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說過,只要我想,沒有得不到的,你非要這樣看着我嗎?嗯?”男人好像很不滿意文紈的反應,他眯着眼睛看着文紈,眼光透露出危險的光芒,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很多。
文紈想要把手從男人手裡抽回來,他的力度讓原本就因爲掙扎摩擦出來的血痕更加的疼了。
可是男人並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他把她的兩隻手握在手裡抓過頭頂,固定在,棲身上去,把她了身下,另一隻手從文紈身上游走着,身體無意識的着文紈。
文紈被動的感受着他的,可是身體只感受到一種恐懼,她羞恥的咬住嘴脣,怒視着眼前的男人。
看着身下倔強的女人,男人輕笑出聲,從文紈身上離開,臨走時還不忘給文紈一個侵略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在告訴文紈她就是他手裡的小綿羊,她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看着他徑直離間,文紈長長的舒了口氣,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伸手摸了摸額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汗水浸溼。這樣的感覺,文紈絕對不想在經歷第二次。
沒有給文紈有任何的機會,門又被打開了。文紈凝神看着門口,進來誰都好,只要不是剛剛那個男人。
這一次沒有讓文紈失望,進來的人並不是剛剛那個男人,而是凌惜音,可是她是被人抗進來的,看樣子是已經昏迷了。
文紈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哭出來,盯着那個把凌惜音抗進來的男人:“你們到底要怎麼樣?錢嗎?要多少?我給就是了。”
只是沒有人理會文紈的憤怒,也沒有人願意解釋爲什麼他們要綁架凌惜音,穿着西裝的男人已經離開了房間,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有必要在這裡耗着,雖然他很想看看曾經名動一時的Cindy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剩下昏迷着的凌惜音和肩膀着的卻咬着牙不讓自己露出聲音來的文紈,和外面鬧哄哄的形成鮮明的對比。
“惜音,醒醒。”文紈手被束縛着,只好用肩膀去推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凌惜音。
“嗯。”文紈悶哼了一聲肩膀上的痠痛讓她有種脖子都要斷了的感覺。
凌惜音睜開眼睛,卻被刺眼的燈光照射的瞳孔一縮,本能的想要用手去阻擋,結果發現自己得手已經被束縛住,她只好側過頭來,努力適應白熾燈,待適應燈光了之後,纔看清身邊的人。
“文紈,你沒事吧!”藉着手肘的力量努力讓自己做起來,看着文紈,想要確認她沒事,卻發現對面的人嘴角已經乾涸的血漬。
“他們打你了!”凌惜音的聲音涼了幾度,文紈知道她誤會了,搖搖頭:“沒有。被我咬破了。”
聽她這麼說,凌惜音點點頭,終於有心情顧及周遭一切,一邊觀察起周圍的環境,凌惜音的腦子裡高速運轉着,琢磨逃跑的方法,然而空曠的房間裡沒有可以倚靠的工具。
“文紈,我幫你把繩子咬開。。”
“什麼忙?”文紈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有些不高興。不過任誰被這樣綁着都不會高興起來。
“你幫我把繩子咬開好不好?”嘴上是詢問文紈的意思,但言語裡卻帶着不容拒絕的氣勢。
“好!”文紈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她已經徹底失去了主意,現在只要凌惜音說什麼,她就會做什麼。
文紈轉過身去把手上的繩結伸到凌惜音嘴邊,方便她行事。凌惜音低下頭開始用牙齒幫文紈解繩子。
“好了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文紈手上的繩子卻沒有一絲鬆動的跡象,這不免讓凌惜音有些着急。
“……”嘴上一疼,凌惜音的嘴角被繩子磨破,惺甜的味道在她嘴裡散開,衝的凌惜音有些反胃,隨着時間越長,凌惜音心裡就越着急。
可能是上天垂憐,文紈的繩子一下子就鬆開了。凌惜音成功了,文紈心中一喜,把繩子從身上取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然後又幫凌惜音把繩子。
“我們怎麼出去啊?外面那麼多人守着。”文紈扶着凌惜音從站起來,搓了搓被綁的有些麻木的手腕道。
聽到文紈的話,凌惜音並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將整個房間都掃視了一遍,然後打開窗子,趴在窗戶上大致估算了一下地面和她所在位置的距離:“從這裡跳下去。”
“跳下去!你瘋了!你難道忘記了你還懷着生孕嗎!”對於凌惜音的話,文紈驚呆了,自己無所謂,可是她呢!她有沒有爲自己想過!文紈不敢想象,這樣的高度跳下去,凌惜音該回怎樣!
“文紈,眼下的情況,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你不要爲我擔心,我沒關係的。”凌惜音握住文紈的手安慰着,她也想要妥善的解決這件事,可是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們去考慮,事情發生的時間很短,炎景煜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她必須儘早解決。
文紈抽回手,仍想找出比這個更好的解決方式。
走到門邊,開了個縫往外看去,見那羣人正坐在沙發上各自坐着事情,心裡也知道窗戶是他們唯一的出路,如果不趁着她們發現的時候離開這裡,到時候想離開就晚了,想到這裡,她嚥了一口唾沫,把門關好,走到凌惜音身邊,緊緊的抓着凌惜音的手,任憑凌惜音怎麼掙扎也不願意放開。
“這樣吧,我先跳下去,然後你再下來。”撒不開文紈的手,凌惜音嘆了口氣,只好建議道。
“不,我先跳,你等下跳下來的時候下面有人也好有個照應。”文紈的倔強性子又上來了,拉住凌惜音已經準備站上去跳的動作。
凌惜音還想反駁,卻見文紈不送拒絕的樣子,只好點點頭。見凌惜音點頭,文紈這才鬆了口氣,藉助椅子爬到窗戶上站穩,然後心一狠,眼睛一閉,往樓下由矮小的雜草行成的草坪那裡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