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林有傾的預產期馬上就要到了,馮雪準備趁着這段時間搬來寧家小住,正好可以在寧茗深不在的情況下幫忙照顧着林有傾。
馮雪把這個決定告訴了林有傾,這讓林有傾很開心,自己和馮雪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再加上寧茗深一直在忙着工作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自己,林有傾在家一直都很寂寞,此時馮雪的提議完全就是雪中送炭啊。
兩人迅速的敲定了馮雪過來的時間,林有傾好派人去接她。
自從馮雪住進了寧家之後寧茗深也放心了許多,一是林有傾終於有了個伴,二是馮雪是林有傾最好的朋友,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有人照顧着林有傾自己也可以少幾分擔心。
兩個小女生在家一天到晚就在家談天談地,歡聲笑語不斷,給寧家增添了不少的人氣。
過了幾天,白露就出現在了寧家別墅的門口,本想找寧茗深交流交流感情,卻不想被馮雪堵在了門口。
馮雪打開門看到是白露,對她不免有些厭惡,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有臉到林有傾家裡來,不知到底是誰給她的膽量。
“茗深在嗎?”白露上下打量着馮雪,語氣很不客氣。
馮雪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可理喻,看白露這個架勢倒不像是單純來做客的,反倒像是來示威的。
“你找他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爲轉告。”馮雪堵在了門口,擺明了不想讓白露進門。
“我和他的事爲什麼要你一個外人代爲轉告。”白露橫了一眼馮雪,不屑的開口。
“外人怕不是說的是你自己吧,人家寧茗深對你沒有那個意思還恬不知恥的往他身上湊,連倒貼都沒人要你,今天是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到這裡來找茬?”馮雪無視白露那滿臉的不屑,淡定的懟了回去。
“你........”白露氣的說不出話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
林有傾看馮雪在門口一直不進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走過去查看,結果聽到了白露和馮雪的對話。林有傾瞬間就明白了白露這次過來的目的,鐵定是想趁着寧茗深最近在家休假想來勾引寧茗深。
“小雪你這是幹什麼,白小姐是客人,哪有主人家攔着客人不讓進門的道理。”林有傾責備着馮雪,然後偷偷地衝馮雪眨眨眼睛。
她們兩的默契自然不用多說,馮雪馬上就猜到了林有傾的目的,就配合的讓白露進了家門。
白露聽到林有傾這麼說,也不好再對馮雪發作,只好忍了下來。畢竟自己是來寧家做客的,也不能太過於放肆,如果又被寧茗深知道的話,還不知道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你們先聊,我去倒杯水。”說着馮雪就起身離開了客廳,走的時候衝林有傾擠擠眼。
見馮雪離開了,白露說話也就更加的大膽了。
“茗深呢,我有事找他。”白露完全沒把自己當做外人,對林有傾說話毫不客氣。
“我老公在忙呢,特意叮囑我不要讓外人去叨擾他。”林有傾禮貌的對白露笑笑,但是嘴上說的話卻毫不客氣。
林有傾一口一個外人聽得白露渾身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林有傾說的也沒什麼毛病,對他們夫妻倆來說自己的確算是一個外人。偏偏白露沒有辦法反駁,又吃了一肚子的啞巴虧。
白露正想開口說着什麼,正巧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樓上衝了下來,對着白露又喊又叫:“你這個狐狸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別人的老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說着,就拿起掃把就衝白露的身上打去。
白露一聲怪叫,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個莫名其妙的‘瘋子’滿屋子的追着打,毫無還手之力,顯得十分的狼狽。
林有傾沒有絲毫要去阻攔的意思,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戲。
白露精心畫好的妝容也都有些花掉了,滿頭大汗看起來狼狽不堪。林有傾看着差不多了,就攔住了那個所謂的‘瘋子’。對白露說:“不好意思啊白小姐,我母親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時候發病了就喜歡追着別人打,還請白小姐見諒啊。”
白露一肚子的氣沒地撒,她總不可能跟一個神經病斤斤計較吧。
白露問了問林有傾廁所在哪裡就氣急敗壞的去收拾儀容儀表去了。
這時,馮雪從屋子裡出來,對林有傾露出了一個計謀得逞的得意的表情。
原來這是馮雪知道林有傾爲了白露一直悶悶不樂,於是今天白露主動找上門來,馮雪就出了這個主意,想要好好報復一下白露對林有傾的那些所作所爲。
白露今天一連吃了幾個大虧,也不敢再造次了,整個人收斂了許多,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雖然白露吃了幾個大虧,但是也沒有要離開寧家的意思,她今天這麼精心打扮就是爲了見到寧茗深,結果現在一個人影都沒有見着還吃了這麼大虧,自然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回家。
林有傾見白露始終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有些尷尬,很顯然,白露今天見不到寧茗深就誓不罷休。
此時寧茗深還在書房查看公司的賬目,他這段時間用自己的資金補上了寧父從白家抽取合作資金,和爲了幫寧明創業而被抽空的資金漏洞。他現在在認真的翻看着,還有沒有自己遺漏的地方,卻根本不知道樓下已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白露,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傾和寧茗深之間的關係,你還非得想從中插一腳,最後落得一身騷,對你有什麼好處啊。”馮雪勸道,同是女人,哪怕白露再怎麼可惡,馮雪也能理解她那種愛而不得的心態。
“我是不可能退讓的,倒是林有傾,我可不會讓你這麼安穩的一直坐着寧太太的位置。”白露顯然對自己有着謎之自信,她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白露得不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