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奪回碼頭放了她

維蒙派去的親信,將溫梔言所說的話全部聽在耳朵裡,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報告。

而知道事情真相後,維蒙仍然不認爲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也不認爲林有傾可以放走。

一直在關注這件事的寧茗深,在遲遲等不到林有傾時,終於是主動找到了維蒙,想要知道原因到底是爲何,明知道根本就是溫梔言的騙局。

“幫主,寧茗深求見。”

有人上前向維蒙稟報情況,低着頭不敢看他的表情。

早猜到了這人會來找自己的,他也算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讓他進來。”

消息剛剛帶到,對方也是迫不及待的就找了進來,畢竟只要想到林有傾還在那樣地方,就讓寧茗深心疼不已。

“幫主。”

即使是心急如焚,可該有的禮貌還是必須要做到的。

“說吧,有什麼事嗎?”

故意不提及到這件事,維蒙明顯是想避而不談,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不希望沒人打破。

偏偏這小子就是在故意跟他作對,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主動說起:“幫主,我想你找的人應該是得到了結果,事情的真相想必也知道了吧。”

言下之意,不過就是在知道事情後,也算是洗清了林有傾身上的罪名,該放人了。

話說的如此明白,如果維蒙再繼續裝傻的話,那就真的是說不過去了,他也不打算要一直逃避下去,該面對的始終還是要去面對。

“恩,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你就不要再幹涉了。”

這次他是直接攤牌,要讓對方不要參與這事,想要把寧茗深給打發走。

卻不料這小子,根本不是那麼容易說服的人:“如此的話,幫主是否也知道此事跟林有傾是無關,純屬有人在背後捏造事實誣衊她,我相信幫主這樣英明,應該是會放過她的吧。”

話中的意思,無非是在給維蒙施加壓力,他要是再不放人,等於在承認自己實力不夠。

他擡眼瞪着面前的小子,良久纔開口:“你小子,這是要跟我鬥到底?”

按理說,這寧茗深確實要比幫派裡的其他人都要有才華,將來必定是個可塑之人,說不定還能夠成爲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

可非要忤逆自己的話,那這種人他寧可不要,比起有能力這點,聽話更重要。

這也是讓寧茗深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波動,倒是放輕鬆了些:“幫主,你先不要生氣,我只是救她心切,不希望有任何不屬於她的罪名扣在她的頭上,我想幫主在對上幫主夫人,或者是友人時,也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並無其他的意思。”

好在這番話說完,算是將維蒙給穩定了下來,不再對他懷有任何的敵意。

“恩,你說的話確實有道理,不過我也有我所要考慮的事情。”

這個幫主並非是別人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他是不能夠百分之百的保證,林有傾是沒有問題,可以隨便放走的人。

爲了不讓幫派陷入危機,他是寧願錯殺一千個人的,也不要讓其他人得逞的心態。

猜到他所想,寧茗深在來之前就知道,想要將人從他手裡帶走,絕對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他是有所準備的。

“幫主,不如我們之間做個交易怎樣?”

拋出這話,果然是引起了維蒙的興趣,只是對此感到嗤之以鼻。

他帶着嘲諷的笑容看向面前的人說道:“你有什麼可以跟我交易的呢?”

這小子提出這樣的想法,肯定就是瘋了吧,他不認爲對方有什麼東西是他所想要的,或者是談得上可以跟他做交易。

“我知道幫主有個煩心事,關於幫派的碼頭被佔領的事情,我可以把它給奪回來。”

只聽見他自信的開口說出這話,眼底裡流出來的自信的光芒,彷彿是準備好了隨時戰鬥的樣子。

維蒙認爲自己可能是產生了幻覺,不可置信的盯着這寧茗深:“什麼?”

在他看來,這就如同是笑話般的存在,要知道連他都無法搶回的地盤,對方憑什麼那麼輕易的說出能夠拿回來這樣的話。

“你知不知道奪取的是哪個幫派?他們是出了名的嗜血殘暴,你憑什麼能拿下?”

雖然這些話聽起來有些殘酷,但卻句句屬實,這個幫派人搶奪的地方,幾乎是沒人敢開口。

偏偏寧茗深還是那副冷靜沉着的模樣,沒有半點慌張,也看不出來是在開玩笑之類的,反倒是眼底流露出認真:“我自有辦法,只要幫主願意答應我這個要求。”

“嗯哼?說來聽聽。”

維蒙倒是很好奇,有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他開口說出這樣難辦到的事情。

“在事成之後,將林有傾給放了,並且以後都不要再找她麻煩。”

這就是他的要求,對於他而言,林有傾是比他自己的生命都還要重要的存在,絕對不會允許她陷入任何危險。

沒想到又是跟這個女人相關,維蒙有幾分哭笑不得,令他鬥志昂揚的人竟然是林有傾。

但仔細想想,這件事他好像是沒有理由不同意,反正無論是怎樣的結果,他都不會虧損。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怎樣去搶呢?”

至於他的計劃,維蒙還是十分好奇的,既然要做這件事情,必須要是需要精確的計劃,這樣纔會保證行動的時候不會出現失誤,把事情做得更好更完美。

“我想過了,如果要硬搶的話,這樣肯定只會得到大批的損失,倒不如用智取。”

寧茗深彷彿是已經分析過,說出來的話頭頭是道,成功引起了維蒙的注意。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智取?”

得到了這個機會,他也不再含蓄,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很簡單,我需要的只是一小隊人馬,但必須都是做事謹慎小心的,不然計劃會很容易失敗,唯有這樣,才能確保過程完美。”

這話說出口後,只見維蒙是暫時的停頓,良久後纔是認同的點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