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嗎?”女人譏諷地話語傳進唯一耳畔。
唯一尋聲看去,只見一位長髮飄飄、氣質冷傲地女人,並不算友善的看着她,辦公室上放的桌牌讓她知道了,女人叫米琳,職務是秘書長,禮貌道,“你好,我不是很懂你剛纔說的意思,能說明白些嗎?我怎麼會清楚歐陽耀是什麼人?”
米琳起身走到唯一身邊,冷笑了下,“對於你現在清不清楚耀是什麼人已經無所謂了,我也沒有興趣,那只是你和韓慧彩的戰爭,我很期待,姐妹之間上演一場搶奪男人的戲碼。”說完,她繞着唯一走了出去。
“姐妹之間?”唯一輕喃,暗自疑惑,是他們說話的方式都奇怪,還是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忘記的,可自己一直都生活在英國啊,會和他們認識嗎?還是說,威廉騙了自己?
一整天,唯一都帶着這樣的疑惑,直到下班後來到雪兒的幼稚園,左等右等也沒有看見雪兒的小身影,不禁有些焦急地找到了老師,卻被告知雪兒已經被人接走了。
“你們學校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啊?”唯一又急又氣,“萬一那是壞人怎麼辦?”
“您先別急着。”年輕老師解釋道,“我看雪兒和那位先生好像是認識的樣子。”
“好像是認識?”唯一氣地抓狂,“你僅僅憑好像認識就把我女兒交給一個陌生人?祈禱我女兒沒事,如果她有事,我會起訴你們學校!”轉身,唯一跑了出去。剛來中國半月之久,她都不認識什麼人,更何況是雪兒了。
出了校門口,唯一環視街道上的人羣以及來往的車輛,突然覺得好迷茫,“雪兒,雪兒!”
邁巴克裡,歐陽耀璀璨地藍眸看着那抹穿梭在人羣裡急地四下尋找雪兒的倩影,最終沮喪地蹲在地上放聲大哭,惹的人們紛紛駐足觀看。
一絲不忍閃過心底,將本來還想玩的更久地“遊戲”結束,拿過手機撥打唯一的手機號碼。
見是一串陌生的來電,唯一馬上接了起來,止住哽咽,冷聲道,“我女兒在你那對不對?你想要幹什麼?想要錢嗎?”
“女人。”歐陽耀用特有低魅聲音道,“你哭的樣子真醜。”
“歐陽耀?!”唯一倏爾擰緊了秀眉,猛然站起身四下尋找歐陽耀,“你在哪?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想知道答案,往你右面走一百米。”歐陽耀說完,掛了通話。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就看見了氣喘吁吁的維一,“想看你女兒就上車!”
“好。”維一忍着怒火,氣憤地抿着脣。爲了雪兒,即使很討厭歐陽耀,她還是得聽他的。
車狂飆了半個小時後停下,唯一將緊閉着的眼睛緩緩睜開,環視了四周,發現這是她昨天來過的別墅,“我女兒在哪裡?”
“就在別墅裡。”歐陽耀邪肆地挑眉,“敢進去嗎?”
唯一在瞪了眼歐陽耀,摔門跑進別墅,明知道是陷阱,她也還是會跳下去。
“雪兒?雪兒?!”一進別墅唯一便緊張地喊道。
“媽咪。”雪兒從樓梯口抱着個大洋娃娃,笑呵呵地出現在唯一的視線,“大帥哥把你接來了,我就放心了。”
唯一三步並兩步的上了樓,仔仔細細地打量着雪兒看她有沒有受傷,隨即氣憤地丟了她手裡的洋娃娃,掀了雪兒的裙子巴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嚷道,“媽咪告沒告訴你,不準跟陌生人走?你爲什麼就是不聽話,爲什麼?!”
歐陽耀一進客廳,就聽見雪兒依依呀呀的哭聲以及唯一的哽咽聲,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這種畫面,但他卻是第一次覺得心裡不舒服,像是什麼東西揪在一起般難受,他有些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怎麼會牽動自己如此大的情緒?
接雪兒來的目的,不就是想看見這樣一幕嗎?想漸漸地讓雪兒討厭那個女人,但爲什麼當看見這一幕時,覺得自己是這麼卑鄙!
箭步上了樓梯,大手攔住唯一又要落在雪兒屁股上的纖手,“她還是個孩子,有什麼不懂的告訴她,她就會懂了,爲什麼一定要打她?”
唯一鬆開了雪兒,起身,冷冷地看着歐陽耀冰冷地俊臉,“對,你說的沒錯,雪兒還是個孩子,那你呢?你是一個成年人,你明知道這樣做我會有多麼着急,你卻還是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雪兒接來這裡,不要告訴我,你這只是開玩笑!”
歐陽耀看着似嚇到了的雪兒,不知爲何,從機場第一眼看見這個孩子他就喜歡,半蹲下身,用指腹輕輕地抹着她粉嫩臉頰上的小眼淚,“乖,不哭了,不要怕,叔叔要和媽咪談些事情,所以,雪兒繼續和蘭姐玩,好不好?”對站在長廊裡的傭人蘭姐道,“領雪兒出去玩。”
“大帥哥要和媽咪好好談哦。”雪兒纖長地睫毛還掛着淚,委屈地撇個小嘴和蘭姐要下了樓梯。
唯一剛要張嘴阻攔雪兒,歐陽耀卻似是早就料到,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攜她進了臥室,這纔拿下了手。
一可以講話,唯一便怒不可遏,“歐陽耀,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一樁事是意外,兩樁事是巧合,但這已經是第三樁事了,所以,唯一確定這裡面一定有故事,她必須弄清楚,因爲現在已經涉及到了雪兒!“我以前從來都不認識你,不可能得罪到你,你爲什麼兩次三翻的整我?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