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站在一旁,看着王垂與修元宗的侍者拌嘴,也不說話,這個王垂沒有大毛病,爲人也算是正直,只是有些愛說大話。
他若是幫王垂說話,就是坐實了王垂被人攆走的結局,對王垂來說有些不好。自然是置身事外,才能笑看紅塵。
侍者也不想與王垂多做計較,雖然這裡是修元宗之地,他也是修元宗之人,但是現在的修元宗只是初建,他們這些人僅僅是作爲僕人前來的,並非是修煉弟子,太過放肆,沒有人會爲他出頭。
“王木大人,周仁老祖找您有要事商談,請跟隨我過來。”侍者對着王木說道。
古也要跟着去,卻是被侍者攔住說道:“還請公子見諒,我們老祖只是召見了王木大人一人,還請您在此處等候,王木大人不久就會回來。”
古立馬不高興,王木也不想爲難這個侍者,畢竟他的態度恭敬,語氣全是道歉之意,自然不會與他結怨,讓古在此等候,不可放肆。
然後王木與侍者一同離開。王垂立即露出高興之意,王木這個傢伙離開了,正好他可以與古道友待在一起,說不定可以讓古道友改變對他的態度,現在正是個機會,他也看出了古對王木有着不正常的情緒,既然如此,他就要拯救王木了。
這人危險,放着我來吧!
從昨日分別之後,王垂的發現自己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裡面就會出現古的樣子,雖然只是模糊的樣子,但是他的音容笑貌卻是像鐫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一樣,絲毫的抹除不掉。
“嘿嘿。”王垂自認爲露出一個比較帥氣的笑容,“古道友是哪裡人啊,我也走過天下四處,可能去過古道友的家鄉。”
“你沒去過。”古看着王木離去的方向,然後又看了一眼遠處的比武臺,已經開始戰鬥了。
“不可能,天下九地,我哪裡都去過,古道友說出一個名字,我定然知道!”王垂立即反擊說道,似乎與古槓上了,就要古說出名字,他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人物,天下九地雖然沒有去過,但是知道的東西不少。
而且,只要古說一個地方,他就會說自己去過,即便不知道,自己也會把他變成知道。這就是他王垂的本事,就是這麼厲害。
“血骨山。”
“去過,不就是……呃”
王木跟着侍者來到周仁的身邊,周仁沒有在主位之上,而是在一旁不起眼的位置處,見到王木過來,
周仁立即露出笑容說道:“王木道友,老夫有件事情要與王木道友商議,只是不知王木道友的本意,故此邀請過來,希望能與王木道友問個明白。”
王木說道:“前輩請說,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在下一定去做。”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糾結了,老夫是想問問王木道友,能否加入我們修元宗,做我們修元宗的長老?雖然修元宗只是初建,但是老夫很看好修元宗的未來,想要邀請王木道友,不過王木道友放心,老夫是不會讓王木道友背棄師門的。”周仁說道。
“前輩言重了,在下只是山外野人,哪裡有什麼師門。既然前輩相邀,在下卻之不恭了。”王木說道。
他也想要一個宗門的名號,可以抵擋住一些無聊之人,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還可以與修元宗聯手,對付一些對人族有危害的事情。
譬如,躲在暗中不出來的魔王。
“那老夫倒是要多謝王木道友了,不過建宗六元老,王木道友若是感覺自己實力不錯,也可以去爭奪一個名額,老夫倒是希望王木道友能成爲建宗元老。”周仁說道。
王木也說道:“自然是要去的,能與天下散修同道交流心得,在下自然是欣喜萬分,即便無法戰勝他們,也能有一番心得,這是難得之事。”
“如此甚好,老夫就等着王木元老啦!”周仁哈哈大笑,似乎已經看到王木成爲了元老。
王木也是一笑,然後與周仁告辭之後,向着古的原來的位置走去。
而古他們也遇到了一絲麻煩,王垂因爲馬奎盯着古看,有些不樂意,自然說了一句:“老兔子。”
這下可把馬奎惹怒了,但是馬奎站在擂臺之上,不能下來,但是眼中帶着殺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嘴碎之人,但是王垂也不與馬奎多言,轉過頭看向一旁的比試。
“馬奎道長修爲很強,他站在擂臺之上,居然無人前去挑戰!”有人盯着馬奎所在的位置說道。
古也在一旁說道:“這個馬奎很強啊,居然無人敢與他一戰。”
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王垂立即說道:“那是因爲我沒有上場,他一個老兔子,站在擂臺之上,就像是在賣屁股,自然無人去看他的屁股,不過我可以提上兩腳,爲古道友出出氣。”
“你看出來了?”古問道。
“自然是看出來了,這個老傢伙仗着自己修爲高深,對古道友是肆無忌憚的看,簡直都
對不起他的厚臉皮!”
古拉了拉王垂的衣袖:“不要再說了,馬奎似乎聽到你說的話了。”
王垂說道:“不必搭理他,他上了比武臺,自然不敢輕易的下來,否則失去了作爲勝者的資格,我們在這裡罵他,他一定是聽得到的。但是,他卻無法對我們做出任何的攻擊之法。”
“是這個原因啊?”古聽到王垂說話之後,還以爲王垂說他對馬奎起了殺意,要準備除掉馬奎呢。
馬奎立即對着自己的幾個小弟傳音,讓他們去修理一番古與王垂,這幾個小弟都是結丹境界,對付一個王垂是綽綽有餘。
幾人飛快的走了過來,看到王垂正一臉殷勤的樣子,在與古說話,他們倒是被古的容貌有些驚住,世間居然有如此好看的男兒,真是少見啊。
然後幾人立即向着古的身邊走來,對着古說道:“兩位道友,還請過來一敘。”
“你叫我們過去,我們就過去,那我們多沒面子,不去。除非你叫臺上的那個下來,否則我們說什麼都不去!”王垂自然看出來了是馬奎下的命令,但是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人羣大殿之外的廣場之中。
自然有着修元宗的強者鍾費這個君王級修士看着,而且鍾費的身旁,還有落劍宗的強者與巨木王國的強者,甚至還有幾個不知名的修士,也在一同。
看他們的樣子,佔據最高的一層臺階,自然是同境界之人,看見幾人的修爲都已到了化境。
“那兩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這個修士瞪着眼睛看着古與王垂。
古見到是三個結丹後期的修士,自然不會放在眼中,示意王垂不要擔心,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跟着你們過去。”
“不可以,他們不是好人,定是設下計謀,想要教訓我們,作爲一個聰明人,我王垂是不會上當的。”王垂立即對着古說道。
“沒關係的,你自己在此等着我家公子便可,若是我沒有過來,你就與公子說一聲我的位置。”古說道。
“這不行,身爲古道友的至交好友,我怎麼能讓古道友一同犯險呢,還是我與古道友一起去吧,正好可以幫助古道友教訓一下這幾個不知山有多高的無知之人!”王垂不示弱的說道。
古倒是高看了王垂一眼,這人還算有些骨氣,只是太過自大了,若是他在此等着王木公子,定然能做到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