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的、聖潔的、尊貴的、高雅的峨嵋小公主,就這樣臣服在自己的,任憑自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樣的感受?雲飛難以用言語去描述,但是他卻知道,有些人幾輩子恐怕都碰不到這樣的好事!
“嗚”
雲飛的突然襲擊,讓上官芸兒低叫了一聲,她一臉幽怨地望了雲飛一眼道:“雲大哥,你好壞!居然趁機襲擊人家,人家好痛哦!”
雲飛低笑了一聲,問道:“真有你說的那麼痛麼?”說着,又向裡挺進了些許。
上官芸兒微微皺了皺眉,仔細體味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咦,怎麼不是很痛,反倒是很脹的感覺呢?姐姐不是說”
“糟糕!”上官芸兒暗暗後悔,姐妹倆人的私密話,怎麼也能拿來說呢?若是給人知道,豈不是要羞死人!
雲飛心中一蕩,被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惡感覺填滿,不由得追問了一句道:“你姐姐說些什麼?”
不知爲什麼,雲飛想起了上官芸兒,說到那聲“姐姐”時,他的心裡更是不由自主的酥了一酥。
臉上紅了一會兒,上官芸兒還是拗不過雲飛,只好低聲道:“姐姐跟我說,女人的第一次會非常疼痛,可我怎麼沒感覺到有多痛啊?”
不知爲什麼,聽到這話是上官飄雲告訴芸兒時,他的心裡雖然間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爽,一股暴躁的情緒也毫無預兆的升起,但他還是問道:“噢?你姐姐怎麼知道的啊?難不成她還有經驗?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亂說,姐姐向來癡武,除了練武之外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只是姐姐癡迷武道,對什麼武功秘籍都感興趣,自然而然,也就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這也是姐姐從書上看到的。”聽雲飛說自己姐姐的壞話,上官芸兒頓時不樂了!
聽到上官芸兒的解釋,雲飛心中的那份不快才徹底消失,任何強人都有極爲強烈的佔有慾,就連雲飛也同樣不例外,雖然他並不想去招惹上官飄雲,但當他一想到對方投入他人的懷抱時,他的心裡就陣陣不爽。而今,聽到了上官芸兒的解釋後,這份不爽才堪堪散去!
綿綿情話說再多也不嫌累贅,你一言,我一語,每多說一句,雲飛就多挺進一分。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感覺到球杆順利探底,真正觸及到了黃龍府的所在。
“唔”
滾燙的堅實,帶來的高峰愉悅,暫時緩解了上官芸兒的煎熬。可是,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到喉不到肺,過屠門大嚼,問題令人非常遺憾的,爲了彌補這分遺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喚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輕柔的摩擦他的進攻,她甚至還用自己的毛髮,去撩撥他的惡趣味!
天啊!這到底是怎樣勾人的一個尤物啊!
在她的撩撥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下,雲飛終於按捺不住,再也無法滿足於緊密處貼合帶來的愉悅,撥開那未曾開發過的草叢,惡狠狠的擠開蓬門,意欲一舉攻佔她的母巢。
嘶!才只是進入了先頭部隊,他便置身於異樣的暢美包裹之中,整個人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溫暖與火熱,簡直可以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
暗自觀察了一番,雲飛驚喜的發現,他地本錢竟是和上官芸兒的項目異常地契合,毫無半點可供他物插足的縫隙。他竟是第一次品嚐到了嚴絲合縫,毫無半點遺留在外的快樂!
上官芸兒的反應比起他還不如,未經人事的嬌軀,是多麼的嬌恁、柔弱?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整個撐裂了
可在那撐裂般的刺痛裡面,卻隱含着令她靈魂麻痹的感覺,僅僅只是進來一點,她的整個身子便酥了過去。
痛裡面夾雜着熱,酥裡面裹帶着麻,這許多種感覺,又全都交織在她最最細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處,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快點深入,好讓自己離開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麼希望他能慢一點,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暢美!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彷彿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擠壓着他,包裹着他,試圖把他擠出去,把他壓個粉碎。
可雲飛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嚐過上官芸兒的擠壓服務之後,終於不在滿足於一點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腸小徑上刺開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現形的同時,受到慣性的影響,面前的道路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收縮和擠壓。
那滿是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倍感行路的艱辛,同樣也是這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如登仙路,如飲甘露!
前進復有前進,卻受阻於她身體的反覆擠壓,這緩慢的進攻,顯然難以徹底的攻佔她的空虛,於是,他退出了大部,復有猖獗的發動了攻擊。
“啊!”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着活塞運動,勤懇的做着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
最終,還是她首先敗下了陣,她嗚咽着宣告投降:“雲大哥,人家不行了,能不能憐惜人家一些,讓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澤?”
雲飛嘿了一聲,壞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頂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證,等一下會不會變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上官芸兒差點沒有當場軟癱在地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天啊,現在都已經這麼難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點那豈不是要弄死人家!
無奈之下,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
雲飛眼見奸計得逞,自然不再客氣,奮起餘力,緊緊摟住她,開始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衝刺。
雖然選擇了妥協,上官芸兒卻也不是毫無辦法,她把身體繃的死緊,雙腿也在隨着雲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縮着。
一聲聲,一句句暢快到極致,迷醉到雲巔的嬌呼,不知疲倦的從上官芸兒的小嘴裡發出。上官芸兒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句“死了”,道了多少句“不行了”,可身上那可惡的壞人,竟是毫不憐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發起衝擊,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快樂的極致。
她也曾懷疑自己的身子會壞掉,可只要被他衝鋒兩下,她就又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而且還想要更多的快樂撒播在自己身上。
在上官芸兒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滿足之後,終於軟綿無力,臉上也開始露出了幾分倦容。雲飛這才放鬆自己,最後衝刺了幾下,把所有的精力傾瀉到了她的體內。
又是一聲清越的嘶鳴,上官芸兒本已沙啞的嗓子,居然發出了一聲雛鳳初啼般的悅耳嬌啼,她自然不會想到,在最後時刻,她竟是被一股燙死自己的東西襲擊,並且就此攀上了無法想像的快樂巔峰!
上官芸兒悶哼了一聲,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雲飛伸手一撈,緊緊的把她抱住,這纔沒任她滑落到地上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峨嵋山、一線天,一個女子,一身白衣,揹負長劍,立於山巔之上,臨風而立,衣裳徐徐飄蕩。雪一般的肌膚在月光清輝之下,甚至讓人覺得有些花白顏色的絕美女子,此刻,卻是心事重重!
突然間,她笑了,那笑容像是盛開的燦爛百合,可笑容中,卻有一絲揮之不去的悽美。而後,白衣若雪的女子,忽然飛身而起,在淒涼的美麗月光中,如降臨俗世凡塵的九天仙子,飄然而舞。
背後長劍華光四起,那劍光幽幽如夢,似要舞盡千年殘情,過往的歲月,慢慢浮現,悠悠而過。是誰在輕聲嘆息,是誰雙眼朦朧?劍光如雪,傷了的是誰的心?
她瘋狂、她獨舞!有風起、雲漸開,殘垣斷壁紛散,亂石檔處走,塵土飛揚,風聲悽切。她身影飄蕩,如同風中浮沉,四面八方風雲匯聚,天色黯然!只剩下,清影幽幽飄蕩,是什麼在心中俏俏嘶吼?是什麼在胸膛衝動呼吶?
飄雲拼命的舞動着手中的長劍,似乎想要將心中的鬱悶徹底抒發出來,想要慧劍斬情絲,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如何吶喊,心中的那道身影,卻怎麼也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