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她清楚的感覺到是柔軟捲過了她的指尖,瞬間便是酥麻感遍佈全身,就像是觸電一樣,許夏木連忙將手收回,羞着臉,看着眼前因爲她的動作而略微閃神的男人,“你做什麼……?”
溫雋涼好看的眉峰一挑,“當然是幫你止血。”
許夏木漂亮的眸子裡滿是笑意,略微嘟囔了嘴,“誰流血了?”她剛剛只是被燙傷,哪裡是被割傷了?
“你……”溫雋涼剛想回話,便是瞧見她蔥白的指尖完好無損,然後便是明白似乎是他誤會了,他假裝輕咳了一聲,眸光便是落在了廚房的別處。
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是……
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許夏木也注意到了溫雋涼此時臉上的神情,她有點尷尬的說,“沒事,沒事,我會整理好的,我發誓。”說着,還舉起手來做出指天發誓的樣子……
“不用了,我怕你越整理會越糟,還是我來吧,你先出去。”溫雋涼淡淡的看了眼許夏木,隨口說道。
只是他說完,許夏木卻是愣在那沒動。爲什麼她感覺他似乎有點生氣?
一想到自己那麼辛苦的給他做晚飯,他似乎還在生氣,許夏木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她解開了繫着的圍裙,又從頭上拿下了帽子來,將這些東西塞進了溫雋涼的手裡,然後便頭也沒回的走出了廚房。
溫雋涼盯着手裡的東西,然後又看向了那些不知是什麼東西的不明物體,好像是一個個糰子……但似乎又不怎麼像的樣子。
出於好奇,他拿起了一個來瞧,瞧了半天才發現……這個竟然是餃子。
此時,亦是看見了一旁鍋子里正在沸騰的水,鍋蓋被丟棄在一旁。
溫雋涼一下就明白了那一聲驚呼聲是因爲什麼來,剛纔他一聽見她的聲音,便直接衝進了廚房,還以爲是她切菜割傷了手指,現在想來應該不是……,應該是水蒸氣燙傷了。
盯着那些“特別”的餃子,溫雋涼的嘴角便是彎了起來。
許夏木從廚房出來後,便是坐在了客廳裡,陪着果兒在玩耍,原本果兒一個人在玩魔方,在許夏木出來後,便是兩個人開始玩……
說是比賽,看誰玩的快,一連幾輪下來,許夏木卻是輸慘了。
她有點不相信,一個五歲的大的孩子竟然贏了她。
“果兒,這個魔方你玩了多久了?”許夏木有點好奇。
“不知道,很久了吧,是爸爸教我玩的,爸爸玩的好快哦,簡直是一眨眼的功夫。”果兒有點小興奮的說。
許夏木在心裡哀一聲,她不得不承認溫雋涼基本上全能了……
她想知道他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他連洗衣做飯,都比她做的要好很多,很多。
恰在此時,溫雋涼已經端着兩個湯碗從廚房走了出來,他淡淡的掃過沙發那處,然後便道:“晚飯好了,兩個人先過來吃。”
不知爲什麼,聽了這一句話,許夏木頓時覺得她跟果兒是同一個輩分的。
不過,也對!
他本來就是那個跟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小舅,事實上,她跟果兒確實是屬於同輩。
許夏木牽着果兒的手走到了那餐桌前,然後便瞧見桌上幾樣菜還是她之前做的,本來已經冷掉了,現在卻是熱氣騰騰的樣子,顯然他熱過了。
伸手將果兒抱坐在椅凳上後,果兒便是走向了廚房的門口,一走近她便看見那廚房裡已經被整理乾淨,那些被她折騰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此時已經各歸原味,被她灑了一地的麪粉,現在也被處理乾淨了。
而他正在水池前洗着幾個盤子,那柔和的燈光打在他的略微彎曲的背脊上,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許夏木竟然眼眶一紅,她輕手輕腳的上前,在他毫無察覺時,抱住了他有力的腰身,她將臉靠在了他的背上,“阿衍,你剛纔怎麼了,爲什麼我覺得你有點生氣?”
溫雋涼卻是不說話,僅是將手溼的手擦乾,然後從他的腰間拿過了她的手,“燙傷的手還疼不疼?”
“不疼了,本來就不怎麼疼,我哪裡有那麼嬌氣。”許夏木笑着回。
溫雋涼卻道,“你是不嬌氣,嬌氣的話老王和老徐怎麼會叫你拼命三娘,就是……有點不會照顧自己。”
一提起老王跟老徐,許夏木突然想起來,在宿城的時候,他蒙着眼睛給她洗澡,那時候他明明已經知道她是在假裝,卻還是配合她演了下去……
現在回憶起來,那些畫面實在有點—— WWW⊙Tтkā n⊙¢Ο
太奢靡了些。
身後的人此時不說話,溫雋涼倒是覺得有點奇怪,他轉過了身來,卻是瞧見那人兒滿面羞紅的樣子,連那瑩白的耳朵都是紅彤彤了一片。
“你臉怎麼那麼紅?”溫雋涼說着,便是伸手去摸她的額頭,然後又了摸了摸自己的,疑惑道:“沒有發燒。”
許夏木怎麼會告訴他,現在她腦子想的東西,她揮了揮手,丟下幾個字後,便是衝出了廚房。
晚飯吃的是許夏木的包的餃子,雖然外形不怎麼樣,但是吃着倒是還可以。至於那幾個菜嘛,就不能發表任何評論了,只能說這菜“很特別。”
吃完晚飯後,許夏木則是去幫果兒洗澡,然後哄她入睡,而溫雋涼則是負責將碗洗乾淨,客廳整理好。
這樣的步調,似乎纔是正常的三口之家。
等到一切都妥當後,許夏木回到主臥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九點的樣子……
只是她剛一打開房門,還沒來得及去看房間的情形,那人便被硬生生的按在了門板上面,在她驚訝間,那熾熱吻便是鋪天蓋地隨之而來。
開始,許夏木並沒有推拒,而是主動摟住了他的腰身,去迴應對方。
哪知,之後他卻是越來越粗暴,那已經不是普通的吻,是帶着撕咬的深吻。
“阿衍……”許夏木吃痛的喚出了聲來,今天他是怎麼了?
兩隻手從他的腰身撤離,奮力的將兩人拉開,她的脣瓣已經變得紅腫,更是帶着一絲血色,她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剛纔弄疼我了。”
之前,乃至於三年前他從未如此粗暴過。
或許是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異樣,隨後他便是埋入了她的脖頸間,在許夏木以爲他不會再繼續的時候,卻是聽見清冷中帶着幾分魅惑的聲音,“夏木,給我。”
男女歡愛之事,向來是水到渠成,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許夏木並沒有回答,只是拿出了實際行動,她再次主動的摟住了他的腰身,更是主動的送上了脣瓣——
之後,便是一室的旖旎風光。
……
次日,許夏木從牀上醒來的時候,那牀的另外一邊已經空無一人。
她想,他應該去公司了。
大年初八,公司已經正常上班。
她快速的從牀上起來,然後就走近了浴室,等她梳洗好走出浴室的時候,已經是九點整的樣子。她走出房門後,便是瞧見果兒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吃着麪包,另外一隻手裡捧着一杯牛奶。
許夏木連忙出聲喚道,“果兒,爸爸呢?”
果兒笑着回,“爸爸在給果兒做好早飯後就去公司上班了,爸爸走之前還對我說,不要打擾媽媽睡覺呢,爸爸說媽媽昨晚上累壞了……媽媽!你昨晚做什麼事了?”
許夏木瞬間無言,她昨晚上其實什麼都沒做,某人倒是換着花樣的各種折騰她,其實算起來他應該比她累多了。
“沒做什麼啊,就是……睡覺。”
“啊!那爸爸怎麼會說媽媽累壞了?”果兒一張小臉揪着。
許夏木尷尬的走了上前去,她在果兒面前站定,繼而又是蹲下了身來,“媽媽以前不是告訴過果兒嗎,爸爸說的話不是所有的都是對的,就比如這一句,爸爸就說錯了,所以別聽他的。”
“嗯,果兒記得了。”果兒點頭道。
許夏木隨即看了下四周,便是有點犯難起來,“果兒,媽媽現在也要去上班,你現在不上幼兒園了,要不你跟媽媽一起去爸爸的公司上班,怎麼樣?”
瞬間,果兒的眼睛便是亮了,“可以去嗎?”
許夏木說道,“當然可以去啊,不然怎麼辦!總不能果兒一個人待在這個公寓裡吧?”
“嗯!”果兒又是重重的點了下頭。
“不過去之前先說好哦,果兒在那不可以吵鬧的,你可以選擇待在媽媽的辦公室裡,也可以去爸爸的辦公室裡,好不好?”許夏木隨即又說出了條件來。
果兒開心的回道,“嗯,不吵也不鬧。”
“那就這樣,我們現在就去上班,再不去,媽媽就要遲到了。”說着,許夏木便是拉着果兒的小手往外走。
等兩人到了藍海花苑公寓的樓下,她牽着果兒的手走出了小區的大門,剛想攔計程車去溫氏,卻是迎面駛來了一輛摩托車,似要撞向她一般,許夏木連忙將果兒抱進懷裡,然後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在她驚魂未定時,更是看見騎摩托車的人向她丟下了一包東西。
許夏木在確定果兒沒事後,她牽着果兒的手疑惑的走向了丟在地上的東西,她撿了起來,在遲疑了一會兒,將拿包東西拆開,裡面是一個黑色不大不小的盒子。
她將盒子打開,在看見裡面的東西后,瞬間她的瞳孔便是瞠大……那拿着盒子的手突然一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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