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天鬆開了洛右右,狠狠地將她的病體摔在了地上,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難看的結,在洛右右的眼中顯得醜陋而可怖。
“不僅是那500萬,還歐泊原料石,你全部的家當都在我手上!無論你多麼想恨我殺我,無論你有多麼想置我於死地,我都不會讓你得逞,因爲我已經掌握住了你致命的弱點,你需要錢,而且是很需要!”一字一頓地說完了這幾句話,凌寒天的茶色眸子裡是一抹得逞。
“需要錢的人有很多,又不是單單我一個。”斜睨了凌寒天一眼,洛右右的口氣中平淡無波。
“可……你和她們不一樣,你喜歡用特別的方式得到,出賣肉體卻不肯承認,你既然和祁做過,爲什麼他沒有幫你家的貸款還上,哦,不,他怎麼可能爲一個下賤的女人、連小姐都不如的女人買單,對你的話,他只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吧……”輕佻地扯了扯嘴角,凌寒天一點一點地靠近了洛右右。
“既然你這麼容易就會和別的男人上牀,那麼今天你這個病美人應該有什麼表示吧,或許這樣會讓我心情變好,把歐泊原料石還給你也說不定……”
凌寒天邊說着邊俯下身,把殷紅的脣覆在洛右右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口,這一口痛徹入骨,一塊皮肉竟然硬生生地從洛右右身上撕下。
“媽的,你要做就快做,我就當是被狗咬了!”忍住了疼痛,洛右右的雙眸之中依然是“不服輸”的倔強光澤。
她沒想到凌寒天又重新揭開了她的傷疤,可……凌虐她、硬生生搶走了她的第一次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爲什麼他直到現在都冤枉她的清白?
腦海中不止一次地想要忘記那段生不如死的“凌虐之夜”,凌寒天不僅不曾放過她,還不止一次地提出來,並且還是以這種“故意扭曲”的方式,倘若是隻是爲了自己的“亂性”故意找藉口的話……他還真是一枚垃圾。
此時的洛右右對凌寒天已經憎惡到底,滿心皆恨。
“哦……?”
擡頭望了一眼洛右右,凌寒天眼中掠過探究和不屑。
“我不喜歡和一個布偶做,尤其是在這種煞風景的場合下,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挑了挑眉,凌寒天陰冷一笑……
“隨便,要做你就快做,我懶得和你耗下去!”
冷冷地回瞪了凌寒天一眼,洛右右已經徹徹底底看輕了凌寒天,她不得不承認凌寒天比端木曜更加變態,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把凌虐她完全當成了一種享受,在極致扭曲和瘋狂中看她飽受折磨,把她的逃路全部封死……
不過,她既不是溫柔的馴鹿,也不是因爲一夜罪寵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可憐蟲,生活總是要繼續,她一向只選擇爲自己活着,假如生活和被強*都令人忍無可忍的話,那麼她就乾脆享受好了……!
“我的小甜心……別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你看你的身體這麼美,如果再被咬下一塊嫩肉的話,多麼得不償失……”
凌寒天的牙齒又抵在了洛右右的脖子上,剛纔撕下皮膚的傷口還很新鮮,緊接着又聽到“呲啦”一聲,洛右右脖子上又一塊皮膚隨之扯裂。
變態!
凌寒天……還真是一個大變態!
忍住了疼痛,洛右右狠狠地在心裡咒罵了一句,不過,她依然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她的眉頭緊蹙,灰眸裡寫滿了惱恨和敵意。這個男人已經讓她生不如死,他不僅誹謗她的清白,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凌虐她,對於她來說,凌寒天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可……即使這樣,洛右右依然不掙扎、也不反抗,因爲她料想到了一切反抗都是徒勞,不能反抗,那就只有享受。
哪知,凌寒天並不急於把她壓在身下,他停住了動作,不慌不忙的樣子如同在欣賞一隻被他反鎖在籠中的小獸。
他把她橫抱起來,在空中一滑,轉過身去。
“果然你是個連小姐都不如的女人,這麼快就心急了……”邪佞地抿住了薄薄的脣,凌寒天暗啞的聲音傳來,不過,他一想到洛右右曾經的身子被祁壓過,就感到怒火中燒,連音調都加上了幾縷顫音。
shit,祁怎麼可以和洛右右滾牀單?
他們,還真是一對兒姦夫yin婦!
凌寒天在心中暗暗發誓,他絕不會輕易地放過眼前這個女人,現在該是她付出相應代價的時刻了!
此時,凌寒天的五官已經扭曲變形,他一手緊緊擒住了洛右右的下巴,一手端起了一旁一碗苦澀的藥汁。
“這……難道是催情藥?”眉頭一皺,洛右右緊盯着碗裡黑乎乎的汁液,那種噁心的顏色讓她很想嘔吐。
“催情藥?你還真是可笑!”
哈哈大笑起來,凌寒天幽幽開口。
“你這種賤女人根本就不需要用催情藥來助興吧,你一向是主動積極的很,想必祁也是無力招架你的風sao放蕩,才選擇與你上牀的吧?”
聲音裡帶了幾分輕蔑和嘲諷,凌寒天霸道陰冷的性子暴露無遺。
“我和他上不上牀,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擡起頭來,洛右右依然倔強地和他對視。
“況且無論我和祁如何顛鸞倒鳳、郎情蜜意,都是我們兩人的牀帷密愛,別人想插手……也力不從心吧!”
說話依舊是淡然冷漠,洛右右故意拿慕容祁來當幌子,不知爲何,一看到凌寒天那雙茶色眸子裡的滿滿妒意,她都禁不住暗自高興一番。
倘若凌寒天的“凌虐”是一種進攻的話,那麼洛右右的“故意激怒”就是一種回擊,兩人彼此傷害,誰都不肯讓彼此好過……!
“那好,既然你這樣說的話,我就讓你看看究竟我這個外人能不能插手?”眉頭緊緊一皺,凌寒天的身體前傾,他喝了一大口藥汁,一雙茶色的眸子裡有一抹犀利。
俯下身去,他平坦胸膛壓在了洛右右的胸口,冰冷的脣線不停地輾轉游移,苦澀的藥汁順着他的嘴角流出,悉數灌進了洛右右的口中。
噁心的感覺如同狂潮一般向洛右右席捲而來,天旋地轉的嘔吐感讓她的臉色漸漸蒼白,因爲苦澀藥汁的作用,她似乎快把腹中的食物全部吐出,可是從三天前開始她就沒有進食,只不過依靠一些維持生命的藥物點滴才能存活,現在被凌寒天這麼一折騰,洛右右幾欲暈厥。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大口大口地吸氣,洛右右不停地扭動着身體,終於讓這個惡魔離開了他的身體。
“我當然是幫你……清理垃圾了……”扯開了嘴角,凌寒天輕附在洛右右的耳邊。
“現在就由我來告訴你剛纔我吐入你口中的液體是什麼,那個可是絕育藥哦……”
“什麼……!”
聽了凌寒天的話,洛右右不由得一驚,心臟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過了好半天,洛右右纔回過神來。
“噗……”一口氣吐出了嘴裡的藥汁,洛右右蹲在地上不停地嘔吐,她的胃一陣一陣地痙攣,皺縮成小小的一團。
瘋子!
凌寒天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那一夜罪寵依然如同夢魘一般在洛右右的眼前掠過,想想這些,她洛右右感覺自己就是凌寒天的一個玩物罷了,讓她成爲凌家代孕媽媽的是他,強硬搶走她的第一次的是他,現在竟然逼迫她服食絕育藥物,他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