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面不改色,表情無波無浪的回答她:“嗯,過兩天。”他可不能把自己的女人扔到陌生男人的身邊,過兩天拐着她一起走,但是,他死也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對於之前飯桌上的安排後悔之後的彌補。
“雷皓天,再叫我一聲。”?“心肝?”
心肝搖頭:“不是這個,剛剛那個稱呼。”
“哪個?”雷皓天挑眉。
“你剛剛在和別人介紹我的時候,叫的那兩個字,你再叫一遍。”他第一次叫她老婆,雖然聽起來怪怪的,但是感覺又很順耳。
雷皓天裝糊塗:“到底哪個,你說清楚。”
“雷皓天!”
雷皓天一把將她攬在懷裡,嘴角掩飾着猖狂的笑容,任由心肝軟磨硬泡,也不肯再叫一句,形勢所逼吐出一句老婆,此刻真讓他真二八經的喊一句,心裡總覺得雞皮疙瘩掉落一地,這個變扭的男人!
平時說起情話來從不覺得肉麻,居然覺得老婆兩個字肉麻?
大家鄙視他!
心肝咬着脣瓣,狠狠剜他一眼,“雷皓天,不會是吃醋了才臨時改變行程的吧?”其實就是,心肝早就看出來了,這男人忽然犯了小心眼的病,不過此刻她樂意裝糊塗。
“跟我說說,怎麼個青梅竹馬?”雷皓天不答反問。
心肝聳聳肩,絕對不理會她這個問題。
“說不說?”
心肝搖頭,誓死頑抗,堅決不招。
雷皓天使用絕招,一劑抓癢癢,心肝在他懷裡打滾着求饒:“不說……不說……就是不說……咯咯……皓天……皓天饒命……咯咯……就是……就是穿一條褲子睡同一張牀……那都是七歲以前……我還沒發育……咯咯……我不行了……”
“穿一條褲子睡一張牀?”雷皓天眯着眸子,語帶不善。
心肝舉白旗表清白:“七歲以前,那是七歲以前的事情。”
“他睡過我女人?”雷皓天想到這兩個人曾經睡過同一張牀,心裡不爽起來,
“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羅勇府。”自己的女人還是放在自己的身邊比較放心,不然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心肝對於雷皓天的出爾反爾很是鄙視。
兩人正聊着,目的地就到了,陳薄洋家在曼谷是大家族,陳薄洋的母親和心肝的母親是好姐妹,所以兩家走得極近,心肝小時後更是直接賴在陳家整整住過兩年。
車子剛停頓下來,心肝就瞧見她母親的好友可可阿姨站在門口,心肝蹦跳着下車,直接跑過去對着可可阿姨撒嬌:“可姨,心肝來看你了,心肝好想你。幾年都沒來看過可姨,我害怕自己認不出來可姨呢,沒想到可姨一點都沒老,您用的是什麼保養品啊,改明兒我也去買一套去。”
“瞧你這張嘴,比小時候更會說話了。”
“嗯啊。”心肝趕緊介紹:“可姨,你把我把把關,這個男人怎麼樣,他是雷皓天,我……我女兒的爸爸。”哼哼,雷皓天剛剛不叫她老婆,她此刻也不介紹他,就說他是她女兒的爸爸,絕對不說他是自己的丈夫,小心眼,誰不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