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他這樣的允許,她自然也不再客氣:“學長,其實我有很多想要問你。”
“哦?那你倒是說說。”
似乎是對這句話很感興趣,顧寒甚至是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想知道她問題。
看他的樣子,她知道只是可以說的,也沒有吝嗇的開口道:“關於a先生,我想問你當初爲什麼沒有提出要跟我見面?反倒是一直用書信的方式交流?”
“這個很簡單,因爲我更加喜歡自由的感覺,你不認爲我們就像是兩隻小鳥,需要在自由的環境下才可以無暢通的交流,就像是在現實生活中被淹沒的人羣,只有在彼此的面前,纔可以暢所欲言,說出平時不敢說的話。”
這番話,是以前她跟a先生交流時所用過的,當時也是同樣的問題。
沒想到顧寒竟然能夠如此自然的就說出來,確實是讓林有傾佩服不已,看來他做的不錯。
至少功課和準備工作是準備的堪稱完美,甚至都快要讓林有傾懷疑,他是否爲當事人。
眼看如果是這樣的情況話,那麼她的追問也會是顯得毫無意義,倒不如就此收手。
反正她這邊的計劃是就這樣告終了,剩下來的只能夠祈禱馮雪那邊是順利進行的。
在她的祈禱中,兩人是來到了畫展中心,顧寒同樣紳士的替她打開了車門。
兩人一同進入到了畫展,果然如他所說的那般,看得出來這位朋友的畫工十分不錯。
至少她這個外行人,是能夠欣賞的出來,這些畫作都是讓人看了就會感到驚歎的。
不知不覺中,林有傾都沒發現自己竟然是沉浸在了這些畫作之中,甚至是深陷其中。
這點正好是也是如了顧寒的意,他倒是也不慌不滿的跟在她身邊,陪着她欣賞。
就在兩人專注欣賞之餘,有相機頭直接是對上了兩人,似乎是想要記錄下他們兩人。
偏偏這個人還故意找了某個看起來曖昧不明的角度,分明就是想要讓兩人看起來曖昧。
沒等他按下快門,就發現自己的相機被人給奪了去,剛想要搶回,卻發現自己是被帶走。
離開畫展,直至達到了某個偏僻的角落,此人才是被放了下來,自己卻是被圍住了。
而抓他的人正是林有傾安排在外的呼應馮雪,爲的就是要找出這樣的攝影師。
也沒想到運氣竟然如此好,就是剛踏進畫室,一眼就看到了這鬼鬼祟祟拍照的人。
大多數的人都在欣賞畫作,偶爾有人拍照也是對準了畫,這人倒是好,直接對準了人。
正是因爲如此,也是幫助了馮雪一把,能夠在這樣快速的抓住他,甚至是沒收相機。
將相機拿到手中,馮雪將其打開,想看看裡面是否已經存在照片了。
“別動它!”
發現自己的寶貝被別人拿在了手中,相機主人是欲哭無淚,他可是靠這個吃飯。
馮雪壓根就不理會他,只是給了面前馮子興和寧茗深手下的人眼神,讓他們控制住這人。
她自己就翻起了照片,發現裡面是已經存在了一些照片,都是林有傾跟顧寒兩人的。
而且由於角度的問題,兩個人是看起來親密不已,是讓人一眼看到就會產生誤會的。
作爲當時見過了兩人,馮雪只能夠說這人也太會找角度了,兩人之間起碼隔了有一米。
可是在經過拍攝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就只剩下不到一釐米,甚至有的是更加近。
這人還利用了某些錯位的構圖,將兩人的舉止都變得親密了起來,就像是在對對方做。
就像是顧寒無意中的擡手,在照片上看起來,更像是他伸出手攬住了林有傾。
“如果你不是偷拍狂的話,很有可能會在拍攝介有所作爲。”
這是馮雪看完照片後所能夠總結出來的,不知道是不是該誇這個人也太有才了。
明明都是些沒有的東西,卻偏偏被這個人給拍成了有,並且是有還說不清楚的。
正在看畫展的林有傾,手機在此刻突然響了起來,她抱歉了看了一眼顧寒。
“學長,我需要先去接個電話。”
她手比劃了一下,自己是需要找個隱蔽的地方,才能夠好好的接電話。
單單是看到來電顯示人是馮雪,她就能夠猜到這次的計劃想必是已經成功了。
倒也不辜負她剛纔演的那樣好,甚至自己都快要被帶了進去,不取得勝利都對不起她。
其實她壓根就沒有因爲這些畫而着迷,這一切都不過是裝出來的,也是爲了讓顧寒可以放鬆警惕,由此以來,也可以抓住某些小辮子。
恰恰馮雪還真的就抓住了,讓她儘快脫身,接下來就是審問的環節了。
林有傾自然也沒有耽誤,再次回到顧寒面前,她面帶歉意:“抱歉,顧學長,我家裡有點事情急需要回去處理,我必須要先走一步了。”
說話間,她臉上的也同時露出了慌張的表情,並且這樣子也將顧寒給騙了過去。
“那需要我送你嗎?”
顧寒甚至還主動提出了紳士的要求,難得這次是林有傾主動提出,也要有個完美結尾。
“不了,我家的司機會來接我的,就不打擾你繼續欣賞了。”
“那這樣的話,下次見。”
面對於她的推脫,顧寒也是從來都不堅持,他知道點到爲止。
既然對方是拒絕了自己,那麼就沒有什麼好堅持的,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簡單的道別後,林有傾是去到了跟馮雪匯合,想要先解決掉馮雪口中奇怪的跟拍者。
“阿傾,你總算是來了。”
馮雪在這跟面前之人大眼瞪小眼都已經煩了,就等着林有傾來審問了。
“恩。”林有傾點點頭,轉而是面對上被控制的男人:“你是誰派來的人?”
“這個我無法告訴你。”
此人的態度倒也是很堅決,不打算要輕易的開口說出。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林有傾又再次重複了一遍,只是她的眼神驟變,完全沒有平時善意的模樣。
此刻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好似隨時都會要爆發出來般,已經是在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