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被霍庭深及時的拉住,他一臉的關心,“你脖子現在還留着血,必須去醫院。”
“不用,我可以用毛巾止止血,不會出事情的。”江卉雲指了指手中的毛巾,就掙扎開了霍庭深的束縛,離開了。
其實她也想去醫院,可是時間不等人,如若她去了醫院再去辦理離婚證,霍氏集團的那些高層,絕對已經把新任總裁的會議都開完了。
霍庭深感受到懷中的空曠,心裡很是難受,爲什麼他們會發展成這樣,一切的原因都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他就只好帶着傷心的心,跟上了她的步伐。
此時躲在暗處的楚燕蘭也出來了,被江卉雲剛纔準備自殺的情節給嚇到了,她沒想到江卉云爲了霍庭深的好,居然對自己這麼狠。
有點被嚇到。
但看到他們都離開了,她也不敢再想什麼,把霍庭深的戶口本,結婚證拿上,就追了上去。
——
民政局。
一工作人員看到這麼多人臉色都不是很好,又看到一女人脖子上滿是傷,血似着還要往外面冒,她就好心的對那女人說道:“女士,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你可以選擇報.警。”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孩脖子是傷的來離婚,估計都是在家受了虐待,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才選擇離婚的。
“我沒事,你儘快幫我們把離婚證辦了吧。”江卉雲一臉平靜的說道,臉上並沒有什麼神色。
那工作人員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專心的辦理離婚證。
霍庭深滿臉的不捨,他的雙眼全程的注視着身邊的女人,很想把她勸回,但又怕她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他不敢她這樣做。
眼裡全是痛惜的神色。
而江卉雲好似完全沒注意到他似的,雙眼看向遠方,她不想看到這傷心的一面。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就禮貌說道:“你好,離婚證辦理好了。”
就把兩個離婚證給了他們。
看着“離婚證”三個大字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手上,赤紅了江卉雲的雙眼,雙眼直接冒出了一行的眼淚,隨時都要掉落,但她也極力憋住自己,不讓自己掉落。
她假意仰起一抹笑意,看向霍庭深,平呼自己的心情說道:“離婚手續辦好了,以後我們就再也沒瓜葛了,你就別來找我了,我現在就去醫院,看我脖子。”
話落,江卉雲就不再看向霍庭深一眼,就轉身離去,完全不給他一點念想。
霍庭深看着那離婚證,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他正想去追,楚燕蘭卻攔住了他,“庭深,現在你們二人已經離婚了,就不是夫妻關係了,你們以後也不要有什麼往來,下午的股東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現在就去公司,告訴你和江卉雲已經離婚了,相信你這幾年給他們帶來的利潤,不會讓你下臺的。”
“媽,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心裡只愛江卉雲這一個女人,我有潔癖,除了對她沒潔癖之外,我對所有人都有潔癖,你的孫子就只有小白一人,從今以後也不可能再會有其他的孫子了,你把小白的心傷害得那麼深,你就等着霍家絕後吧。”
霍庭深把所有的危害都說了出來,就是想讓她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不要以爲現在把霍氏集團拿下,以後霍家就能夠美貌,那是不可能的。
隨後,他就掙扎開了楚燕蘭的手,追上江卉雲。
就算是和她離婚了,他也必須從新把她追回上。
霍氏集團已經遵照她的意思,拿回來,並沒有辜負他爺爺當年的遺囑。
“霍庭深,你給我回來!”
楚燕蘭看着他逃跑的背影,大喊一聲,可是,他完全不理會她,最後直接沒影子了。
氣得她嘴裡咒罵道:“她到底有什麼好的,非要你對她這麼好?連我這個媽都不要。”
氣得她只能拿着這離婚證,趕去霍氏集團,一分都不能拖。
既然你不願意去,那她只能幫他完成。
他三人一走,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就開始議論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最近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一個女人生下的雙胞胎,生父卻不是同一人。”
“對,沒錯,就是他們,一個叫霍庭深,一個叫江卉雲,真沒想到他們二人會離婚,不過我看他們兩個並不想離婚,倒是那個當媽的倒是逼得緊。”
“誰說不是嘛!我剛剛看那個女的,眼淚都要留出來了,硬是沒有讓它流出來,而且雙眼完全不敢看那男的估計是捨不得,而且那男的也特別的不想離,倒是他媽媽,繼續這麼巴不得他們離。”
“是呀,果真世界上的婆婆都不好相處,江大小姐這麼有錢,居然還鄙夷她。”
“誰讓她做出這種事,作爲婆家的人肯定看不上這樣的女人,我也沒想到她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居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我也不得不佩服她。”
“他們離婚這可是大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先發到網上,爆料爆料一下,說不定還有錢拿!”
那些工作人員爆料着,就動手了,同樣,他們也不會原諒這些亂搞的女人。
沒幾分鐘,網上都傳遍了霍庭深和江卉雲離婚的消息,所有人都誇霍庭深和江卉雲離婚是好事,同時也都咒罵江卉雲不知檢點,就該離婚。
江楊之和江靜看到這樣的消息,氣得要死,卻無能爲力。
——
醫院。
“卉雲,你要哭就哭出來,別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裡。”江靜坐在一旁,見江卉雲悶悶不樂的,眼裡也極力憋住眼淚,安慰着她。
她因爲傷口感染,脖子已經發炎了,現在需要輸點液,消下炎。
“是呀,媽咪,雖然你一直是我崇拜的媽媽,但是,你哭一下,我不會嘲笑你的。”小白也似小大人似的安慰着。
可江卉雲的眼神空洞的看向遠方,對於他們安慰的話好似沒有聽見似的。
在場的人滿眼擔心,相互看向對方,給點辦法,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