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在巴塞羅那的別墅裡。
南柏豪、曾子建、還有其他兩個保鏢在樓下的客廳裡打牌,其他幾個貼身保鏢圍着旁邊瞧熱鬧。
雷皓天一身冷厲的出現在客廳裡,身後跟着言風馳。
南柏豪單手摸着牌,看皓哥從外面回來,周身都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趕緊放下手中的牌,極爲收斂的跑到他的身邊,喊:“皓哥。”
雷皓天摸出煙,翹着長腿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掏出打火機嘶的一聲點着,那雙冰冷如鐵般的眸色下隱藏着壓抑不住的洶涌情緒。
“怎麼回事?”南柏豪悄悄捅了捅面癱男言風馳:“兄弟,透個底。”
“皓哥和心肝今天去教堂,偶遇一個男人,長得和夢中的大哥一模一樣,心肝把那人當做大哥,兩人鬧得不歡而散。”言風馳沒瞧見,是聽皓哥說的。
“怎麼可能?皓哥不是說他也做了那麼夢嗎?那怎麼多出一個大哥出來?”南柏豪抓着一把短髮,理不清思路。
“都別玩了,陪我練練拳腳。”雷皓天瞧着那羣閒着沒事蛋疼的保鏢,掐滅手中的煙站起來道。
手下們私底下交換着眼神,卻不得不暫時停下這局跟着雷皓天出去。
在別墅的後花園裡,七個高大健壯的保鏢將雷皓天團團圍在中間,看着他從容的在纏繞護手的繃帶,心裡都微微的提起心來,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皓哥現在心情不爽,急需要找一個發泄的途徑,而倒黴的他們即將成爲皓哥發泄的沙包。
他一圈一圈的繞着繃帶,周身都散發着一股冷厲到極致的危險氣息。
“一起上!”固定好繃帶,他直接發話。
話音未落,七個保鏢就跟商量好的一起衝了上去,每個人都以自己最自信的招數發出攻擊,心裡幻想着一招制勝將皓哥打趴下再也起不來,不然吃苦的就會變成他們幾個。
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太刺骨了。
雷皓天站在七人的包圍圈裡,紋絲不動,卻在每個人即將攻擊到他身體的前0.01秒前狠辣出手,身體靈活的躲過七人最擅長的攻擊招數,然後以更兇狠的拳頭還擊,就像一頭急需發泄途徑的獅子,以最暴力的手段和鋼鐵般的拳頭撞擊在每個人的肌肉上,一招就讓幾個人疼得牙齒顫抖不已。
只一招,七個人都沒有接住,七人迅速倒退,揉着被攻擊到的地方,扭曲着臉隱忍着;然後再次發出第二次攻擊,然後再一次以各種扭曲的造型被打趴在草地上痛苦的呻吟。
“起來!”
第三個回合……
第四個回合……
第五個回合……
……
直到幾個人完全站不起來,雷皓天出了一身汗,他看着幾個躺在地上身影的手下,同時解開護手的繃帶,一個人走向游泳池游泳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從游泳池走出來,腰間胯上繫着條藏青色浴巾,頭頂的水一路滴下來,但是他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柏豪,去找出那個人,查出他的背景,丟到南非撒哈拉沙漠裡去,我不想再看見有個礙眼的在我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