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298,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298 陌上花開,未亡之人,他的下跪 33言情
溫雋涼這樣另類的出現方式,若說許夏木不覺得驚訝,那是假的!她在臥房內,洗完了澡,打開臥房內的衣櫥時,卻是發現裡面有着全新的女裝。她隨便翻了翻,隨即便是扯脣一笑,不得不說南木酒店確實在各方面都做的不錯,難怪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在虞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站穩腳跟。
原本就想休息的,但是一想到溫雋涼就在臥房的外面,便覺得什麼睏意似乎都消了。許夏木將臥房內的大燈關上,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隨即,她便是走到了房間內的落地窗前,拿了一個軟墊,坐在了地上,眸光看着窗外的略微悽迷的夜色,虞城的這個冬天可真長,似乎比任何一年都來得長。
清晨,許夏木幽幽的從牀上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白到晃眼的天花板,她連忙從牀上坐起了身來,隨即便是跑到盥洗室內,洗漱、洗澡,然後再從衣櫥裡拿出了衣服來,快速的換上,又將一頭齊肩長髮簡單的挽起,露出了漂亮優美的白希頸項。
她打開房門,一邊走出去的時候,手還在整理身上的打底衫。然後,她擡眸無意識的看了眼大廳,卻是被大廳裡的景象震驚在那。
溫雋涼穿着一身米灰色的西裝,正坐在大廳內的餐桌上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而,此時傅容則是站在了他的身旁。一眼望過去,其實已經很明瞭,溫雋涼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昨天的,也就是說一早傅容便是送了乾淨的衣物來,可能還順便帶來了早餐。
呵!果然是絕對忠誠的奴僕!
這些畫面,許夏木在過往裡亦是沒少見過。只是,今天這個畫面裡卻是多出了兩個人來,那兩人就是原本守在門外的兩個黑衣人,此時兩個黑衣人的嘴上貼着膠布,四隻腳被捆綁在一起,還有四隻手,呈面對面的站立姿勢,若是不側過頭來,兩人便直接要親上了。
一個人在優雅的用早餐,一個人端正的隨侍在旁,而另外兩個則是滑稽的好似小丑一樣站立在那。而她,似乎就像是一個欣賞這副畫的局外人……
溫雋涼將手裡的報紙合上,隨即微微向着許夏木站立的方向側過了身去,無害的展顏一笑,“傅容帶來了你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再不吃就涼了
。”
許夏木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走了過去,她坐在了椅凳上,然後將眼前的保溫盒擰開,便有一股香味瞬間瀰漫了開來,她笑着看向了傅容,“這是顧瞳做的吧?她懷孕了,別再讓她下廚房。”
傅容亦是想起了早上那廚房裡猶如戰場般的畫面來,便是唏噓道,“夫人!她的性格您還不瞭解嗎?看着挺溫順的,其實脾氣也是執拗的很,她一聽你沒回C國就激動的不行,她要下廚房,我哪裡攔得住。”
許夏木卻道,“傅大公子自從結婚後,話也多了,笑容也多了,從冷酷的公子哥晉升爲對妻子百依百順的好男人,還真是難爲你了。”
不知爲何,傅容覺得這話聽在耳裡明明是誇讚的意思,爲啥他就是聽着那麼變扭呢!
許夏木落座後,便沒有瞧過溫雋涼一眼,好似他就是空氣一般。可惜某個人卻不甘願就當“空氣”,他拿起了玻璃杯,抿了一口牛奶,隨即道,“快吃,不然要涼了。”
對於溫雋涼的話,許夏木恍若未聞一樣,沒有應聲,僅是默默吃着。
卻是在這個時候,傅容亦收到溫雋涼向他投遞過去的眼神。
傅容深有領會,隨即便是走到了被鉗制住的兩個彪形大漢眼前,利落的沒兩下便將他們封嘴的腳步,以及手以及腳的束縛物給取了下來。
兩人一獲自由,便是立馬恢復想要再幹一架的狀態,而他們選擇的對象自然是傅容,因爲剛剛就是他將他們兩人制服了……
九尺男兒怎麼受得了如此屈辱,再加上他們還從未被如此對待過。
溫雋涼冷冷的看着兩人,“帶我去見南裴庭。”
“老閣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其中一個黑衣人狂妄的說道。
這時,那門口處卻是傳來了一道聲音,“你比我想象的來得要快得多。”
這聲音自然是來自南裴庭,隨着聲音的落下,他亦是被推入了套房內。而,推着南裴庭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程傾城。
頓時,許夏木便是沒了胃口,她將眼前的粥推離了身前,從椅凳上站起了身來,冷冷的瞥過套房內的所有人,然後準備向着臥房走去……
南裴庭看着許夏木離去的背影,幽藍的眸光好似逆着一道光,“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如果現在就走,可能以後就沒機會知道了,何不留下來聽聽。”
聞言,許夏木頓時一下子的頓足,垂放在兩側的手微微攥緊了手心,是略微尖銳的指尖扣入了掌心內。她想離開,但是她確實想知道真相……
所以,許夏木選擇轉過了身,她看着那套房內一衆人等,她準備願聞其詳。
程傾城命令兩個黑衣男人離開,隨即便再次退居到南裴庭的身旁,姿態無比的恭敬,他的眉眼自始至終都是那麼平靜,面容更是帶着一股從未有過的速冷。
“傅容
!帶夫人進房!”溫雋涼眸光寒冷的看着南裴庭,語氣裡卻是夾着意思悲慼來。
傅容剛想行動,卻是被許夏木喝斥住了,“真相到底是什麼,我今天就要站在這裡,我哪裡也不去。”
“傅容!你還杵在那做什麼,沒聽見我的話,帶夫人進房。”溫雋涼卻是再次下了命令。
南裴庭此時卻是笑了起來,他閒散的撥動了他手上的黑玉扳指,“何必呢!就讓她知道真相吧!這樣對你們兩個都好,你們的誤會也就解除了,不是很好嘛……”
“南裴庭!”溫雋涼一字一頓道,那隱匿在鏡片後的瞳眸早已隱瞞密佈。
南裴庭沒有理會溫雋涼的吼聲,他看向了許夏木,卻的笑着道,“三年前!傾城將你帶到閣下府的時候,雖然他並未告知我,但閣下府裡都是我的人,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被他帶了回來。當時溫雋涼在閣下府來找我要人,我早就發現你已經站在門的一邊,所以我故意拿話激怒了他,我也沒想到他真的被激怒了,說的話可以直接將你毀了。他以爲只要這麼說,便能讓我放棄你這顆棋,讓我覺得其實他僅是玩弄了你而已,並未對你動心。”
這樣的答案,瞬間讓許夏木呆愣在那,她的眸光卻始終波瀾不驚的看着她的親生父親,然後她說道,“然後呢?”
“然後,就是他將你拋下,帶着他的初戀離開。”南裴庭繼續說道,“後來便是你跳崖……估計是他在虞城聽聞了你跳崖的消息,便讓傅容來了C國進行確認。在一個星期後,他親自來了閣下府,說想要見你一面。哈哈哈哈哈……我怎麼可能讓你跟他見面!怎麼可能!我就是要你恨他,我要讓他嚐嚐被心愛的女人恨的滋味……”
聽到這,傅容亦是難以置信,他沒想到那一次他竟然是獨自前往,那麼危險的地方,他竟然一個人去了,並沒有叫他跟隨……
原來,他並沒有將夫人一個人留在C國。
“可惜……嘖嘖……對他你終究是恨不起來,你雖然回來了虞城,卻只是跟他離婚,拿回撫養權,真是讓我很失望……不過,沒關係!反正現在結局都一樣,他活不了多久了。我昨晚想了*,世上有什麼事情比相愛的兩個人陰陽兩隔還要痛苦的呢!沒有了,真的是沒有了。”南裴庭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好似已經進入了癲狂的魔症狀態,“我的傻女兒!他爲了你取消了多年來的計劃,來C國爲了見你一面,竟然還跟我下跪……”
下跪!
怎麼會是下跪!
連一直平靜的程傾城聽到這麼一番話語,那琉璃色的瞳眸亦是震驚!
“溫雋涼!你馬上就變得什麼都沒有!傾城已經說服了溫家的長老,你的溫氏在國外接洽的幾個大項目,眼下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三年前,你的弟弟入主了冶金礦業,霍晉升爲了報復你,將那個項目拿下,讓溫氏更是損失無數,至今還未轉虧爲盈,再加上C國總統那一派別的衆議員已經不再相信你,你便是失去了最強大的後盾,真是雪上加霜的慘……”南裴庭卻是這麼緩緩的道出了實情來,更似乎是在享受勝利後的塊感……
此時的許夏木腦子裡早已一片空白,她的眸光微微轉向了靜靜坐在那的男人,那腦子裡僅是想起了一句話來,他說,“夏木!在你離開前,請讓我再當一次時淺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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