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這話,對於沈輕而言簡直是意外的驚喜。. 。
原本她還在想買通這個道姑,現在看來是不用了,也省事了不少。
道姑嘆了一口氣,隨即將兩道寫着生辰八字的紙張給收拾好,遞迴道徐靜雅手裡,說:“單看生辰八字這兩人肯定是相剋的,不知這‘女’方的生辰八字可是眼前的這位年輕小姐?”
徐靜雅看了眼坐在一旁似乎若有所思的沈輕,隨即道:“師太,不是她,是別人。”
“哦……”道姑沉‘吟’瞭然於‘胸’道,“雖然單看八字是不合適,但是未見到兩人的樣貌,是否相剋下定論還早,畢竟《周易》裡的學問博大‘精’深,我也僅是略懂皮‘毛’。若是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可信,可以再尋人看看。”
“不!我信!”沈輕連忙出聲,柔嫩的臉頰上顯現出了一絲高興,甚至於帶着一股壓抑的興奮,她說,“還請師太將合的結果寫下來,我也好對‘奶’‘奶’有個‘交’待!”
“好。”道姑點頭。
……
在回去沈家的路上,沈輕跟徐靜雅坐在車裡,前面是司機在開車。
徐靜雅時不時會去看身旁的人,見她臉上是滿滿的笑意。其實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生辰八字合出來就是並不合適,至少不用去對老太太撒謊。
但是,她發現沈輕對沈學霖的感情似乎比之前還濃烈,這樣的感情是註定沒有結果的。
就算是兩情相悅,那也是困難阻阻。
何況沈學霖對她僅是一個叔叔對侄‘女’該有的親情而已。
徐靜雅伸出手去觸碰沈輕,說道:“輕輕,將合八字的結果告訴‘奶’‘奶’後,這件事也算是結束了,後面的事你不要再管了,好好的跟熙嵩在一起,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好不好?”
沈輕嘴角一揚,冷冷一笑,拂去對方的手,“你還真以我的爲幫我辦了這一件事,我就會對你改觀嘛?這不是你幫我的,這是老天在幫我,你沒聽到剛纔道姑的話嘛,非死即傷,孤獨終老!這樣的結果,‘奶’‘奶’怎麼可能讓六叔娶那個‘女’人進‘門’,只要‘奶’‘奶’不同意,六叔是不可能違抗的。”
“輕輕,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學霖不愛你,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對他來說就是親人,他會寵你,但是他不會愛你。”徐靜雅再次勸說道,“他如果真的對你有感覺,怎麼可能會任由你跟嚴熙嵩‘交’往!?”
“你給我閉嘴!”沈輕嫌棄的看向了徐靜雅,“他是喜歡我的,他只是不想傷害‘奶’‘奶’,他怕他真的跟我在一起了,‘奶’‘奶’會接受不了。他是在逃避,所以纔會在發現我愛他後,就立刻搬離了老宅,他也許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是愛我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裡有我,不然不會留着我送給他的東西……”
徐靜雅看着自己的‘女’兒,感覺她好似魔怔了一樣——
她的思維似乎已經定式一樣,堅信沈學霖是愛她的,只是因爲無法面對世俗的輿論而故意書院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一個‘女’人,他是無法忍受那個‘女’人跟別人在一起,情緒總會有‘波’動,也總會有顯‘露’的時候——
她現在雖然跟沈學霖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她看得清楚,面對沈輕跟嚴熙嵩在一起時,他的面容是平靜,似乎還有一種解脫感。
如果這種表象是假的,那就只能說他的僞裝技術太過厲害。
……
在下午一點半的時候,沈學霖準時的將傅昀送回了鼎鑫。
此時,傅昀安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盯着眼前繁雜的報表,那帶着一點綠‘色’的屏幕,腦子裡卻是閃現出了剛纔她莫名其妙的行爲……
她怎麼就張嘴咬他了?
還是下巴下個部位。
現在還感覺嘴裡好像有一股刮鬍水的味道。
那個味道不難聞,但是卻是讓傅昀徹底的感覺很囧。
她覺得剛纔她會那麼做,肯定是腦子被外星人劫持去了外太空,或者是某人的男‘色’魅力太過‘惑’人,她一時沒有抵抗得住——
這時,手機上跳出了一條微信來,是來自沈學霖。
沈學霖:“衣服忘記拿了。”
傅昀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拿手機,猶豫了半晌,最後打了這麼幾個字,“嗯,是忘拿了。”
其實,她是故意不拿的。那些衣服可不少錢,所謂吃人最短,拿人手軟,她不想手軟。
沈學霖:“那我現在給你送上來?”
臥槽!看見屏幕上沈學霖發來的信息,傅昀整個人好似遭受了電機。
如果他拎着那麼多袋子上來,會驚動整個鼎鑫吧?
傅昀:“大神,求別虐了,你上來會引起轟動的,低調低調。”
沈學霖:“等你下班我來接你,順便把衣服給你。”
傅昀:“……好……”
其實這個“好”對傅昀來說真的是很勉強。
沈學霖:“下巴疼。”
明明沒有看見對方,傅昀整張臉一下子就爆紅了,好像身體裡的血液在狂奔一樣,那四個字似乎要閃瞎眼一樣。
傅昀:“抱歉!以後不會了。”
沈學霖:“沒關係,你想咬可以盡情咬,任何地方都可以。”
傅昀:“……”
瞬間,傅昀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覺得她會被沈學霖玩壞,會玩壞。
一個下午的時間,傅昀基本上都在暈眩中度過,直到四點半的時候,她立馬關好電腦,拿過包,也沒來得及去跟其他同事打招呼,就直接衝出了辦公室。
不讓其他人看見沈學霖在樓下等她,就只有兩個辦法。
第一,比他們早下班。
第二,比他們晚下班。
不得不說傅昀的速度是驚人的,她是第一個衝出鼎鑫辦公樓的人,上沈學霖車的速度也堪比電光火石一般,系安全帶似乎也只有用了一秒的時間。
然後她就開始催促,“快走,快走,快啊!”
沈學霖見身邊的‘女’人好似一隻受驚的小鳥一樣,因爲跑太快的原因,還在順氣,一雙臉頰紅彤彤的,格外的惹人憐愛,引得他又想伸手去捏一把,不過後來還是忍住了,改爲用語言調戲……
“你這樣搞得我跟你是偷情一樣。”
“偷情?”傅昀有點憤憤不平了,“你會不會說話啊,怎麼會跟偷情一樣,這最多就是……爲了減少麻煩。”
沈學霖點頭,一雙瞳眸裡含着一點笑意,“你的意思是跟我談戀愛很麻煩?”
傅昀輕飄飄的回,“當然。”
沈學霖:“……”
……
沈學霖將傅昀送回到沈家後,就不能走了。因爲他早就被熱情的傅母還有傅爸給拉住了。
傅母說,“小沈,留下來吃晚飯吧,今天我親自下廚。”
傅爸說,“小沈,晚飯的時候我們再喝兩杯,上次沒分出勝負來,這次一定要比出個高低。”
傅昀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居家服,穿了一件白‘色’的寬大T恤,長度過膝,下面是兩條筆直的長‘腿’。傅昀的‘腿’型很好看,雖然從小練武,但是卻沒有任何小‘腿’肚,看上去瑩白瑩白的,好似還會發光。
這時,沈學霖跟傅爸正坐在客廳裡下圍棋。
傅昀不懂棋局,象棋還懂一點,圍棋對她來說就是拿來下五子棋的。但是見兩人眉頭都鎖着,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還是心生好奇的坐到了一旁,成了一個觀棋者。
客廳的茶几上,放着已經繫好的‘奶’油小番茄,她隨手拿了一個丟進嘴,一口咬下去,番茄的酸甜充斥了整個口腔,笑米米的問,“老爸,現在是你贏還是他贏?”
單看棋盤上好像是黑子居多,白子少一點,那應該是傅老先生贏面大吧!
傅爸手執黑子一落,卻是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傅昀不懂。
傅爸從棋盤上收了幾顆白子放到一旁,笑呵呵的說,“這麼下着也是沒意思,要不就來點噱頭怎麼樣?”
傅昀在旁聽着就開始起鬨了,“好啊好啊好啊!有噱頭纔有意思,要不就這樣吧,誰贏了,就在輸的人臉上畫只烏龜……”
聽見“烏龜”,沈學霖擡眸去看傅昀那張臉,見她笑得像是一隻偷腥成功的貓兒一樣,“伯父是長輩,我作爲晚輩,這不合適吧!”
“就是!就你這丫頭想得出這種噱頭。”傅爸應聲道,隨即他又是落了一子,意味深長的說,“要不就這樣吧,如果我贏了,小沈待會晚飯的時候先自罰三杯,反之亦然,怎麼樣?”
沈學霖沒說話,僅是靜默的點了下頭。
最後的結果是三局兩勝,最終的勝利者是傅爸,按照之前的約定,沈學霖在晚飯正式開始前自罰了三杯下肚。喝得酒仍是老百姓家裡的自釀的白酒,只是比上次喝起來,似乎更是兇了不少。
一杯下肚,沈學霖就覺得整個人有點灼熱。
等三杯都下去後,基本上他只能勉強還清醒。
他的酒量一直不差,只能說這白酒實在有點兇悍。
今天傅容留在公司加班,所以飯桌也就那麼幾個人。傅爸跟傅母熱情的就跟見到自己的兒子一樣,傅母忙着夾菜,傅爸忙着勸酒,一頓晚飯下來,沈學霖確實是醉了,比上次醉得程度還大。
傅母跟傅爸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就開始催促傅昀扶沈學霖去樓上休息。
傅昀本來是不願意,但是在看見沈學霖臉上的紅暈後,就有點不忍心,在啃噬完一個‘雞’‘腿’後,就從椅凳上起身,費力的扶着沈學霖去樓上客房休息了。
待兩人一走,顧瞳搖頭嘆息,夾了一塊芹菜進嘴裡,“爸!媽!你們這是在賣親生‘女’兒嗎?爸!你那麼會勸酒,神仙都會被你灌醉,嘖嘖……我那小傻姑子。”
傅母有點可憐巴巴的說,“瞳瞳,別‘亂’說!我們只是給他們製造一點機會,男的都37了,‘女’的也29了,不天雷勾動地火,那也最起碼要乾柴遇上烈火吧,等昀昀的事情一搞定,我跟你爸也好出去環遊世界了,過我們的真正的晚年生活。老頭子,你說對不對?”
“對!對!他們需要推一把。”傅爸連聲道。
顧瞳無語,心想,還真是一對開明的父母啊!
……
傅昀原本是想將沈學霖扶到客房的,但是好死不死在走到她房‘門’口的時候,他竟然自動自發的就打開了她的房‘門’,更是牽着她往裡走——
“沈學霖!不是這間,你走錯了。”傅昀大力的呼喊道。
沈學霖卻好似沒有聽見一般,直接牽着她走到了牀旁,然後重重的摔到了牀上去,連帶着傅昀也一併摔了上去,只是不同的是他摔向的是牀,而她卻摔在了他的身上——
在意識到這點後,傅昀連忙想起身,只是身子剛撐起來,就被一隻大手又按了回去,他嗚咽一聲後,便微側過身,他修長有力的‘腿’就纏上了她的‘腿’。
就這樣將她困在了他的懷裡。
耳旁是男人呼出的氣息,帶着濃重的酒味,忽熱忽熱的感覺,讓傅昀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她下意識的‘舔’舐了下‘脣’瓣,嚥了好幾次的口水,然後乾巴巴的說,“沈學霖……你能放開我嗎,我不是抱枕。”
“嗯……不行……我醉了。”
傅昀乾笑,“我知道你醉了,所以你放開我,我去給你‘弄’醒酒湯。”
“不行……我不要醒酒湯……”
傅昀繼續幹笑,嘴角都快笑到‘抽’了,“喝了醒酒湯你就不會醉了,睡一會兒就好。”
“不要……醒了就不能抱你了,醉着……‘挺’好……”
傅昀:“……”
傅昀開始推拒,但是對方實在是太重了,再加上喝醉了,更是推離不開。就在這時,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帶着灼熱的手鑽進了她的寬大的衣服裡,直接罩住了一邊。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