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音伸出一根手指在炎景煜的眼前搖了搖,“我勸你最好放棄這種想法。”炎景煜見凌惜音略有嚴肅的臉色,嘴角一勾,裝做之前是開玩笑一般,“我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那種天天覬覦你的人,我討厭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可憐呢。”凌惜音看着炎景煜,笑了一下,“嗯。”炎景煜伸手拍了拍凌惜音的頭,“現在才中午,你都已經睡了一覺了,我看你晚上還睡不睡得着。”凌惜音揮開他的大手,“借你吉言,我要是睡不着,你也就別想睡了。”
炎景煜無所謂的一挑眉,“睡不着正好,我已經禁慾許久,今夜好好一番也無妨。”說完就把身子往凌惜音前面更湊了些,凌惜音也異於往常害羞的樣子,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勾了一下炎景煜的下巴,“我也是這麼想的呢。”炎景煜對於凌惜音這嬌媚的聲音十分受用,不等凌惜音再張口,就直接將她了。
凌惜音見炎景煜似乎真的準備將她吃幹抹淨,頓時慌了神,之前自己兩隻胳膊都完好時也沒辦法炎景煜的進攻,更別說現在的自己了,所以趕緊出聲,“現在可是中午,你不要亂來啊。”炎景煜裝做看不穿她的樣子,親了一口凌惜音的臉頰,“不是惜音你說的嗎,你也想跟我做那樣的事啊。”
凌惜音曲起腿試圖炎景煜的身子,“我只是開玩笑的,你何必當真。”凌惜音急急解釋的慌張樣子讓炎景煜覺得心情大好,炎景煜心想,索性無賴到底,直接將凌惜音辦了也是何嘗不可的。
凌惜音看着炎景煜眼神一變,就知道大事不好,心裡暗暗埋怨自己爲何要撥撩這個男人,炎景煜的大手直接附在凌惜音的衣服上就要動手,凌惜音力氣也漸漸變小,剛打算閉上眼睛放棄抵抗的時候,房門便響了起來。
門外傳來方揚的聲音,凌惜音頓時兩眼充滿感激的神情,隨即瞥了一眼炎景煜,炎景煜悻悻然的直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邊繫着釦子邊下了牀,等到炎景煜重新在牀邊站好時,早已沒了剛纔的樣子。
凌惜音斜眼看着炎景煜,暗罵一聲,“衣冠”,炎景煜自然是聽見的清楚,也不氣惱,留了一句,“中午保你個全屍,晚上就等着連骨頭渣都不剩吧。”說完就開門走了出去,凌惜音雖說對這種事情毫無興趣,但是看着炎景煜這霸道的樣子,反而心裡莫名的升起一抹期待。
察覺到這種心思後凌惜音臉上一紅,真是跟炎景煜時間長了,連自己都開始開放了起來。凌惜音揉揉頭髮,打算將這些污穢的思想趕走,凌惜音從下來,照了照鏡子,看看自己外表是否得體,照着照着,凌惜音便在鏡子前發起愣來,炎景煜的吻,還真是讓人沉醉。
凌惜音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手指正在無意識的輕撫嘴脣,趕緊將手放下,理了理頭髮走出了房門,走到欄杆處往下一看,炎景煜正像大爺一般的坐在沙發上,而方揚卻像傭人一樣在餐桌上忙東忙西,凌惜音彎了眼睛,腳步輕快的下了樓。
凌惜音坐在炎景煜的身邊手不停的菜,心裡暗暗讚歎着方揚的手藝,雖說她看似只顧着吃飯,但是耳朵卻沒漏掉方揚和炎景煜討論的一字一句。
炎景煜喝了一口湯,在心裡想了一下方纔方揚說的那句,“你信我殺過人?”,微微思索了一下如何回答,纔開口說,“自然,你剛嶄露頭角便流言紛紛,怎麼能沒聽過呢。”方揚輕笑一下,“我說的是你信我,而非聽說。”
炎景煜爲凌惜音加菜動作略微頓了一下,隨即恢復過來,“果然是年輕啊,反應就是要比我快的多。”凌惜音直接接過炎景煜的話,“你都已經快要變成中年人了,怎麼能和正值年少的少年比呢。”
炎景煜伸出筷子從凌惜音碗裡夾了一塊肉出來,“少吃肉,你要減肥了。”方揚放下手中的筷子,發出輕微的響聲,“你倆真可謂夫唱婦隨,凌惜音你還真是懂炎景煜的心思啊。”方揚的聲音沒了平常的輕鬆寫意,反而平靜的有些太過明顯,凌惜音一聽便知道方揚生氣了。
凌惜音跟了炎景煜這麼多年,他的心思,他面對不想回答的問題的細微動作,凌惜音都是一清二楚,所以當炎景煜聽完方揚的話,忽而給自己夾菜的舉動,她便知道炎景煜並不想直面回答。
炎景煜也察覺到方揚語氣裡的怒氣,默不作聲,依然如初的用着飯菜,方揚見炎景煜絲毫沒有像自己低頭的意思,便站起身來伸手抓住了炎景煜的領口,“炎景煜你不要太過分了。”炎景煜一把揮開他的手,或許是因爲方揚無理的行爲,炎景煜面上也微微染了怒色。
“像你這般驕傲的人,如果我直說我已經知道了你年少時所幹的所有事情,你恐怕會覺得像被了一般丟人吧。”
方揚愣在那裡,自己早已經將那時所有留下的痕跡都清除了乾淨,爲何炎景煜還是知道了?
方揚眉頭皺起,“是李澤?”炎景煜見方揚明白了意思,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站在原地,算是默認。
方揚頓時起了大火,直接一腳踢開凳子,“李澤這老傢伙,當初就應該殺了他!”凌惜音還未見過起這麼大火氣的方揚,擡眼看了一眼炎景煜,也放下碗筷站起身,走到方揚旁邊,“看樣子你也吃飽了,不如來書房,大家談談可好?”
方揚皺了皺眉,凌惜音見方揚起伏的胸膛,知道他定是在壓抑着怒氣,方揚的這種控制力,的確是讓凌惜音佩服不已,只不過……
凌惜音拉了拉方揚,“在我們倆面前不必忍。”說完對着方揚一笑,方揚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收了眼神。
炎景煜見狀直接對方揚說,“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