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瘋了嗎……我是央兒,我是你未來的妻子,你怎麼這樣打我……爲什麼?”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這是誰說的?”
凌寒天的淺茶色眸子裡掠過一絲戾氣,壓人的寒意從他的面孔中滲出,尤其是他的眉已經結成了一個死結,彷彿永遠都舒展不開。
“不不……天,你別嚇我,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剛剛是你在媒體面前宣佈我就是新任的太子妃,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是當着衆媒體的面確立的,這可是鐵板釘釘的現實,我慕容央兒馬上就會嫁入凌家,成爲你的妻子……”
“哼!”冷哼了一聲,凌寒天轉身背對着luxury。
“是,我的確是說你已經成爲了新任的太子妃,但這只不過是定義了你是我現任的泄慾工具,而結婚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況且……我說過我永遠不會結婚,你知道我做人做事從來不會輕易改變決定的,尤其是對於女人!”
轉頭斜睨了luxury一眼,凌寒天話語裡帶着無盡的厭惡和冷漠,他從心底裡討厭luxury,無論是她美豔嫵媚的臉,還是她性感婀娜的身材,對他來說只不過是玩物和泄慾工具,她在他的眼裡等同於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任他任取任予,他從來不會珍惜,也斷斷不會讓一個工具成爲他的妻子!
“不不……天,你現在是開玩笑的對不對,我是凌家新任的太子妃啊,倘若我不嫁給你的話,那麼我現在究竟算什麼?算你……永遠的牀上玩偶嗎……?還單單只是暫時的性伴侶……?”
艱難的吐出了後面幾個字,luxury止不住渾身發抖,她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原本以爲已經一躍入鳳凰枝頭,野心勃勃的她還想侵吞淩氏億萬家產,沒想到卻……
“呵呵,牀上玩偶?性伴侶?你還真是很高看自己!”
凌寒天轉過身來,扯了扯嘴角冷漠地笑了笑,“我好像早就告訴你我已經對你那具噁心的軀體喪失了興趣,說的明白一點,你現在連爬上我牀的資格都沒有!”
凌寒天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他的腦海之中依然回放着剛剛那一幕,luxury當着衆記者的面上臺掌摑洛右右,她的那一巴掌已經打碎了她在他心中的所有“好”印象,因爲她竟然對他的“獵物”動手,這已令凌寒天忍無可忍……!
他了解luxury的性子,她不僅心狠手辣,而且頗有城府和心計。
所以,他怎麼會讓一個這樣歹毒潑婦一般的女人成爲她的妻子?她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
一顆,報復洛右右的棋子……!
“不不……不是這樣的,天你告訴我你在說謊,你在騙人……”
捂住了嘴,luxury的眼淚瞬間落滿了面頰,她邊搖着頭邊緊咬着嘴脣,她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巨大“落差”,剛剛還是全場的焦點,得太子的“萬千寵愛於一身”,現在卻連“泄慾工具”都不如。
依舊是冷漠的抿着嘴,凌寒天連看都沒看luxury,他向前走了兩步,冷冷的話語從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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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還是收回你的眼淚吧,你的眼淚從來不惹人憐愛,反而只讓我感覺噁心!”
“不不……天,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人,我可以改,我可以學,但是求你……不要這樣絕情……”luxury的身體經漸漸滑下去,她拼命地忍住淚水,由開始的“質問”變成了現在的苦苦“哀求”。她也不想失去成爲“正牌太子妃”的機會,她一定要嫁入凌家,爲此,她不惜放棄所有尊嚴。
可……
凌寒天只是冷冷地看了luxury一眼,他的聲音依舊寒若堅冰。
“我欣賞的那一類人你永遠比不上,她們總堅強地不會服輸,倔強如同耀眼的鑽石,她們不會放棄自己的棱角,卻在一次次尖銳的碰撞中光芒四射地活着!她們永遠知道愛情和憐惜不是硬求來的,而是她們本身的氣質就可以讓所有人臣服……”
“而你呢……卻只會讓我倒胃口!
凌寒天邊說着邊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安靜的洛右右,他淺茶色的眸子裡掠過一絲欣賞的光芒。
雖然他現在依舊想狠狠地報復着她……
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帶給他的震撼,遠遠比恨意多很多……
她就是他口中那般像鑽石一樣、充滿了棱角的女人。
“太子,你……”
聽了凌寒天的話,luxury把淚水硬生生地逼退了回去,她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洛右右的身上,她一向是個聰明絕頂的女人,自然知道凌寒天口中的“她們”指的就是洛右右。
原本她就對洛右右恨之入骨,被凌寒天這樣一“比較”,她更加怨懟和嫉恨洛右右。
恨不得讓她馬上死了,纔好!
凌寒天並不在意luxury雙眼之中的狂怒和妒意,他原本就是爲了“滿足自己”而活的人,別人的情緒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他現在最關心的,只有她……
他眯起了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洛右右,一幕幕的“畫面”不停出現在他的眼前,她剛纔和翼予珞的“不雅照”的確讓他幾欲喪失理智,再加上她親口承認之前和祁的“一夜纏綿”,更是讓凌寒天怒不可遏,他攥緊了拳頭,雙眼之中卻是說不出的陰厲之色,他不打算放手讓洛右右離開,即使她已經暈厥,他對她的折磨不可能就此結束。
他要讓她好好看看什麼叫做“傷害”和“黑暗”,什麼叫做無休無止地“報復”……
即使她真的是一枚充滿棱角的鑽石,他也要把她打磨成光滑的鵝卵石。
因爲鵝卵石在他詞典裡的定義是……只爲了取悅他而存在的,卑微而普通的石子。
想到這裡,凌寒天微微彎下了身子,他的雙手扶在洛右右的腰間和頸間,準備把她抱起來,準備帶她回凌家繼續好好地“虐”。
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砰”的一聲,oe攝影棚的門被撞開,慕容祁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鬆開她!”
慕容祁冷冷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廳裡響徹,不帶分毫感情……
luxury錯愕地轉向了慕容祁,她不知道祁爲什麼出現在oe攝影棚裡,只不過她的心臟陡然漏跳一拍。
只有慕容祁知道那一夜的罪寵,真正的男主角是誰……
只有慕容祁知道在花園的那一場“惡戰”,究竟是誰打傷了太子……
luxury唯恐自己的謊言和麪具被戳破,於是她上前一步剛想開口,卻被慕容祁冷冷打斷。
“讓開,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你身後的人,太子!”
“祁……天他……”
luxury還想爲自己爭辯,爭取把慕容祁“哄”走,可是慕容祁卻兀自撞開了她,徑直走到了凌寒天的面前,擡起手臂,往凌寒天的臉上揮拳打去。
不過……
一貫擁有好身手的凌寒天也不是等閒之輩,兩人的拳頭在空氣中相遇,發出了“砰”的聲音,電光火石之間,四目交接,沒有了以前的兄弟情義,卻只剩下……敵對和仇視!
“你認爲你可以贏過我嗎?”凌寒天反手攥住了慕容祁的拳頭,第一時間掌握了戰鬥的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