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們早就知道這一結果,當真相再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都束手無策。
江卉雲不像第一次知道結果時的沉悶,又慘笑一聲,“庭深,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二寶爲什麼會是霍庭風的種,我真的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我明明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二寶爲什麼會是他的孩子。”
一切的原因想不通,她只覺得心裡面很是煩悶。
這話說完,她眼神空洞的看着遠方,眼裡隱藏着淚水,隨時都要掉落下來。
看在眼裡,霍庭深心裡很是難受。
他坐在她面前,想把她抱入懷中好好安慰,可她那拒人千里之外,那孤寂的身影,他真的不敢抱她,把她心裡的最後一道牆給擊破,到時情緒一發不可收拾。
他只能試圖安慰道:“卉雲,我說過我相信你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這件事肯定是霍庭風做的陰謀,先是我出車禍進醫院,那些股東想要換總裁,接着就是那8個億的稅被人栽贓,現在又是一個孩子,再次讓霍氏集團再受重創,這一切的原因都是霍庭風在暗中搞鬼,我已經讓左一去查了。”
“不管孩子出於哪一種變成霍庭風的,你依舊是我的妻子。”
最後一句話,怕纔是江卉雲最擔心的,見說前面的所有她都面無波瀾,他只能用這一句話去刺激她。
果真,暗無波浪的眼神有了一絲波動,她擡頭看向霍庭深,嘴扭動的幾下。
最後,她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庭深,不管出於那種原因,我都是背叛了你。”
“你沒有背叛我,你是受害者。”霍庭深不再顧及腿是否還有傷,直接艱難站起來,緊緊的抱住了她。
“可是,我就是背叛了你!”江卉雲心中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當溫暖的懷抱緊緊的抱住她時,眼裡憋不住,直接從她眼裡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不管霍庭深怎麼說,她心中一直堅持那個想法,這個想法始終過不去她心中的那道坎。
她本對霍庭深是全新全身,整個身子也是清清白白的交給了他,爲什麼會讓她的身子出賣給霍庭風。
她過不去這道坎。
霍庭深想着各種辦法安慰着她,可是,懷裡的女人就是哭得厲害,他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他心愛的女人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他討厭,他厭惡,但他心裡一直不停的強調他說,她是無辜的,他不應該記恨她,依舊對她一如既往。
他就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好好安慰她。
此時的江卉雲已經哭得眼睛發腫,小白說得對,如果霍小承真的是霍庭風的種,她會再一次傷心難過,甚至忘我。
如若霍小承不是她的孩子,或許,她就不會再哭得這麼傷心,最後疑惑爲什麼小承不是二寶。
江楊之也早早的避開何各路媒體,感到了霍家。
當看到自己的女兒在霍庭深的懷裡哭得傷心,他前進的腳步停止了,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她,心裡祈禱她能夠從這次的悲傷中走出來。
同時,他也要儘快查到事情的真相,爲什麼霍小承會是霍庭風的兒子,不然,這一直會是他女兒心中的一道坎。
哭着,坐着發呆了一上午,江卉雲心情依舊很差,整個人也冷得麻木了,而霍庭深把她抱在懷中的,早已被秋天的風給吹得全身都冰冷了。
但看到懷中女人那傷心的模樣,他極力堅持着被寒風吹着,不動一絲一毫。
見懷中女人的淚水被吹乾,眼神空洞,他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卉雲,天冷,我們先回房好嗎?”
江卉雲似沒有聽到,眼神依舊看向遠方。
霍庭深也不好在打擾她,只能靜靜的陪伴在她身邊。
就在這時,霍庭風閒情雅緻的逛到此處,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不禁笑出聲來,還讚美道:“真是一對琴瑟調和的夫妻。”
江楊之見事情真兇的到來,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要說話,並讓他快點離開。
就是因爲他,女兒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可霍庭風似沒接受到他警告的眼神,再次向江卉雲處靠近,還嘲諷了一句霍庭深,“二弟呀,我真沒想到你的定力居然這麼好,你妻子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居然還能夠坐得住。”
霍庭深的臉徹底黑了,本想給霍庭風一點顏色瞧瞧,但見懷中的女人渾身充滿了寂寞,他只能把所有的心放在她身上,等晚點再好好收拾她。
本以爲江卉雲會一直沉默的坐下去,霍庭風的到來,卻直接刺激了她的神經。
但她並沒有發瘋,而是讓霍庭深鬆開了,她站了起來平靜的眼神看向霍庭風。
這樣的她,卻讓霍庭深更加的心疼。
因爲,她太懂事了,他寧願她鬧一鬧,發泄一下心中的不爽。
江卉雲直面面對霍庭風,平靜的問向他,“霍庭風,我想知道,爲什麼霍小承會是我的二寶,我記得當初我看着二寶離世,並看着他火化的,也是我親自埋的,爲什麼她還活在世上?”
“並且,那時的我都不怎麼認識你,我如何懷上你的孩子,就算如此,一對雙胞胎,生出來的孩子爸是兩個,這種機率很小很少,估計一億人口也纔出一個這種案列吧。”
江卉雲蹲在這裡,不哭不鬧,想了這些問題許久,也沒有想出問題的所以然出來。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問霍庭風。
不過,即便事實真相擺在她面前,她還是不相信她會生下霍庭風的孩子。
見江卉雲那一探究竟的眼神,霍庭風自笑了幾番,他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沒有回答江卉雲的話,而是問向了她一個問題。
“你是否還記得四年前,你有一次喝醉了酒?並且不省人事。”
“我喝醉了酒?”江卉雲陷入思考中。
“對,你好好想想。”
霍庭風的話,讓江卉雲再一次陷入了思考中。
她想了半刻鐘,突然,她眼前一亮,她想起來了,她便說道:“四年前,因爲我18歲生日,和庭深好上,我開心,又第二天晚上偷摸的一個人開心的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