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人,我倒是這麼的奇了怪了,你的人你不把人捂在裡,放出來幹嘛!”炮頭被逗樂了,滿嘴的粗話一下子全部都漏了出來,對着模樣的人就噴過去了。
“呸!這是哪裡放出來的屁,把這清新的空氣都污染了!”模樣的人把手放在鼻子跟前揮了揮,就跟聞到了什麼比茅坑裡的東西還要難聞的東西一樣。
“這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還能不能完整的離開。”炮頭被對方的人徹底激怒了,對着身邊的人擺了擺手,深厚的人都圍了上來,把模樣的認以及他的手下都包圍了起來。
“來的好,我正想試試這麼些日子,身手有沒有退化了。”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手則是做着圓周繞了幾個圈,手腕關節的骨頭嘎嘣嘎嘣響,滔天的戰意嚇得圍上來的那幾個人腳步有着停滯。
然而只是一會兒而已,也不知是誰往地上扔了一塊皮石頭,原本僵持着的兩方爭鬥一觸即發,一根木棍蹭着模樣的人腦袋上就來了。
閃身奪過飛奔而來的椅子,模樣的人臉上露出的笑容,戰鬥的是他,他彷彿天生就是鬥爭的料,所以只要是打架,他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
炮頭退到一邊,看着打起來的兩房人馬,坐在黑衣的身邊看起了大戲,炮頭牙根都快咬出血了,要不是因爲自己還有事情要做,他真不介意和對面那個人真刀真槍的幹上一番。
不過他好像沒有太多考慮的時間,因爲對方的鐵拳已經迎面砸過來了,一記又一記拳頭快的如同閃電也就算了,還處處往他最薄弱地方招呼。
這他就不能忍了,一個側身躲過迎面而來的鐵拳,炮頭伸手抓住模樣那個人的手腕,往後面快速帶了兩步。
一時猝不及防,被帶了一個趔跌,差點摔了跟頭,這一帶不要緊,倒是把心裡的戰鬥燃燒的更旺盛了。
你來我往幾個回合,看的黑衣都快要睡着了,兩方的戰鬥,終於以把炮頭踢飛出去而告終,鼻青臉腫的炮頭此時纔開始覺得害怕。
一步一步以極度悠閒地姿態向自己走過來,那一步步就像是小鬼的步子,直接踩碎了他的驕傲,他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此時也只有低頭的份。
“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要是知道她是您的朋友,我怎麼也不能動她啊是不是,再說將她綁過來也是上面的意思,跟我們這些當差的真的一定關係都沒有啊!”
鼻青臉腫的炮頭,終於服了軟,但因爲門牙被的最後一擊給打落了一顆,所以說起話來,有那麼一點點的漏風。
趴在地上滑稽的樣子讓忍不住咧了嘴角,想起當年自己被黃毛打成這副德行,心裡一痛,如今這口氣算是真的出了,雖然不是出在黃毛的身上。
讓手下的人把幾個人都歸攏到一起,自己則朝着黑衣走過去,知道黑衣現在還沒有恢復體力,於是伸手攙扶了一把。
接着力道站起來,黑衣還沒有來得及道謝,人就整個暈過去了,被嚇了一跳,正糾結着不知道扶好,還是不扶好的時候,黃毛就出現了。
原來剛剛這模樣的人從第二次進門的時候就讓身邊的人給荒漠安去了信息,並告訴了黃毛準確的位置。
黃毛剛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黑衣暈倒的樣子,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黑衣身邊的時候,剛好接住了倒下來的身體。
將黑衣緊緊抱在懷裡,黃毛着眼打量着黑衣,見人面色紅潤沒什麼事情,終於安下心來,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心思訊問對面的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將黑衣已經找到,並要帶回的消息告訴凌惜音等一衆仍在尋找的人,黃毛打橫抱起黑衣,踏着穩健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我還欠你一個人情!”身後的突然出聲,鑲了金牙的牙齒在被嘴脣放出來之後,閃了一道金黃,差點亮瞎了身邊人的鈦合金狗眼。
黃毛的腳步頓了一頓,終究是沒有轉頭,低頭看看懷裡的人,本來覺得這麼一點小事不值得用一個人情抵消,可也不知道怎麼了,後面的一句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裡嘆了一口氣,一個人情就一個人情吧!
黑衣啊!這當是你欠我的,可是要還的,不白幫忙的喲!
話說黃毛還真是賺錢的料子,這一來二去的,他是一點損失也沒有,只不過把另外一方欠自己的人情轉到了黑衣身上而已,如果黑衣現在知道了,會不會氣的窩回他剛剛暈倒的地方,繼續當個躺屍的,也不要他來救自己。569
主角雖然走了,可收尾工作仍然在繼續,這忙活了半宿總該有點收穫不是,問黃毛要那肯定是沒有的,自己本來就是在還人情,問他要好處,那不是生生拿自己的手打臉嗎!
所以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炮頭就成了最好的壓榨對象,拿了那麼多的好處,分一半應該可以吧!
“,這裡面是二十萬,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這二十萬就孝敬您的了!”炮頭如果再意識不到剛剛對方是在玩他,那他就真是個傻叉了。
一邊一個勁兒對着湊到自己眼巴前兒笑的一臉燦爛的表示臣服,一邊更是讓身後的人把自己的那份錢拿過來孝敬,他打算將這一大袋子錢都甩出去,畢竟眼下看,這錢根本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啊!
炮頭嘴裡漏着風,本來口齒就不清楚,被這一步一步的靠近的方式,嚇得更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及時行樂四個字雖然是他做人的準則,可是也得有命行樂才行啊,沒命了的話,什麼行?都特麼是屁話。
“呵呵,算你小子會辦事,不打你們可以,但你們上頭那邊要你們自己解決,我可管不着,不過他們如果要是問你,誰把人帶走了,你可以告訴他們是我馬三帶走的人!”樂呵呵的拍了拍炮頭的臉,對這個人如此上道的表現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