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不多久,回到了住處,躺在牀上,腦海裡浮現出了彈鋼琴的女子,優雅的身影,彈鋼琴時的專注和只有自己內心才明白的情感,結合了鋼琴曲流露了出來,讓人心疼,讓人憐惜,只是見了一面便有了這種感覺,也許真是愛了。
不知道這位彈鋼琴的女子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是什麼職業,看着很年輕的模樣,而我想來咖啡廳彈鋼琴也不是她的第一職業吧,不知道今晚的拒絕該不該呢,明天她還會去嗎?不知道今晚的拒絕會給她留下什麼樣的印象呢?太多的不知道,驅使我明天一定還去。
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起身看着窗外的夜景,雖然沒有上海那麼繁華,但是身爲天堂城市確有一番滋味,就好像整個西湖都倒映在了這座城市的上面,煞是美麗。沒有喧譁的鬧事,沒有耀眼的霓虹燈,只有一絲很難讓人感覺出來的清靜,一根菸快要燃盡,我也有一絲的睏意了。
第二天沒有去西湖,只是在附近轉了轉,晚上還是昨天那個時候,我照例來到了那家咖啡廳,還是像昨天一樣,我駐足在門口,等着那個鋼琴女子的出現,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沒過多久,她便出現了,問我:你還是在考慮先邁哪隻腳嗎?看着她的眼神,我微微點點頭。“那就像昨天一樣吧,”我還是點點頭,就這樣一起進去了,還是坐在靠近鋼琴得那張桌子上,點了一杯伊蓉咖啡,說實話咖啡什麼味道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一心着感受着像昨天一樣在鋼琴曲裡流露出來的情感,看着她的眼神跟那麼很專注,那麼迷人。
一曲作罷,我走過去,算是邀請的說了一句:如果有時間可以出去走走嗎?
“今天怎麼有時間?”
“昨天也有時間,只不過看你有心事,不知道該以
一種怎樣的心情陪你。”
“呵呵,那今天你看呢?”
“跟昨天一樣。”
“哦?那你今天知道以一種怎樣的心情陪我嗎?”
“你想讓我一直這樣站着說話嗎?”
“走吧”
兩個人好像情侶一樣走出了咖啡廳。
“去哪走呢?”
“去看看西湖的夜景吧。不知道夜裡的西湖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恩,去看看也好。”
就這樣,兩個人伴着夜幕有說有笑的向着西湖走去。
我見過好多地方的夜景繁華的都市夜景,寧靜的鄉村夜景,但是身在這西湖岸邊,微風吹起,沒有海水那種夾雜着鹹腥之氣的潮溼,也有沒黃河的泥土氣息,給人的是另一種感覺器官的享受。。
夜色撩人,我們在湖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了下來,我呆呆的看着她,夜色下的她更加的迷人,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加上一種彈鋼琴的人所特有的一種氣質,仔細看她,並沒有一張天使般的面孔,也沒有魔鬼般的身材,但是有一種屬於她自身的美麗,在現在這個化妝品遍地是的社會不施粉黛是一種獨特的美麗,我想起了一句描寫西湖的詩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兩個人各懷心事的沉默了許久,我便先打開了話匣子:
“爲什麼要到咖啡廳彈鋼琴,這是你的職業嗎?”
“不是,只不過是業餘愛好。”
彈鋼琴的人有一種特殊的氣質,特別是女人。
音樂學院畢業,父母說彈鋼琴可以培養人的氣質,但是4年學下來。沒感覺有什麼氣質,只是感覺關於以後的人生目標沒有了概念。
人生目標?鋼琴家?
像郎朗那樣?
郎朗,那只是無數彈鋼琴的人之中的極少數人。我並不想要他那樣,這不是我的目的。
女子無才便是德,想不了很多,到後來無非是找一個自己愛的或者是愛自己的男人嫁掉,也許這就是中國五千年來大多數女人的命運。
她站起來,慢慢的走向湖邊,頭仰望着墨藍的天空,好像是在感慨,我甚至可以看見她很無助的眼神,像是在求救,但是內心的堅強又不允許她這樣做。
去酒吧坐坐吧,她提議。
我沒有拒絕,我知道,他心裡的痛苦也許只有酒精才能夠麻痹,而我只有慢慢的傾聽。
走進一家裝潢很前衛的酒吧,她告訴我這家酒吧很好,很清靜,可以聽着輕音樂,喝一杯WEREN,享受難得的優雅。她經常來,不過都是一個人,喝到只剩一半清醒的時候,便回去,這樣會好受些,我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但是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就好像一個迷失了的孩子,需要人照顧,安慰。
她要了一杯WERLEN,我要了一瓶百威,WERTEN顏色很漂亮,白色的連衣裙,襯上藍色的酒很是協調,但是很容易醉,我酒量不好,我需要清醒,並不想看到酒吧裡的兩個人都是搖搖晃晃的出門。
喝一口酒,臉上露出很不協調的表情,我看得出來這杯WEREN並不好喝,對我說着她的事情,中間會停頓一會好像在等我發表什麼評論,不過,我什麼都沒有說,因爲現在這個時刻我什麼都不能說,我要做的只有傾聽,其餘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是偶爾喝一口酒,他的表情很複雜,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的心理不好受,甚至是很難過,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只有默不作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