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情緒消縱即逝,卻在心裡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劃痕,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撐着腦袋看着他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等着他將她壓在身下嘻嘻啄吻一番,寶貝的電話就打上來,奶聲奶氣的聲音,“媽媽,寶貝很乖,早上有喝牛奶哦,是舅舅喂寶貝喝的。”
“還吃了什麼?”心肝推開雷皓天壓過來的臉,將手機直接設置爲視頻通話。
寶貝坐在站在餐桌前,旁邊是似錦遞過去的雞蛋,寶貝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她真心不愛吃雞蛋,但是隨即舅舅就摸摸她的頭,說一句不許挑食,她立刻揚起嘴巴開心的吃起來。
寶貝邊吃邊向媽媽稟報,她早上的營養早餐都有哪些東西。
而雷皓天則往下縮,一直滑到她的小腹以下,自我迷戀的親吻起來,電話裡,似錦的聲音傳過來:“心肝,你什麼時候回來?要去試伴娘妝,你可別半路給我出幺兒子。”
心肝抓着被單故作鎮定,臉上笑眯眯的:“哈,過幾天就回去。”
“媽媽,舅舅讓我告訴你,如果十天之內媽媽不回來,舅舅就要把我賣到。媽媽你快讓爸爸準備好多好多錢贖我哦。”寶貝一本正經,咧嘴一笑,一副舅舅的話就是聖旨的樣子。
心肝在心裡暗罵:生了個重色的白眼狼。
“好啊,賣掉也好,本來就是我從垃圾堆裡撿來的。”心肝脣舌相譏:“寶貝不要想媽媽。”
“嗚……”寶貝嗷嗚一口狠狠咬下蛋白,嗚嗚哀怨。
掛了電話,雷皓天當即分開腿她的腿,嘴角淺淺的染着以沫柔情笑意:“我們再生一個戀父的。”
“哈哈……”心肝也笑。
不過哥哥說十天,這大概也是最後期限了,婚禮總不會因爲他們倆而推遲,心肝秀眉一擰:“十天,這邊能結局嗎?”
雷皓天不輕不重的在她身體裡摩擦,眸中帶着某個不用言說的寵溺:“可以先去參加婚禮,不耽誤事。不過婚禮不是在十五天後?我們等婚禮當天再去也來得及。”
而遠在西班牙的嚴摯卻頭疼得要命,明明就要結婚了,卻不得不做個奶爸。
初見小丫頭長得像自己,便總愛放在身邊疼着;可如今卻覺得日子很不好過。
雷寶焙是個絕對的美人胚子,像極了他。可是小小的年紀佔有慾強到令人髮指,整天圍着他轉寸步不離。舅舅這個舅舅那個,恨不得二十四個小時都黏着他。
其實這些都沒什麼,最悲劇的是小丫頭時常半夜闖入他們的房間,他明明上了鎖,小丫頭葉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弄得他時常半夜抱着似錦瞧瞧離房,弄得就像偷情似的;而寶貝的爸爸媽媽卻因此樂得逍遙,是人都會怒是不是?何況他整整禁慾了四年,這才吃了幾天肉?
嚴摯在西班牙那頭苦悶得不行,雷皓天和心肝卻縱丨欲過度一整個上午沒有起牀,海邊一直是心肝最喜歡的地方,兩人就那麼坐在陽臺上吹着海風,要多逍遙有多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