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哭笑不得,這小丫頭是真的太黏他,他朝似錦無奈的聳聳肩,抱着寶貝出去,“好,舅舅帶你去坐船。”
……
嚴摯將超級戀舅的寶貝放到湖邊的一艘花船上,讓兩個女僕看着,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有了新鮮花船立馬就把舅舅給跑到腦後了。
嚴摯再次無奈的笑笑,四處沒有找到心肝和雷皓天,轉身又上了樓。
一上樓就聽到顏墨的追問:“嚴摯,你這地方比外面暖和多了,你這裡的設計師是誰,改明兒我也找去給我設計一套。”
雖然已經是二月,但是天氣依舊冷得慌;沒想到進了大門,這裡的氣溫明顯不同,溫暖如春,草坪上的青草,一片嫩綠色,看着真是一場視覺享受。
坐在沙發上的某個男人,笑:“他就是會享受。你說的設計師,遠在天邊竟在眼前!”
顏墨好奇心轉移到那男人的身上,“莫非是你?”
“喏。”那男人擡了擡下巴,顏墨的視線隨着定格在嚴摯的身上,嚴摯聳聳肩,“世界絕版,獨一無二!”
顏墨鄙視他!
似錦從裡面走出來,極地的魚尾裙,將她高挑的身材展現無遺,嚴摯大步走過去將她挽在身邊。
“墨哥哥,小樑樑都長這麼大了呀?”
似錦看差不多七八歲的小男孩,不然感嘆時間飛逝,如果她和嚴摯沒有分開這麼多年,是不是他們現在也有孩子,也會在地上圍着她到處轉了?
“這是小靜靜,我女兒。”顏墨看了一眼跟着別人來的大兒子嚴樑,然後直接無視,反而指着一個小女孩對似錦介紹,他還有個兒子顏傾城,目前在西班牙皇家學院天才少年班學習。
似錦不知道,其實她和嚴摯已經有個可以搖搖晃晃走路的兒子啦。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此刻這邊屋子裡的衆人說說笑笑,另一個房間裡,雷皓天卻將心肝壓在身下,狠狠的啃啄,兩個人將房間的門從裡面反鎖,然後天雷勾地火,無盡的激情燃燒起來……
末了,心肝磕着雷皓天的手臂,兩個人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雷皓天腹指劃過她紅彤彤的皮膚,“還生氣?”
“沒有。”心肝搖頭,十幾天之前,兩人吵了一架,真的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心肝一氣之下跑到洛杉磯,雷皓天怎麼哄都不回去。
“撒謊。”他捏捏她的鼻子:“女兒也不要了?男人也不要了?”
“女兒自然是要的。男人我再考慮考慮。”心肝兩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是不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久了,感情就會淡,我聽別人說七年之癢很恐怖,可是我們還沒有到七年……”
她說着委屈,氣不過的又捏着他身上的肉,狠狠捏一把。
“不會。”他的話,總是很簡潔明瞭,卻讓人覺得很堅定。
但是,“雷叔最近病了,爲什麼就不能告訴他,你是他的兒子。”她不懂,明明就是父子,她只是提議父子相認,他爲什麼不贊成:“雷叔這兩年……很後悔,很後悔沒有在爺爺死前叫他一聲爸爸,他心裡,一直不是滋味。”
“我會給爺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