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都怪你!
帶着一抹小失落,心肝的眼睛尚未離開那個鑽出車子的正主男人,那男人下了車,之前的俄國佬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沿着石階邁上去。
心肝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他,那男人走了兩步忽然轉過頭,看了心肝一眼,沿着她全身上下一掃,轉身又繼續邁步,完完全全沒有放在心上。
鄙視?完完全全是鄙視了!
想她嚴心肝,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年僅十八就妖媚火辣歐派貴氣十足,不過她不是那種令人生厭的媚,媚惑中透露着該有的青澀,她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場,熱情如火,有一種驕傲彷彿與生俱來的,天生有Hold住全場的強大氣場,完全不誇張的說是很多正太男心中的理想情人。
今天卻完完全全沒有沒入那個男人的眼!這男人誰啊,輕視她也就算了,居然還長得和雷裂叔叔有七分相!
一瞬間她的美眸裡難掩氣憤之色。
倘若不是接下來的小插曲,心肝想,她也許氣憤之餘轉眼就會把他遺忘,但是緣分往往就是早已註定好的吧,上帝註定她此生都會和這個男人牽扯不斷,甚至是深入骨髓、天崩地裂也分不開的糾纏。
此刻,心底氣憤,不過面上卻不會爲這點小事大動干戈。
她將墨鏡戴在頭頂,邁着高傲的步子,跟隨其後一步一步登上石階,心裡想着顧少成琥珀色的眸子,心裡微微傷感,卻不想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嗆到,一步沒踩穩,腳底一滑,伴隨着她的一聲低慘聲,“嘶————”
她無比悲催的發現自己崴了腳,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幸好她身手好,旋即單腳撐地沒有摔了個狗吃屎。
“顧少成,都怪你!”
心肝雙手握住腳關節坐在石階上,低聲暗罵,隨便想個人都能害得她腳扭傷,真是倒黴透了。
這一聲低低的慘叫聲,成功的換回了前面那個目中無人的男人的視線,他腳步一頓,似乎聽到一聲顧少成,再看地上,坐這個女人。
他眉頭微微一皺,鋒利的眼睛四下一掃,發現只有這個女人,下一秒,他腳步頓了頓!
“皓哥。”身邊的俄國佬叫了一聲,雷皓天甩一眼,收回視線繼續上臺階,走了兩步去忽然轉身朝那個女人走去。
他垂眸,心肝擡眸,兩人四目相對,沒有任何的言語。
心肝看了那個去而復返的男人一眼,便不再注視,轉而低頭看自己的腳傷,很疼,似乎脫臼了,但她沒有嗷嗷叫,強忍着。
忽然,那不可一世的男人蹲下,倏地抓住她的腳。
心肝心一慌,“你幹什麼?”
卡擦——
“啊————”心肝慘叫一聲,疼得眼淚都差點滾出來,她一腳狠狠的朝他踹去:“混蛋!”
雷皓天側身一閃,站起來拍了拍手,身邊的俄國佬立刻跑下來,遞上手帕,他擦兩下,語氣低沉:“謝爾蓋,去給這位女士買雙高跟鞋,36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