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香也沒多想,心道:暫時歇一下也好。哪想到。雲飛退到半途,又在頂端的位置被卡住了,動彈不得。”香姐,別鬧。不是說好了,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麼?你夾的這麼緊,我怎麼離開呢?“
雲飛這番話一出口,白蘭香立刻傻了眼。她哪裡有用力?分明是肌肉地自然反應啊!可這話現在說出來,誰會相信?
白蘭香不說話,雲飛心中不由得暗笑,有了進一步緊的理由。”香姐,你說現在該怎麼辦纔好?“
語氣變地輕柔一些,態度變的和藹一些,而且還是擺出一副”什麼都有你來決定“的姿態。不能不說,雲飛這傢伙真是太壞了!這是把白蘭香架在火上烤啊!還是那種明知道自己要被烤,還沒理由拒絕地那種。”我你“白蘭香卻是有些亂了方寸,兩人關係已經到了這一步,按說她半推半就也就完了,偏偏,她在關鍵的時刻,表露出停賽的意願,這才惹惱了雲飛。
誰也不會想到,從來沒有雨露滋潤的身體,會敏感到這樣一個地步。可這樣的理由,又沒辦法擺到檯面上來說。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沒有更好的辦法,心思越亂,心情便越是緊張,心情越是緊張,肌肉也就越是緊繃。不想,這卻是便宜了雲飛,讓他品嚐到從來沒有過的舒爽。
該怎麼來形容呢?打個比方吧。普通的女人就象是豆腐乾。普通菜色,吃到嘴裡會覺得還成,有嚼頭,但卻不會有多深的印象。漂亮女人,就像是滷豆腐乾,賣相好,有嚼頭,吃到嘴裡有滋有味,吃一回忍不住還想第二回。極品女人,就像是燒牛肉,賣相好,不容易吃到,但只要入口,那爽滑的滋味能讓人把舌頭都吞下去。
可白蘭香給雲飛的感覺,卻遠遠超過上面諸般感受的。而且,她那無比美妙的身體,彷彿沒有極限似的,接觸地越久,便越是感覺其中的美好。之前雲飛覺得自己是在吃山珍,那美妙的滋味,他以爲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哪裡想到,白蘭香這肌肉以開始緊繃,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吃鮑魚,還是那種頭數超低,不足四頭那種!
於是,在白蘭香心潮澎湃、心亂如麻,滿腦子都在飄着”怎麼辦“這個問句的時候。雲飛卻在咬緊牙關,拼命享受,還要拿捏住表情,不讓自己的舒服寫在臉上。
可能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地地方,前一刻白蘭香還在要死要活的在的浪尖上翻滾。腦子一亂起來,身體那麼強烈地刺激,居然都被她給忽略掉。以至於,雲飛在那裡爽的都快爆掉,白蘭香卻還在臉色陰晴不定的在想:”我該怎麼辦?“
雲飛在狠狠爽了一陣之後,終於注意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暗道:”難道說,香姐她真的是那種痛感神經和敏感神經連接在一起的那種女人?如果不感覺到痛,就不會感覺到爽?“如果不是時機不對,雲飛真有一股嘗試一把的衝動。”那要不然咱們先把下半場打完,再談休息的事?“白蘭香強忍住心頭隱隱有幾分屈辱的羞意,說出這句話。
可能,這就是身份加諸在一個人身上的桎梏吧。如果換了雲飛身邊地其他女人,恐怕絕對不會有屈辱的感覺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是她們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她們也絕對不會表達出中場要求停止的意願。
雲飛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他不能擊碎白蘭香心頭的這個桎梏,他就沒有辦法真正得到白蘭香的心。如此一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就不是愛情,頂多也就是一次苟合。那樣地話,他迎娶大理公主的美夢,也將化成泡影。
心念轉了幾轉,雲飛卻是一坐向了浴缸的邊緣上。他做出這個動作,固然是想歇一下,畢竟老是站着,也挺累的。但卻不能不說,他的真正目的還在後面!
白蘭香因爲身體連接的關係,在雲飛坐下的同時,受到重力牽引,不由自主的隨着雲飛的動作,重重的跌到他的懷裡。這一跌可好,停留在白蘭香身體裡的小東西,沒被拉扯出去,反倒一下子往她地身體裡鑽的更深了一些。
有那麼一瞬間,公主殿下甚至以爲,自己的身體都被頂破了,自己地靈魂也在那麼一瞬間,飄出了頭頂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當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在這個時候,白蘭香心頭想的,很是有些古怪:”怨不得華夏的神仙方術之說,總要提到房中術,還每每用什麼玄之又玄之類的言辭來形容!“
再說雲飛,他的感覺又不一樣。身體的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裡,這對雲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問題是,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在一個女人身體裡殘留不少空氣和春水地情況下,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裡的情況。更要命的是因爲緊密結合的關係,裡面的春水和空氣,根本就沒辦法傾瀉出來。
於是,在白蘭香受重力牽引影響下,重重跌下的時候,她的體內,原本安靜的空氣和春水,一下子暴亂起來。而云飛,就成了承接春水和空氣怒火的受氣包。他只感覺,自己的那一根,被火辣辣的空氣不住的廝磨着,這還不算,還要忍受那一滴又一滴,好比彈力球一般的水珠擊打的痛苦。要說這些感覺都是痛苦,也不全對。只能說是:痛並快樂着!
當然,痛苦肯定是極少的一部分,快樂纔是主旋律。只不過,既然想要粉碎白蘭香心中的桎梏,雲飛便只能反過來表現把痛苦表現的多一些,卻把快樂表現的極少極少
其實,隱約中,白蘭香也是有感覺的,大多數女人,對自己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情況,都不甚清楚,但若是處於她這麼強烈分泌,還到處亂彈的情況下,再遲鈍,都會有所察覺地。在玄之又玄的爽了一把之後,白蘭香忍不住回頭偷瞄了雲飛一眼。
恰好,雲飛很及時地表現了自己的痛苦和古怪。白蘭香很自然地想到:”是不是自己這用力的坐了一下,傷到了他的那裡而且,身體的水珠是不是“
雲飛觀察到白蘭香地臉色,心中不由得一陣暗爽。他正是要她那麼誤會的,而她的臉色,分明在訴說:他已經打到了目的!”雲飛對不起“白蘭香很羞愧、很羞愧地對雲飛低聲道歉,這一點,無論是對於她大理公主的身份,還是對於一身性格高傲的女性來說都絕對是第一次。
聽到白蘭香含羞帶愧地道歉,又想到她的公主身份,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爽的。雲飛,自然也不會例外。可爲了進一步地擊碎她心中的桎梏,雲飛根本不能把這種爽表現出來,只是悶聲”唔“了一下,算是聽到。
白蘭香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道歉,居然迎來這麼樣一個結果,有那麼一瞬,她想翻臉來着。可仔細一想,若是擱在自己身上,遭到自己那麼樣的對待換成是自己,恐怕還不如雲飛地表現呢!
白蘭香說服了自己,於是,她決定進一步的放低姿態:”雲飛,你別生了啦!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生你的氣的,其實人家也不是真生你的氣,只是看到你突然回來了,又不跟我打招呼!人家心裡不舒服嘛!還有,人家不應該提那要無理的要求。“
有人說:男女之間地關係就像蹺蹺板,如果一方下沉,肯定會讓另一方高升。說的,便是男女之間的心態。不可避免的,雲飛也感覺自己這會兒有些飄。
白蘭香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做什麼事情都有種不服輸的念頭,更別說主動承認錯誤。既然決定向雲飛低頭,自然做的就十分徹底。也正是因爲她的徹底,讓雲飛分外有徵服的快感。”哦。“雲飛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算是對白蘭香認錯態度的迴應。白蘭香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用略帶歡快的語氣道:”這麼說,你肯原諒我啦?老公!“
雲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心道:”這小丫頭,還真會打蛇隨棍上,要不我就原諒她?不成!要是在關鍵時刻,她又要我停止怎麼辦?“”你能保證再也做出類似緊要關頭要我停止的事情?“想了想,雲飛頗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這個”類似“一詞,可是大有講究的。什麼纔是”類似“,關係到一個解釋權的問題。而誰掌握解釋權,無疑就會變成蹺蹺板高蹺的那一方!
白蘭香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知道,做那事做到最過癮的時候,突然被人要求停止,換在誰身上,都不會是一次愉快的經歷。所以,她很輕易地,便說服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主動道歉服軟。”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件!“白蘭香舉起了三根指頭,半轉着嬌軀,一臉嚴肅的望着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