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臉黑線。
有人拉過椅子來給心肝坐,讓她邊悠哉開吃邊開懷欣賞,雷皓天最後將一大盤烤得裡焦外嫩、香氣四溢的成品擺在旁邊,看着心肝滿臉喜色,他的心情跟着晴空萬里。
坐在心肝的身邊,親手夾着烤好的狼肉和蔬菜一口一口的送到心肝的口裡,“嗯……蠻好吃的。”
雷皓天側頭,親她一口,別有深意:“確實好吃。”
燒烤會,在兩人的眼裡,至始至終都是非常完美的,有美酒、有可口水果、有香郁的烤狼肉、……還有各種你想不到的節目,不完美出現在第二天清早五點的時候,天還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心肝從睡夢中爬起來衝進浴室,半個小時在浴室和牀丨上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次,暖暖的被窩被她掀得一點溫度都沒有。
“到底怎麼了?”雷皓天開着燈,看見她小臉煞白煞白的,心肝正要回答,肚子又開始疼起來,急衝衝的奔浴室。
等她再次出來差不多完全虛脫的軟在地板上,雷皓天驚得心猛顫,衝過去就把她抱起來,急衝衝的將家庭醫生給吼過來。
屋子裡的氣壓壓得極低極低,雷皓天站在旁邊,不露聲色,負手而立,卻讓屋內的空氣驟然下降得比屋外更寒更冽。
家庭醫生背脊都涼得凍結得完全僵硬。
但是他也沒辦法,“是飲食的問題,已經開了藥,但是藥效需要一定的時間……小……小老闆,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能見效……”
“你的意思,我女人還得繼續受一個小時的罪?沒有特效藥?我就只能這麼幹看着她受罪?”雷皓天的眼底風暴四起,臉色越來越沉,全身都散發着一股讓人難以抵擋的力氣,朝着家庭醫生直逼而去。
但是,家庭醫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抵擋雷皓天的怒意。
心肝趴在牀丨上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見家庭醫生不敢動,她又擡頭看雷皓天,鬱悶:“你瞪他也沒用,醫生又不是神仙,我沒事,大不了再忍忍。”
雷皓天三步做兩步走過去握着心肝的手,心急如焚的看着她天見尤憐的可憐樣,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疼起來。
“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吃那麼多辛辣的東西。”昨晚的燒烤會,又是生菜又是油膩的烤肉又是涼酒,生的冷的熱的油的一起吃,她又剛來莫斯科有點水土不服,怎麼可能不出事?
心肝捲縮在牀丨上,可憐兮兮的閉着眼,偏偏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是遠在西班牙的媽媽想她了,她硬着頭皮嬉皮笑臉的哄着她媽媽開心,說自己在這邊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一切都好,整整二十分鐘都不見掛電話,雷皓天終於看不下去將電話搶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媽。
顧小妖在電話的另一頭聳了聳肩,心想自己是不是花太多影響到他們休息了,隨便說了兩句掛斷電話,一個滑溜縮進丈夫的懷裡,“老公,我想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