紅。
窗外陽光正是最明朗的時候,都能照亮人的心。
回到家中,相思一頭栽到牀上,想着他邪氣的模樣,忍不住彎了彎脣。
昨晚上兩人都是做的多,劇烈運動後早上也起不來,醒來之後就急急忙忙的洗漱往公司趕,也都還沒說上太多的話。
有些事,她沒來得及說,也沒來得及問。
側頭枕上一條胳膊,她另一隻手搭在牀頭櫃上的鬧鐘,心裡默默的算着時間,看他會什麼時候到。
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他都還沒個動靜,相思越發的着急起來。
驀地,手機鈴聲響起,她忙伸手拿過來,看了眼上面顯示的號碼後,急急的接了起來,“喂?”
“相思,是我!”紀川堯的聲音透過話筒蔓延而來,卻似乎很急。
“怎麼了?”她忙擔憂的問。
“我這邊有點急事,恐怕過不去了,到時我再給你打電話,先這樣!”他甚至來不及多說,就已經切斷了線路。
相思愣愣的,將手機拿下來,咬脣看了半響,猶豫着想要再打回去,可聽着他那邊似乎很焦急着處理着什麼,也不敢打擾,就只好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原本期待的時光,就一下子變得難熬起來,她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忙碌的白領生活,在牀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兒,想着空着時間,不如過去好友瀾溪那裡,陪她聊聊天去。
電話撥通後,很快被接起,那邊的瀾溪似乎正在房間內走動着,“喂,相思!”
說上了幾句,得知她正要出門去做產檢,聽說相思要過去,她很是高興,讓其陪着一塊去,賀沉風公司忙抽不出時間,而謝母又要到時間去接君君放學,本來還怕時間不夠,現在這樣都解決了。
答應下來後,相思就去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婦產科樓層的人很多,不過因爲賀沉風找了人的關係,根本不需要排隊,科室裡最有經驗的婦產科主任親自給謝瀾溪做着產檢,和藹可親的像是對待着自己的兒媳婦。
做完之後,主任還親自送着倆人從辦公室裡走出來,邊走還邊囑咐着謝瀾溪需要注意的事項,一旁的相思也認真跟着聽,幫忙逐一記下着。
臨拐角時,她的腳步忽然頓住,丹鳳眼微緊的看向前方不遠處。
走廊裡,高大的男人攬着嬌小的女人,步伐都很是小心翼翼,可見對其的細膩程度。
嗓子出也在發緊,在巴黎那次的心臟絞痛再次侵襲,相思幾乎快被自己的一口氣給憋死。
咬牙擡腿要去追時,一旁辦公室裡跑出名護士來,焦急着衝着前方喊着,“誒,剛剛的宋小姐,你的單子忘記拿啦!”
聞言,相思扭頭看了過去,眸光死死的盯着護士手裡搖晃的輕薄紙片。
“請問……”她走過去,嗓音沙啞,“請問你說的宋小姐是叫宋佳人嗎?”
“對啊。”護士對照着單子點頭,又詢問着,“你是宋小姐的朋友嗎?她和她老公走的太快了忘記拿單子了,你是他們朋友的話,就正好拿給她!也要讓他們以後多注意,這種輕微流產的徵兆可要小心防範!”
“什麼意思,她懷孕了?”相思眼睛睜大。
“對啊,都快三個月啦。”護士笑着再度點頭。
腳下一個趔趄,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相思感覺天地都旋轉了起來。
三個月的話,絕不可能是她前夫的,因爲離婚都已經一年多……
看着面前詫異的護士,她想到對方剛剛口中的“老公”的稱謂,腳下更像是踩在棉花上,恍惚的挪動腳步走開,周遭一切的人和物都漸漸遠離,只剩她一人。
“真是的,到底幫不幫忙拿啊!”見她走遠,護士抱怨着。
也不知道走到哪兒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她開始慌亂起來。
“相思,你跑到哪去了!”還是返回來的謝瀾溪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她的神識。
她茫然的看着好友,眼睛裡也漸漸恢復了神采,澀澀的搖頭,“沒事,沒事。”
日升日落,又是嶄新的一天。
公司裡仍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紀川堯到了公司後,就看到她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相思也看到了他,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跟過去往辦公室裡走,聽着秘書正彙報着最新的業績報告,等着完事後,秘書頷首後離開。
紀川堯坐在高背椅上,將面前摞疊的文件快速的翻閱着,不時擡頭朝她看過來。
“相思?”他挑眉。
“昨天后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她張嘴,淡淡的問。
紀川堯放下手裡文件,解釋着,“本來想着直接去找你,可家裡來電話,我爸臨時出了點小問題得送去醫院,折騰到了很晚,回來時路過你那,看到你房間的燈都滅着,我就沒上去。”
“噢。”相思輕笑的點頭,從來不知道,他撒謊起來這樣的坦然自若。
心裡發刺過後,她將手裡的文件遞了過去,“這是投資部送上來審批的文件。”
“都收拾好了嗎?一會兒我們就得從公司出發去機場,怕路上堵車趕不上航班。”紀川堯接過,翻閱了下後,邊簽字邊問。
早在一週前就安排好的出差,要去和sy市的一個開發商籤合同,對於公司是很重要的一個項目。
“我沒法去了。”她不緊不慢的道。
“嗯?”紀川堯沒聽明白。
“我來辭職的。”她直截了當道。
“相思?”他擰眉看着她,“辭什麼職!”
她淡淡的跟他解釋着,“公司裡的事情也都解決了,我也沒必要待下去了,我的忙已經幫完了。”
“你仍舊可以留下來陪我。”聞言,紀川堯眉頭擰的更緊。
“我不想。”她很清脆道。
“李相思!”紀川堯有些急了,很是焦躁的看着她,“鬧什麼鬧,又是哪兒不順心了,是不是因爲我昨天爽約了?我是真有事,開始是佳人給我打了個電話……”
昨天他從公司出來時,先接到的是宋佳人的電話,她出了點小意外被送到了醫院,他就急忙的趕過去了,之後安頓好她在病房裡吊瓶後就離開了,可又緊接着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相思打斷,已然無法去聽。
紀川堯大爲不解,“和你無關?我們不是已經和好了?”
“我並沒有那樣認爲。”她冷淡着。
見狀,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那前天晚上怎麼說,別說是酒後亂性,我們可都沒喝醉!”
“那就當一夜/情。”相思咬脣,悶聲着。
在他正要繼續抓狂開口時,門被推開,秘書站在那提醒着,“紀總,現在就得出發了,不然航班趕不上了!那邊還等着您參與合同的簽約,不能晚!”
“有什麼事我們出差時慢慢說。”紀川堯深知這次合同的重要性,沉了口氣,伸手過去想要抓她。
“我說過,我來辭職的。”相思很快的躲開,保持着距離,“我是來幫你忙,也並不是被你僱傭的,而且也沒有籤勞務合同,所以,沒有其他麻煩手續,就這樣。”
說完,她就快步的離開了辦公室。
紀川堯一掌拍在桌面上,嚇的秘書顫顫巍巍,卻還得硬着頭皮提醒,“紀總,還不走的話……”
“知道了!”他怒吼一聲。
出了辦公室,他朝她看去,她正在那裡整理着桌面上的東西,捏拳走過去,他沉沉道,“不願意出差的話就不去,不想在這兒工作就不做,但別的事情等我回來再慢慢說!”
說完後,見她眼睛都沒擡一下,他脣角緊繃,在秘書焦急催促的目光下,大步往電梯方向走去。
一家裝潢浪漫的婚紗店。
玻璃大門敞開着,上面都用着粉色的裝飾花掛着,更加營造了氛圍,讓人心生嚮往。
裡面的客人雖然不多,卻也足以讓裡面的服務人員忙碌,選婚紗試婚紗是最費心費時的事。
新郎官的禮服最爲簡潔方便,選擇喜歡的顏色和款式,設計好了做出來,就直接可以過來試穿,再修改着最後的細節尺寸。
相思放下手裡的新娘雜誌,朝着門口處走過去,已經換上了禮服的王書維正站在那吸菸,鏡片後的眼睛是滿載的幸福。
昨天上午兩人匆匆又回到了h市,因爲婚禮的日期提前,一切就變得緊張起來,怡然嚷着讓她跟着一塊過來試婚紗,所以她就跟他們倆人一同出現在了這裡。
“書維。”她走過去。
“裡面太悶是不是?”王書維笑着問。
“嗯,是有點,怡然剛進去裡面換,婚紗比較難穿。”她點頭,隨即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這身新郎服不錯,挺合身的,顯得你更加帥了!”
“呵呵,是嘛。”王書維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當然了!”相思加話肯定着,又認真了神情道,“一直都還沒鄭重跟你說聲恭喜,恭喜你書維,希望你和怡然能白頭。”
“謝謝。”王書維笑的溫和,眼裡沒有任何灰色神色,已然是將對面曾經心心念唸的女子,真正的釋然放下了。
“教堂什麼的都訂好了嗎?”
“嗯,都訂好了,不過不在h市,要去她爺爺奶奶那邊的。就是舉行個儀式,結束後,宴請的事情都交給他們長輩了,我們倆直接去蜜月,算是圓我倆旅行結婚的夢。”
相思聽後,感嘆着,“真好啊,感覺你們倆的氣氛都快感染到我了!”
“那你也快點抓緊。”王書維微笑着道。
相思只是笑了笑沒出聲,凝眸看向寬敞的道路對面,車水馬龍,熟悉的寫字樓佇立在那,此時,他又在哪扇窗後面?
收回目光,見王書維正微皺眉看向自己,似是要開口說什麼,可他的手機恰時響起,她伸手拍着他肩膀道,“誒,準新郎官,你接電話吧,裡面怡然好像也在喊我,我去看看!”
王書維只好點頭,目送着她進去後,才掏出手機來接起。
接電話的習慣性動作,都會來回走動着踱步,等着掛斷後,王書維想扭頭往婚紗店內回時,卻看到了前方站着個男人,桃花眼正看向自己。
“紀川堯?”他有些詫異,卻又沒多意外,斜對面可就是他所在的公司寫字樓。
紀川堯雙手插在口袋裡,五天的出差時間,他歸心似箭,一個小時前航班到的h市,很想立即去找她,因爲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提示着對方不在服務區。他太知道這種情況了,一定是又被她設置在了黑名單裡,可換了別的號碼打,她似乎鐵定了陌生號碼都不接。
但公司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下,所以再怎麼着急,也還得先回到公司。因爲方向的問題,車子需要從路這邊開過去,在前方纔能挑頭繞回對面的寫字樓,所以就路過了這家婚紗店,就看到了之前站在門口的兩人。
“你這是……要結婚了?”紀川堯開口問。
“嗯,下個月初,還有一週的時間,老人說是個好日子。”王書維點頭,字裡行間都帶着幸福。
“下個月初。”紀川堯聽後,只是漠漠的重複着。
隨即,又擡眼問,“新娘子在裡面呢?”
“嗯!”王書維點頭,眉眼溫柔起來,主動詢問着,“你要過來參加嗎?我沒有敵意的邀請你。”
“不了。”紀川堯當即回絕。
王書維沒多在意,再次詢問着,“你現在要不要一起進去,相思她……”
有跑出來的店員,嗓門聲蓋過了他的,很興奮的喊着,“王先生,您太太已經換好婚紗了,等着您進來呢!”
“好!”王書維應了後,再回過頭來,紀川堯已經轉身走向了路邊的車子,他只好返身朝店內走進去。
然而他並沒有彎身坐進車內,而是站在那,眯着眼睛往裡面看着。
乾淨的落地玻璃,裡面三兩個店員圍着,身穿白色婚紗女子站在那,光芒強大的如同天使一樣,他從來沒有見過穿婚紗的她,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的她,尤其是那雙映襯下來的丹鳳眼,美的令人無法呼吸。
而站在她面前,有着另一個男人如影追隨,鼻樑上的鏡框平添着儒雅的氣質,最主要的是,禮服婚紗的兩人站在那裡,是如此的般配。
這是不是她又反悔的理由?
喉結乾澀的滾動了兩下,紀川堯艱難的收回了目光,彎身坐進車內,已經不知什麼是疼痛。
車子緩緩行駛離開,陽光仍舊灑落在同一地方。
剛剛他所站的位置,如果稍稍向左或者向右移動半步,就能看到擋在那裡的眼鏡男人身側,另有一名笑容同樣幸福的女人,倆人深情的凝望彼此。
不過是半步的距離,卻像是電影畫面裡最遺憾的錯過。
一生的等待,錯過了你。
……
今天的6000字完畢!最後的等待啦,明天應該就可以完結啦,我儘量多寫點哈。大家有沒有想看程少臣的番外?有的話,我會在之後寫上幾千字,交代一下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