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在飛機上,纔想和你……”柏斯宸蠢蠢欲動,在她耳邊小聲請求,“一次,就一次……”
“我不要相信你了!”
“老婆,你看它都翹得這麼高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腰部下方的位置。
“你怎麼這麼快?”付晶咬牙,“割了!”
“你怎麼捨得?”柏斯宸壓在她身上,一邊親一邊捏。
付晶閉上眼,了無生氣地躺平:“我想睡覺。”
“完了再睡,一會兒就完了。”柏斯宸脫光自己,貼在她身上……
結束後,付晶疲憊地睡着了。感覺只眯了一下,就被柏斯宸推醒。
她不滿地叫道:“我要生氣了!”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柏斯宸急忙道歉,“不過快要到機場了。”
付晶瞪大眼:“你說什麼?”
“快到了。”
“我睡了多久?”
“兩個小時。”
付晶鬆口氣,那還好。要是隻睡了二十分鐘,她一定抓花他的臉!
付晶穿上衣服,到衛生間洗漱一番。到外面,柏斯容正在吃甜點。
“快來吃一點。”柏斯容招呼她。
她坐過去,有點尷尬,也不知道柏斯容有沒有猜到她和柏斯宸在房間裡亂來。
付晶吃了一口,問:“不是說要下飛機了?”
“還有半個小時,吃完差不多。”
十分鐘後,空乘過來收走盤子和杯子,飛機開始下降。聽到廣播,她才知道他們到埃及了。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飛機降落在機場。
再過十分鐘,他們走出機場。
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柏斯容說:“不愧是非洲!”
“還好我帶了防曬霜。”付晶說。
酒店派了豪華的轎車來接他們,四人連帶助理、廚師全部住進酒店。
晚上欣賞開羅的夜景,第二天去金字塔。Cora、路易和布魯諾也去,他們是來照顧僱主的,但同時僱主提供“公費旅遊”,別提多舒服了!
在埃羅遊覽了一週,他們去下一站——肯尼亞!
在馬賽馬拉國家公園,他們租了一架直升飛機。可惜第一天運氣不好,並沒有看到,直到三天後才發現動物遷徙的腳步。
成千上萬的野生動物奮力奔跑,場面相當悲壯。那是整個大自然,是鮮活的生命,在這些面前,人也不過是地球和環境的一員,並沒有高貴多少。看到那樣的場面,會讓人覺得自己的苦難根本不值一提。
付晶端着相機,遲遲沒有按下拍攝鍵。她覺得,自己以前在意這在意那,根本沒有必要,活着就是最好了。
浩瀚宇宙中,地球渺小如塵埃,在這個地球上,她只是70億分之一。再加上別的動物,她這條命更加不重要。她的哭與笑,能影響幾個人?她就算死了,也不會給世界造成任何改變。
那她爲什麼要在意生活中的痛苦?
她比起這個世界來說都如此微小,在她身上的一點點痛苦,不是更加微小?
她爲什麼不好好活着,偏要被那塵埃中的塵埃打倒?
“怎麼了?”柏斯宸突然握住她的肩。
她回頭,遲鈍了兩秒,突然一笑:“沒事,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柏斯宸深思地看着她,在她臉上吻了吻,沒有追問。
她看着地面上:“好壯麗……”
“我覺得我可能不如一頭角馬。”柏斯容也看呆了,忘記了拍照,心中的震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柏斯宇突然挪到窗口,舉起相機對着下面猛拍。
次日,他們換了越野車,在東非的大草原上飛馳。
柏斯宇拿着相機不停地拍來拍去,似乎他來旅行的意義,就是當攝影師。
柏斯容拉着付晶唱歌:“雪絨花~雪絨花~”
“這裡哪裡有雪?”柏斯宸問。
“你不要打斷我們!”柏斯容叫道,對付晶說,“那我們換一首?”
“換哪首?”
“隨便你!”
“我……”此刻付晶腦海裡只有一首歌,別的全部想不起來。她張了張嘴,“那個……我就會一首……”
“唱唱唱~”柏斯容很high。
“咳……”付晶清了清喉嚨,“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這是什麼歌啊?”
“忘記了。”付晶停下,車裡變得很安靜,“反正我只想起這一首。”
“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聽過?那就唱這首吧!”
付晶一笑,繼續唱。
柏斯宸聽了,說:“挺應景的。”
付晶笑看着他,心情很好,主動親了他一下,車裡充滿了笑聲和歌聲。
下一站,南非。
荒涼的地面上,除了石頭和沙,連草都沒有一根。對比生機勃勃的大草原,就像是死亡之地。
“這是哪裡?”柏斯容驚呆了,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領,傷心地問柏斯宸,“到最後,你還是決定把我和晶晶殺掉?拋屍在這荒涼的沙漠……不,戈壁灘!”
“哪裡來的逗比?”柏斯宸眉毛一抽,“前面是柏氏的鑽石礦!誰要殺你了?帶你游完埃及、大草原,跑這裡才殺你,未免成本太大。”
柏斯容一聽,擦掉眼角虛無的淚:“那我就放心了!想我正當妙齡、貌美如花,還沒找到老公,怎麼能這麼快死?”
柏斯宸煩不勝煩,牽着付晶往前走,對柏斯宇說:“看好她!”
柏斯宇忍住笑意,扯起柏斯容的辮子:“走吧。”
在礦洞外,四人帶上礦工帽,在工人的帶領下進入礦洞。
付晶在地上找了找,半天沒看到鑽石,失望地說:“我還以爲滿地鑽石呢。”
柏斯宸按了按她腦袋,笑道:“這條路早清理乾淨了。”
“那裡面有?”
柏斯宸沉默片刻:“沒有滿地都是。”
走進一間簡陋的房間,曠工端了一盤石頭過來。石頭閃着光澤,不像鑽石那麼漂亮,卻同樣讓人移不開眼睛。
“哇!好多冰糖!”柏斯容叫道。
付晶、柏斯宸、柏斯宇:“……”這貨除了吃的,還知道什麼?
不過付晶一看,的確很像冰糖。
柏斯宸抓了幾顆,遞給她:“剛剛採出來的。”
柏斯容對着燈光看起來:“這就是打磨之前的樣子?”
“你又不是沒看過!”柏斯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