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吧,大家都在外面。”魅影剛開口,南宮冥就突然俯身,吻落在她纖長的睫毛上,“剛纔聊什麼了?”
還是有些不習慣和南宮冥這樣的親暱,總感覺他們之間變化的太快了。
“沒,真的沒說什麼,都是女人之間的話題,你也那麼好奇啊。”魅影縮着脖子閃躲她的吻,卻將整個脖子露在了他的視線裡。
大手攬着她的纖腰,埋首在她的頸項間,用力的吸了一口,“真香,你噴香水了?”
魅影羞赧的搖了搖頭,“沒有啊。”她從來不噴香水的,她對香味敏感,不太喜歡那些東西。
南宮冥滿意的點了點頭,嘀咕着,“那就是你的肉香。”
魅影被他弄得身子有些發軟,雙手推着他的肩膀,“別鬧了,我們出去吧。”
南宮冥看她紅紅的臉頰,起了逗弄她的心理,“你怕什麼,怎麼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嗎?”他故作嚴肅的問。
指腹輕颳着她白希膩滑的小臉,他就喜歡看她緊張的模樣,像個害羞又膽小的貓。
“不是,其他人都在外面呢,我們在這裡不好。”
“哪裡不好了?”他吻着她的頸項,原本只是想要逗着她玩,可這會抱着她柔軟馨香的身子,他卻真的有些動情,按着她的後腦去尋她的脣。
魅影剛開始抗拒,可是在這安靜的廚房裡,他身上男人古龍水的味道混合着燒烤的香味,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踏實的感覺。
她其實也喜歡這樣被他有力的臂膀攬在懷裡的感覺,這難道不是她一直期盼的嗎?
他不再糾結於過去,和她和好如初,他們一家三口像現在這樣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魅影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可能因爲失去的太多所以纔對得到的格外珍惜。
她閉上了雙眼,雙手慢慢環在他的勁腰之上。
感覺到她的迴應,南宮冥鷹眸一亮,吻得更加的急切,大手更是直接從她衣襬下探了進去。
“爸爸媽媽,你們又跑哪去了?”
偏偏在這時,外面傳來他們兒子不滿的聲音。
帆帆在客廳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兩個不靠譜的人,一個說是給他切西瓜一個說是給他找媽媽,結果兩個人都失蹤了,害的他把雞翅膀都烤糊了,太過分了!
聽到帆帆往廚房跑的腳步聲,魅影連忙將他的手拿了出來,“帆帆來了。”
南宮冥情動,這個時候有些控制不住,外面帆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抵着她,低聲的問,“晚上繼續?”
南宮冥這架勢,大有如果她不同意,他就要現在繼續的樣子,嚇的魅影也顧不得羞澀,連忙點了點頭。
南宮冥看她驚慌失措的小模樣,俯身用力的啄了下她的脣,在帆帆跑進來的時候順勢由着她的力度被推開。
帆帆邊跑邊喊,一進廚房就看到這兩個不靠譜的人竟然真的在廚房,當即不滿道,“你們在這幹嘛呢,我找你們半天了,怎麼也不回答我。”
魅影羞得擡不起頭,手指揪了揪衣服的下襬,總覺得衣服被他揉的有些凌亂,低着頭不敢去看帆帆天真純潔的大眼睛,倒是南宮冥臉皮厚的像個沒事人一樣,揉了揉帆帆的頭,煞有其事的說道,“你媽媽剛纔給你切西瓜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帆帆聞言,目光也落到魅影的手指上,當即就忘記了自己現在還在生着氣,“怎麼那麼不小心,傷口深不深?還疼不疼啊?”帆帆小心翼翼的用小手捏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
“現在不疼了,謝謝帆帆。”魅影心頭暖暖的。
“出去吧,大家都在等着。”南宮冥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魅影看着裝模作樣的南宮冥,第一次見他這麼會演戲的人,臉皮厚的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
他們一走出去,朱雀就衝着他們大聲嚷嚷,“有沒有搞錯啊,我們是客人耶,你們兩個主人怎麼好意思就把我們丟在這自己進去快活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朱雀“快活”兩個字讓魅影溫度剛剛降下去的臉又燒了起來。
朱雀看魅影扭捏的模樣,大笑道,“喂,大哥,你剛纔帶大嫂進去幹什麼了?怎麼把大嫂的臉弄得那麼紅。”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魅影的身上,她被看的雙頰更紅,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南宮冥卻毫不在意,直接伸手去環他的腰,“我和我老婆在一起,什麼事不能幹?”
原本還算正常的一句話可從南宮冥的嘴裡說出來就變得各種不正常。
魅影用手肘頂了頂他,警告他別再說了。
南宮冥得意的看着青龍驟變的臉色,那春風得意的模樣賤賤的。
青龍將手裡剛烤好的羊肉串遞給魅影,“趁熱吃。”
魅影剛想說謝謝,南宮冥攬着她纖腰的手倏地收緊,拿過自己之前烤好放在盤子裡的東西遞給她,“嚐嚐我的手藝。”
兩個男人就這麼對峙着,讓夾在中間的魅影騎虎難下,她也不知道該去拿誰的,周圍的人都停了下來,往他們這邊看。
她不想掃了青龍的面子,可腰間的手越發的使力,她瞭解南宮冥的脾氣,這個時候她要是選擇了青龍的還不知道他會怎麼鬧呢。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帆帆已經從她身後竄了出來,一把拿過青龍手裡的烤串,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含糊的說,“真好吃啊,青龍叔叔你再給我考個羊腿唄。”
“……”
青龍看着眼前一臉討好諂媚的小子,有些無奈,再看一旁挑着眉和他示威的男人,嘴角的笑容有些自嘲。
原本尷尬兩難的處境頓時被自己的寶貝兒子化解掉了,雖然魅影覺得帆帆純粹是因爲貪吃‘有口無心’,不過不管怎樣,是幫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她鬆了一口氣,去拿南宮冥盤子裡的東西,誰知這人突然鬆開了環在她腰間的手,整個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連同面前的盤子一起拿走了。
魅影伸出去的手什麼也沒有拿到,她有些無奈的看着身邊幼稚的男人,分明看到了他一臉的不爽。
這男人!
人家不給吃,她也不好厚着臉皮去要,原本有些鬱結的心情莫名的變好了,她自己也來了興致,拿了鉗子自己去烤。
帆帆吃的滿臉醬汁,一邊大口大口的撕着肉,一邊看自家那兩個不靠譜的傢伙鬧彆扭。
看南宮冥竟然小氣的不給魅影東西吃,帆帆拿過自己的盤子顛顛的湊到魅影的身邊,“媽媽,這是我剛剛烤好的,你吃我的吧。”
魅影還真是有些肚子餓了,聽到兒子這麼體貼的聲音,頓時欣喜的轉頭,可看到的竟不是青龍烤的羊肉串而是兩個被烤焦的雞翅膀。
“……”如果不是知道帆帆之前烤的是雞翅膀,說實話她還真看不出來這兩塊烤的焦黑像炭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帆帆有些不好意思,卻癟着嘴說,“還不是因爲你們兩個不靠譜的,把我丟在這裡,害我一個人把它烤焦了,不過我覺得它只是樣子不好看而已,味道應該是蠻不錯的,你不是餓了嗎?嚐嚐看。”
“……”
他們整整吃了一天,火沒有滅,誰餓了就自己去烤,四個大男人置了一桌麻將,三個女人在涼亭裡聊天,旁邊是西西被帆帆欺負後的哭鬧聲。
到了傍晚的時候,家裡的傭人已經回來了,晚上還做了一桌子的菜。
好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過了,這一天都喝了不少的酒,讓他們在莊園住下,可都不住,迷迷糊糊的都走了。
白淺會開車,帶着朱雀走了,白虎沒有喝醉,開車送青龍和蕭琳琳離開。
魅影幫着傭人一起收拾院子裡的東西,傭人讓她上樓休息。
她是有點累了,可這畢竟是他們鬧得,她可不好意思全讓傭人收拾。
清理了院子,廚房裡的活傭人說什麼都不讓她做,攆她回房休息。
魅影先去兒童房看了看帆帆,小傢伙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連衣服都沒有脫,肯定也沒有洗澡了。
想來今天是玩瘋了,魅影給他脫了外衣。
小傢伙剛睡着別弄醒,眉頭皺得緊緊,用力的蹬了下腳,剛要發火睜開就看到了站在*邊的魅影。
口齒不清的叫了句“媽媽”翻了身接着睡。
魅影給他掖了掖被子,留了壁燈這才退了出去。
回到房裡,哭笑不得的看着屋裡的大男人竟然和兒子是一個睡相,她終於知道兒子這不雅的造型是跟誰學得了。
南宮冥不是帆帆,她可搬不動他的身子,而且他看着睡得很熟,魅影也沒想叫他,徑自去浴室想要洗個澡。
這一天雖然沒有出什麼大力,但卻格外的累。
現在回想一下,這一天好像全在吃,可累的卻不是嘴。
她這剛把衣服脫下就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剛一回頭,身後浴室的門就在眼前打開了,她吃驚的看着出現在眼前的男人,慌亂的拿過剛纔脫下的衣服往身前擋着,看着眼前分明有些醉意,雙頰都被薰紅的男人,“你怎麼起來了?我以爲你睡着了。”
南宮冥點了點頭,雙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將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浴室裡的燈光打在她瓷白色的肌膚上顯得更加的白希緊緻。
“我是睡着了,但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他雙眸一眨不眨的落在她的身上,魅影的身子頓時抖了抖,胳膊上竟開始起雞皮疙瘩。
他一邊向着她逼近,一邊開始解身上的扣子。
魅影身子一緊,想到他白天在廚房裡說的話,頓時羞得小臉發燙。
這人怎麼都睡着了喝醉了竟然還記得那件事!
可是,當時只是被迫應下來,現在事到臨頭了,她突然有些膽怯,尤其是被南宮冥這好似看着獵物一般的眼神看的更加發慌。
“你,你別過來,今,今天好累了,我不想,我還不想……”魅影被他盯得連思緒都混亂了,語無倫次的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南宮冥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襯衫的扣子全都解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那古銅色的膚色有些晃人眼,魅影突然就想到他那胸膛的觸感和賁張的肌理,心跳的更加的快。
南宮冥看她縮着身子緊了緊身前的衣服,臉上露出邪肆的笑容,“你這是幹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那,那你脫衣服做什麼!”
“脫衣服當然是……洗澡了,難不成你以爲是什麼?”南宮冥說完將襯衫拖了出去,又開始解褲子。
魅影一愣,撞進他揶揄的雙眼,頓時有些無地自容,抱緊了胸前的衣服,“哦,那,那你洗好了,我先出去。”
她慌亂的想要從他身邊跑出去,卻被他長臂一攬直接抱了個滿懷,手臂之間是她膩滑的嬌軀。
魅影驚叫一聲,推着他的胸口,“你幹什麼!”
南宮冥鷹眸轉暗,嘴角邪邪的勾起,“我剛想起來還有另外一件咱們白天說好的重要的事沒有做,你就投懷送抱了。”
魅影聽他促狹的口氣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當即有些惱怒,“你放開我!”
“你覺得我現在放得開嗎?”
“南宮冥!”
“乖,寶貝,留着力氣一會再叫我的名字。”
“你混……唔!”
所有的掙扎在他面前都變成了矯情,壓抑許多的情潮在這一刻爆發,魅影越是掙扎他就越是來勁,也不知道是不是藉着酒勁,他的力度有些恨,到顯得她欲迎還拒了。
最後,被他抵在浴室的瓷磚上狠狠的折騰了兩回才被放開。
從高空中*的感覺有些奇妙,魅影攀附在南宮冥的懷裡,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饜足後的南宮冥格外的溫柔,小心的給她清洗着身子,頻頻在她緋紅的雙頰偷香。
魅影困得眼皮都在打架,被他一再的騷擾來了脾氣,南宮冥這纔有所收斂,用浴巾包着她抱了出去。
魅影一碰到枕頭就翻了個身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被折騰的太厲害了,她睡着了都下意識的遠離他的懷抱。
南宮冥將她攬進懷裡抱緊,也累了一天了,滿足的摟着她入睡。
曾經的是是非非好似真的煙消雲散了,生活有時就是這樣,看似真的很容易,只要你肯給它機會向它妥協,一切的困苦都可以迎刃而解。
可生活有時候也很頑皮,它總是會在你最幸福的時候給你開個天大的玩笑。
它喜歡看人坐火山車,在你到達最高處的時候看着你失重的落下。
如果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夠,或者沒有抓緊,那你就只能掉下去被摔得粉身碎骨。
南宮冥在情事上一向很霸道,壓抑了那麼久,又藉着酒勁昨晚是真的折騰的有些厲害。
早晨起來,還沒有睜開眼他下意識的就緊了緊懷裡的女人,當那觸感還在,他這才懶懶的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魅影素白年輕的小臉,她的皮膚很好,細緻的連毛孔都看不到,每次看她素着一張小臉他總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昨晚洗完了澡她直接就睡了,所以他自然知道被子下面她什麼都沒有穿。
摸着摸着又起了反應,他真想不顧一切拉着她再做一次,可看她手臂胸前被他留下的指痕吻痕,他就沒捨得叫醒她。
昨晚上,他其實真的是醉了,只是沒醉死而已。
所以做的時候,力度完全控制不住,看她身上的痕跡,也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傷了她。
在她額頭疼惜的落下一吻,他翻身下*還不忘記給她掖了掖被子,這才進了浴室。
如果不是上午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他還真的不想起*,摟着她一起睡個懶覺那多好。
南宮冥起*的時候,帆帆還沒有起來,原本說好今天要去學校的,可現在絕對是要晚了。
叫了他幾聲,帆帆的起*氣很重,蹬着腿胡亂的叫了幾聲,掀開被子就蒙在頭上繼續睡。
南宮冥今天心情出奇的好,也就沒和他計較,小傢伙頭上的傷還沒有好,今天也就不勉強他起*上學。
南宮冥走的時候囑咐家裡的傭人不要去打擾魅影,小傢伙要是醒了也別讓他進去。
他可沒忘記,他的女人還沒穿衣服呢。
魅影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十點多,但她還不是自己醒的,完全是被外面吵鬧的聲音弄醒的。
主要是因爲帆帆醒了要找媽媽卻被攔着說不準,正在外面和保姆鬧呢。
身旁的位置已經涼透了,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微微一動,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
想到他昨晚的所作所爲,魅影在心裡將他罵了個遍,聽到帆帆的聲音,她這才忍着身上的痠痛,起來洗了個澡。
當她站在鏡子前看到裡面的自己時,魅影差點脫口大罵,這一身的痕跡全是那個混蛋昨晚弄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被家暴了呢。
混蛋!大混蛋!
魅影穿着浴袍出來,就聽到帆帆在外面的叫聲,她走過去開門,小傢伙正好從保姆的胳膊底下鑽了過來,正巧撲到了她的腿上。
帆帆一愣,擡頭看到是魅影,小臉委屈的皺了起來,“媽媽。”
“怎麼了?”如果不是知道家裡的保姆都很好,魅影聽到這聲還真以爲帆帆被欺負了呢。
小傢伙委屈的控訴,“她們不讓我進來,我以爲爸爸又欺負你了,着急來看你呢。”
身後的保姆尷尬的解釋,“是少爺走前囑咐的,說不讓我們來打擾你休息。”
“哼!”帆帆分明不買賬,抱着魅影的腿上下打量了下她,“媽媽,爸爸有沒有欺負你?”
魅影想到自己那一身的痕跡還真想點頭,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頭的手機這時正好響了起來。
她讓保姆先去忙,拿起手機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
“肖影,我是琳琳。”
聽着電話裡傳來蕭琳琳的聲音,魅影當即愣了愣,“琳琳,有什麼事嗎?”
“我一個人在家太悶了老是胡思亂想,所以想找你出去逛街可以嗎?”
今天好早,我自己都美醉了,吼吼,放心的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