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墓穴裡。三個盜墓賊做在棺槨邊上。一個年青的說道:“開不開?’
“不可。我們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這個墓室裡面的怪事太多。你忘了麻子怎麼死的了?”一個穿着黑衣的人說。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磕一個頭在出去?就當沒來過?三子也說兩句是開還是不開”
“我也不好說,又不是沒看見麻子死亡的時候,竟然是那種死法,我們少說也盜了這麼多的墓了,說好聽點,怪事遇到不少,還是沒丟命啊,你看麻子死的時候,好像是被嚇死的,鬧不好咱們真的遇到那什麼了,老海。揚子。我們還是跑吧。”那個被叫三子的說道。
這時那個年輕的臉上有點憤怒。怒罵道:“我說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折了一個弟兄啥都沒撈着就回去?膽子這麼小怎麼在這一行幹?媽的三子我下次要是還帶你來我活該給墓主陪葬!”
這時。一直沉默的老海拿起自己手裡的傢伙卡入了棺材的一角。說道:“老揚。三子你兩也別叨叨了。開了再說,要是真有什麼怪事。我們在看看說。”
揚子邊罵邊開棺材板。隨着‘咔嚓’一生。棺材被撬到了一半。三子上去幫忙,還沒看見棺材裡面有什麼,就看見棺材裡面伸出了一直青紫色的爪子。直接想老海抓去。三子心裡大叫‘!’一旁的老海被那隻枯手抓進了棺材裡面,老楊一看這個場面上去就想把老海拉上來,看見了三子傻站在哪裡,大罵,你他媽的傻啊,趕快跑!三子聽見這句話有如大赦,立馬撒丫子開始跑向他們打的盜洞。聽見了老楊的一聲大叫。他就知道全都不會活了,他正要爬上盜洞。卻被抓住了肩膀。他條件反射的往後看。見後面有一個青色的‘人’。
我正在門口聽那個雙目失明的老盜墓賊說他的事情。這時候我的電話想了,我忙接起來一聽,有一陣熟悉的聲音:‘我一會去你店裡。把東西給我準備好。’說罷就掛掉了電話。
我回到店裡,把那包東西拿了出來,這東西是揚子寄存在我這裡的,我對一些古董有些天賦,我的店面表面上是一個電腦店,實際上是一個小的古玩店面,因爲喜歡這些東西,所以朋友就把一些不知道什麼地方弄來的古物放在我店裡,讓我看看是真是假,我正在坐在電腦前打魔獸,揚子推開了玻璃門,說道:“你別再這看店子了,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我要是不看店你養我哇?”我反問道。
“你看你這店面10天來一個客人也行。他媽的1個月了一個鍵盤都沒賣出去,跟哥走,哥帶你發財,”揚子點起一根菸說道。
我有種他在侮辱我的感覺,我的小店雖然生意不興隆,但是起碼我也不用跟着揚子去上山打怪獸強,再說了,我膽子本來就小,要是還跟上次一樣,我真的晚上都不敢去廁所了。
揚子看我在猶豫,就趁機點把火說:“你去了一次絕對夠你10年花的,想想咱們爺們,日子過的多瀟灑,隨便弄出來兩件都夠我們花的了,你還在這看這個抽了鴉片的店面。”
我不禁有點心動
,自從大專之後,找工作簡直就是一種煎熬,面試了好幾家公司幾乎都是看我是大專文憑眉毛一挑問道:“知道怎麼開電腦麼?”不就是大專文憑麼,也沒什麼的。找不找就找不着,但是誰不希望有錢?
於是我沒有禁住揚子的花言巧語,便和他一起坐上了開往黑龍江的火車。
揚子說道:“實際上,主要是那幾個禿驢膽子小,媽的盜洞還沒打好被只貓頭鷹嚇跑了,害的老子在下面努力了半天才他媽的跳上來,我一想啊,這種玩命的活,還得我們兩個來是吧,你看,我們從小在一起,絕對信得過,第二,你起碼不會扔下我跑對吧。”
我點起了一根菸對他說道:“你看咱們的旅行箱裡面,出了幾件衣服,都沒有一個鏟子,東北的山可是石頭山,咱要是拿一湯勺挖,估計你兒子有兒子了咱們還沒進去。”
揚子一甩眉毛,詫異道:“你當我傻,我能啥都沒拿?告訴你,東西我全都準備好了,和咱們一起去的還有一個伍子。退伍的老兵,絕對可靠。”
我聽見這話差點氣死,心說他媽的你不是真傻,你他媽的就沒腦子,退伍的兵,媽的咱倆下去之後直接報告給條子咱們兩個就直接去笆籬子裡面呆着去了,連電腦店都沒的開。不過有個兵感覺我有安全感,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火車的顛簸猶如搖籃一樣,很不爭氣的睡着了。
我沒有想到,我們去的竟然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
揚子把我弄起來說道,到地方了,還不起來?我揉了一下眼睛,起來看了看,頓時感覺氣溫變冷,急忙拿出幾件厚的衣服,問揚子:“你確定是這地方?這也不是黑龍江啊?”
“就是這地方,快走吧,今晚還有很多路要趕,”我們邊走邊說,揚子看見了一個麪包車,立馬鑽上去,我看見裡面加上我們兩個帶上司機才5個人。走了一天,盤山路都走完了,我們開始下車,看見一個牛車,揚子一拍我們下車,有5個揹包,我們一人帶一個,還有一個揹包裡面的東西我們四個分了分,我竟然看到了雷管,我心說這是去盜墓還是怎麼着?雷管都帶上了。
我們一行4人走了大概半天才到地方,我看着四周荒涼。下來的四個人,那個退伍老兵伍子很健談,我們很談得來,那個一臉傷疤的叫劉成的,我看着不像一個善茬,和他說了幾句話對我愛理不理的,我也不去理他了,就這樣我們一路說說笑笑走了半天,揚子突然停下,看了看四周,對我們說到,“我們到了,”說罷扯出一張大地圖來,對我們指了指地方,說到,伍子,你從這打洞,那個一臉刀疤的,刀疤兄,拿出一把泥刀開始畫地宮,我心說這人原來是杭州附近的土夫子,伍子拿着洛陽鏟開始往下打,打了差不多11米左右,突然說到,“別打了,好像到了。”我停下手中的活,和他一起把鏟子弄出來。
那個刀疤兄聞了聞,眼神有點疑惑:“說到,就是這裡了,我和伍子打洞,揚子和小強開始把需要的東西拿出來,下去的時候不能出一點出入。”
趁着他們打洞的時候,我悄悄問揚子:“那個滿臉刀疤的刀疤兄是誰?拽
的跟二五八萬一樣,也不照照自己的臉,臉上的刀疤還像九條,在隨便來一個都能胡清一色。”
揚子笑了一聲悄聲說到:“你別看他張的確實。確實有點像車禍現場,實際上他是一個老手,至於他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伍子找來的,不過你放心,那個刀疤兄絕對靠得住,湖南的兄弟介紹的,”
這時,伍子對我們說到,“東西全都拿上,手電點上,一個個開始下!”
他們這個盜洞挖的十分有水平,上面窄的進來的時候差點卡住,底下寬的站四個人沒問題。
看到他們把墓室的牆給打開了,怎麼開的我不知道,估計是伍子砸開的,伍子是一個急性子,在上山的時候我說我好像看見一隻兔子,伍子直接拿着那把不知道叫啥的槍就準備瞄準,要不是我攔住了,沒準現在條子上來把我們抓進去了。
現在進來的地方應該是耳室,不知道爲什麼我一進來就感覺我後背發涼,心跳加速,應該是心理作用吧,我這麼想的安慰自己。
一直在前面的刀疤哥突然停下,對我們打了一個手勢,我們全部停下,我把那把小刀拿了出來抓在手上,手電放在了兜裡,萬 時間出不來,起碼有照明工具。
“怎麼了?”伍子問道。
“前面有個鼎,一半來說耳室是放苦主以前用過的東西的地方,可是這裡有一個鼎,我感覺不對。”刀疤兄解釋道。
“也許是放在這裡沒搬進去吧?揚子你說是不是?”說罷我回頭一見揚子已經鑽進去了,我心說這揚子膽子還真大。
他把一個玉石拿在手上,說道:“這什麼時候的墓,真他孃的窮,這塊破石頭都不知道十塊錢有沒有人要。”說罷還想再看看鼎裡面有什麼。
“別鬧了,我們還是去主墓室看看吧,爭取一會就摸完就走,這地方可邪性,我來這感覺渾身不自在。”刀疤哥一邊打起手電走去主墓室,一邊說道。
揚子直接跳了下來,看得出他有點興奮,伍子也有點興奮,我更興奮,想到摸出幾個好東西,啥都不說了,再也不用見人點頭哈腰的買我的東西,有錢了再也不用這麼辛苦了,直接去飯店都有氣派,我買兩份吃一份倒一份我看誰敢說我。這麼想着我們都向主墓室走去,走了大概2分鐘到了地方。看到一副棺槨。
這幅棺槨外面竟然是青銅的,我心說難道是戰國的東西?那就不是發不發財的問題,而是怎麼花錢的問題。
我們像失去了繮繩的野馬衝了上去,左敲敲右看看,開了這個,就意味着我再也不用看我那個抽了鴉片的電腦店了,直接開一個打了雞血的飯店,由於太過激動,嘴裡還發出了一些興奮的聲音。一時間伍子笑了起來,揚子和我也笑了,在空蕩的主墓室中笑的很有節奏。
就連那個不苟言笑的刀疤哥,也面帶微笑,我太過激動,拍了拍伍子和揚子讓他們看看刀疤大笑道:“你看刀疤哥笑起來不像九條了,像九筒了!哈哈”
刀疤哥很有情調的看了我一眼,我們三人不在笑了,準備打開這關係着我們下輩子幸福棺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