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皇家學院也是大獲全勝,將最後一支魚腩之師淘汰出局,至此察合臺汗國僅有的兩個學院隊伍,全都被奧爾皇家學院所淘汰了。最終的決賽在五天之後進行,各位選手也可以藉着這個時機逛一逛繁華的甘古特城,或者休養一下傷勢,這時間還是比較寬裕的。
方睿濤本想讓這幾天在修煉之中渡過,卻不成想被雪菲了雲天嬌一起拉了出來,他的任務居然變成了陪美女逛街。儘管方睿濤從來都是對逛街討厭透頂,但有兩位絕色美女相陪,他也就勉爲其難的同意了。
五天的休息時間轉眼即過,兩女的關係已經好得猶如親姐妹一般,只是雪菲一直不敢當面想方睿濤吐露愛意,即使雲天嬌賣力攛掇她也不說,最後雲天嬌也只好作罷。
這幾天之中,儘管有美偕行,方睿濤卻一直愁眉不展,因爲對方隊伍之中的那名魂師始終是他壓在心頭的大石,他一直在思索着,應該如何才能戰勝對方。在休息時間之中,方睿濤開始調查自己的所有材料,在魔煉爐之中大肆煉製起一批武器。既然大會沒有對選手年齡的限制,造成對方有三名超過三十歲的高手加入,那麼他也可以鑽大會不限制使用武器的空子。
當決賽開始的那一天,整個競技場在開賽之前的兩個小時就已經人山人海了,而在魔龍學院的休息室之中,氣氛確是相當的凝重,對方的實力異常強悍,這讓魔龍學院的每個隊員的心頭都壓上了一塊大石。
“對方原本只有兩名宗師級高手的,但是在一個月前,有一名魂師與兩名宗師突然進入學院學習,這很明顯是個作弊行爲,但是大賽並無對此專門的規定,結果讓他們鑽了空子。現在我們所要面對的奧爾學院擁有着一名一品魂師,兩名四品宗師,一名二品宗師和一名一品宗師,大家說應該怎麼辦?”葛峰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的看着眼前的五名隊員。
在同輩之中這五人可以說是最爲優秀的存在,但他們畢竟還年輕,而無恥的達蘭特人卻弄來了三個三十多歲的高手。一名魂師四名宗師的壓力實在太大了,這讓平時頗愛出風頭的張繼輝也不禁縮了縮脖子,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老師,憑我們的實力,根本一點勝算也沒有,倒不如應付一下,免得讓大家受傷的好。”萊恩皺着眉頭,他的思維更加冷靜,也更加務實。以他的想法還是應付過去,只得亞軍的好,這樣也免得大家受到不必要的損失。
“這怎麼行?院長對我們有那麼多大的期待,我們怎麼可以退縮。”雪菲第一個表示了反對。
“不要妄想了,你以爲你能對抗魂師嗎?”張繼輝垂頭喪氣的插了一句,直接將雪菲問住了。
葛峰看向少言寡語的卡波斯,從階別上看,在這裡除了雪菲就以他的實力最爲強悍:“卡波斯,你認爲如何?”
卡波斯古井無波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只是眼神稍微一凝,隨後道:“我聽大哥的。”
“哦?那麼方睿濤你的決定是怎樣的?”葛峰饒有興趣的望向了一直沉思的方睿濤,現在此戰到底如何打的決定權已經在他的身上了。
方睿濤轉過頭問萊恩道:“一品宗師你是否有把握擊敗。”
“這……”萊恩有些猶豫,畢竟他還尚未進入宗師階層,對付起一品宗師來的確沒有多少把握。看了看方睿濤堅定的眼神,他心中一狠,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把他交給我就好了。”
方睿濤放心的點了點頭,他又朝向雪菲:“你對付一名二品宗師應該沒有問題吧。”
雪菲點點頭:“交給我。”
“老三,你對付一名四品宗師雖然有些勉強,但如果力拼之下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吧。”方睿濤看向卡波斯又補充了一句道:“至少也要讓他戰力大減。”
卡波斯眼中閃過一抹猶豫:“好,我會盡力拼掉一名四品宗師的。”
“既然如此,張繼輝你負責打探對方的虛實,其他的就交給我好了。”方睿濤的話無疑是表示了他的態度,此戰他要盡力拼下來。
“等一等,我們好像還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魂師。”聽到他只是試探對方實力,張繼輝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他就想到了那名在他看來不可戰勝的魂師。
“這不用你管,我來就好了。”方睿濤堅定的道:“院長讓我推後畢業時間,不是讓我來拿亞軍的,我會將冠軍獎盃給他捧回去。”
“你的擔子似乎太重了。”葛峰皺着眉頭,他非常佩服方睿濤的豪氣,但將如此沉重的擔子,壓在僅有七品武者實力的方睿濤身上,顯然太過艱難了。
方睿濤搖搖頭:“此戰關乎國家聲譽,我們必須全力求勝,我想達蘭特帝國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韙如此作弊,也是存了這個心思。兩國戰爭剛剛不分勝負的握手言和,而現在兩國政府應該已經是將這次比賽看做了戰爭的延續,誰贏了就能在軍心士氣方面獲得優勢,爲下一次大戰所積累的優勢。”方睿濤身在軍中,自然比在坐的所有人都看的通透,現在這場比賽已經無關乎學院的勝負,這是兩國在戰爭之外的一次外交與政治方面的較量。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爲了祖國拼上一次吧。”萊恩站起身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其他四人當即會意,他們都將自己的右手疊加在萊恩的手上。
“全力爭勝。”萊恩大喝一聲。
“我們是最好的。”其他四人同聲大呼起來。
當魔龍學院代表隊出現在賽場上的時候,他們已經充滿了必勝的信心,而成爲他們精神支柱的,卻是僅有十八歲的方睿濤,對此葛峰也不得不感嘆了一聲,這小子雖然實力不是最強,但他絕對是魔龍學院建校數千年來最爲優秀的學生。
“方睿濤,決賽的規定比較嚴格,我們需要提前排出出場次序的,你剛纔那樣設計,萬一次序出了錯誤,我們同樣沒法贏。”葛峰向着擂臺邊走着,低聲問着方睿濤,此時他已經不再將方睿濤看做一名學生了,而是看成了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