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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她仰頭。
他猛地捧着她的臉,低低咆哮:“不許懷疑我!”
雷皓天再次猛地蓋住她的脣瓣,舌丨尖長驅而入,狠狠地吻上去,如狼似虎,帶着惡意的小懲大誡,將他滿腔的愛意,強勢的傾注到她的心裡。
這個壞女孩,居然懷疑他的用心。第一次從她的眼底看見那麼濃烈的防備,他整個人的心臟都不再淡定,他不許,不允許心肝那麼看他。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報復、算計;對她,他從來沒有生起過任何的歹意。
低低的怒意,從他的身體朝她鋪面而去,他霸道的逼迫她迴應,強勢的將她滿身的防備給揮之殆盡,脣丨舌之間,更帶着顯山顯水的懲罰!
惹得心肝,再次經歷什麼叫做缺氧;惹得心肝,祈求般渴望呼吸,因爲她悲催的發現,他給,她纔能有;他不想給,她就只能在缺氧和渴望氧氣中搖尾乞憐。
這男人憤怒什麼?!她那是正常的思維好不好,正常人都會生出警惕好不好?
“唔唔……”心肝使勁推他,偏偏推不開。
只能等他主動抽離,她才氣如遊絲般張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然後是她控訴的瞪眼:“你幹嘛嘛,八輩子沒接過吻啊,我要是變成第一個因爲接吻窒息的女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誰讓你懷疑我?”雷皓天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裡做得不對,他倨傲的與她對視,王者的威嚴幾個月來第一次顯露,“你再用防備的眼神看我一下,試試?”
她把他雷皓天看成什麼人了,若真要報仇,他需要使用美男計?他還不屑!
至始至終,他就不成想過要傷害她,平時兇她一下都捨不得,寧願讓手下笑話他是極品忠犬,他都樂滋滋的無所謂。
那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想要得到她的心,他就願意在她面前死纏爛打、溫言細語、讓他在她面前狐假虎威、作威作福,誰管得着?
說實話,他從來不覺得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強勢冷酷威嚴是什麼值得驕傲和炫耀的事情;兇自己的女人算什麼本事?
但此刻,他卻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十二年前,當她像跌落凡間的天使,給他無盡黑暗的人生帶來第一縷光明的時候,他雷皓天就註定爲她沉淪了,只可惜他一直不夠資格站在她的面前,一直不配永遠那麼完美得猶如小宇宙的嚴心肝!
曾今他何嘗不知道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之所以那麼早就一次又一次的向嚴帝提親,就是要表明他的決心,用一次又一次的鍥而不捨,讓表明他至死不渝的堅定。
他不是個會自怨自艾的人,不夠資格他可以努力,從泥塘裡的泥鰍一路跌打滾爬到大海里的蒼龍,努力讓自己成爲能夠配得上他的男人!
支持他走到今天的很大一部分信念,就是一個叫做嚴心肝的女人!
她是他所有的信仰!
他又怎麼可能,在轉眼之間,將心中的信仰毀滅,因爲仇恨,去傷害一個他心愛的女人?他寧願將仇恨化作愛意,糾纏一生,讓她用一生的愛來補救他失去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