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細研究了一番傅臨的骨灰之後,三人來到了骷髏的旁邊,在不遠處,丟着一柄鏽跡斑斑的鐵劍。
鐵劍上面的威壓,和好的說明了一件事情,這就是仙器!
真兒對於仙劍極爲喜愛,就要伸手撿起來,卻是被老者阻攔住了。
老者說道:“這仙器雖然不錯,但是上面有着劇毒!”
真兒一聽,疑惑的問道:“師叔,我們已經由靈力淬鍊了身體,早已經不是**凡胎,凡間的劇毒在怎麼猛烈,也不會讓我等中毒。”
“怕的就是這毒不是凡間之毒!”
“那是什麼?”一旁的白衣男子也出聲問道,他也沒有看出仙劍上面的鏽跡是劇毒。若不是老者提醒,他都要搶先女子一步,拿起來這柄仙器仔細的看看。
這可是仙器,只有那些超級強者纔有的法器。
他們這種年輕的修士,壽元爲超過千年之前,都沒有見到過仙器。即便宗門有仙器存在,也是置諸高閣,不允許任何的前去觸碰的。
老者看着仙劍,這件法器明顯是剛剛被人觸碰過,他立即望向王木與古。
王木與古只感覺一陣強烈的注視之光在身上出現,這是來自上位者的審視,他們的境界不如老者,自然是感覺到了一股來着心神之中的威壓。
王木剛剛想要反抗,與老者的威壓鬥一鬥,但是這一瞬間,老者的眼神變得柔和,看向王木問道:“你們剛剛看到是何人拿的此劍。”
老者說完,指着地上的鏽劍,示意王木他們。
王木一指化成灰的傅臨說道:“就是那位君王級強者動了一下,他的手臂忽然開始脫落,他便斬掉了自己的一隻手。”
“那你可知道這柄長劍是什麼東西?”老者繼續問道。
王木說道:“自然知曉,這是仙器,我們進山洞就是爲了搶奪這件仙器,誰知道仙器居然出現了問題,而且山洞也被人封印住,我們不敢過去,也不敢動仙器只能等着傅臨前輩。”
王木只是在敘述事情,面上並無擔心之色,也無害怕之色,但是老者感覺王木沒有說謊,因爲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自信。
他看着王木說道:“既然如此,等老夫出去的時候,也帶着你們二人一起出去吧。”
此時,王木臉上才露出歡喜之色,對着老者拱手說道:“多謝老前輩相救。”
“老夫可沒有救你們,而是順手打開結界封印。”
一旁的真兒早已經等的不耐了,問向老者:“師叔,這件仙器我們到底要怎麼處理,無法去拿,用靈力也不行嗎?”
老者點點頭說道:“自然是不行的,這件法器是被人下了劇毒的禁制,若是你靈力觸碰到,老夫所料不差的話,劇毒會沿着你的靈力蔓延過來。不過按照剛剛那個小哥的說法,你可以用靈力試驗一下,這毒性蔓延速度不會太快,你可以斬掉靈力。”
真兒說道:“這人看着眉清目秀的,誰知道心腸裡面是什麼,萬一他在坑騙我們,師侄豈不是白死了。”
一旁的白衣男子笑着說道:“師妹放心,若是你死了,我定斬殺此人,爲你報仇。”
“誰稀罕你。”真兒對着老者是一副嬌巧的樣子,但是面對男子,立即換了一副顏色,看着男子十分的冷淡。
她卻是按照老者所言,用靈力去抓取控制仙劍。這柄仙器,讓她極爲想要據爲己有。
靈力被她延長了很多,成爲一條長長的絲線,然後去纏在仙器的手柄上,就要拿起來的時候,忽然她的靈力的長線開始出現顏色,變得一片鏽紅。
“斷掉你的靈力!”老者立即說道。
真兒不敢誇大,立即斷掉靈力,然後她才長舒一口氣,看向老者說道:“這仙器居然能吸引我的心神,讓我不要鬆手。莫非這是仙器對持有者的考驗,要不我再試驗一番?”
“不必了!”老者搖頭說道,“這件仙器上面,帶着極爲猛烈的劇毒,剛剛老夫仔細的觀察了侵入你靈力的毒,根據四象宮的描述,這毒的確是那傳說之中可以讓仙人都受傷的劇毒。”
“什麼毒?”真兒問道。
“忘年!”
“忘年!”“忘年!”
真兒與白衣男子同時驚訝的出聲,即便他們沒有見過這種毒,但是這個名字的確是聽說過,因爲四象宮之中,便有此毒存在!
“爲何是忘年呢?”真兒臉色發呆,看着仙器就在眼前,卻是不敢觸碰。
白衣男子不在乎仙器,只是感到可惜,如此才見到一柄無上法器,卻是隻能看不能碰,然後他想起了忘年的一個極大的缺點,對着老者說道:“師叔,這忘年好像對於凡人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危害,他們本就在生老病死之內,忘年不會傷害到他們,我們可以找一個凡人,幫我們持劍。”
“哪有你說的如此輕巧,外面已經被炎火王朝把控,任何的元嬰境界之下的修士,都不能進入,如
何找凡人爲我們持劍。”真兒冷笑說道。
白衣男子看向王木與古兩人,嘴角帶着一股似有似無的笑意,緩緩轉頭,看向王木他們說道:“那裡不是有兩人嗎,我們廢掉一人,他不便是凡人了。”
老者神色淡然,似乎沒有聽到白衣男子的建議,自然他也沒有阻攔白衣男子想要做些什麼。
真兒卻是微微皺起眉頭,看向白衣男子說道:“你這種行爲損人利己,莫非不擔心天道報應嗎?”
白衣男子聽後,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好師妹,這天下生靈無數,哪裡有這麼多的報應,再說還有瞞天過海之言,只要我做的乾淨利索,便無人發現是我所謂!”
白衣男子立即向着王木走去,真兒只是在語言之上阻止白衣男子,但是並沒有真的行動阻攔,她心中可能也存在着某種奢望吧。
王木自然聽到了白衣男子的言論,他們談話並沒有佈置結界,就是說給王木聽得。王木眉頭微皺,看向白衣男子,此人算是與自己結下愁了。
“小子,我剛剛所言你也聽到了,該怎麼做不需要我再說第二遍了吧,除非你想你身邊的這個小兄弟,先走一步。”白衣男子靈力散出,裡鎮壓了王木。然後控制了古,她的面前,一道凝成實質的道術之法在閃爍不定。
隨時可以在白衣男子的意念之下,斬殺掉眼前的古。
王木聲音冰冷的說道:“前輩這樣做未免欺人太甚了。”
白衣男子微微靠近王木,他的眼睛之中帶着輕蔑之色,盯着王木說道:“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元嬰中期就能與我談條件了不成?便是你口中的君王級強者,在我的面前,也要跪着說話。”
“不殺你只是不想髒了我的手而已,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廢掉自己,替我拿起仙劍,到時我會看着你爲我等立下功勞的份上,給你一些賞賜。”
“若是你不按照我所言去做,你與你的同伴,今日全都葬在此處吧。”
古的眼中此時沒有懼怕,她眼神極爲清澈,看着王木,不管王木做出任何的選擇,她都是王木身邊的丫鬟。
“若是我不選擇呢?”王木擡起頭,硬抗住白衣男子的威壓,眼神之中滿是冰冷。
“不選擇?”白衣男子一腳踩在王木的身上,“這可由不得你!在我倉逍遙的眼中,你只是一個廢物而已!還是我親自動手,讓你死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