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聽着這個親暱的稱呼,歐陽耀俊臉所構畫的每一條線條都變地冷酷了起來,一把將唯一拉在懷裡,不悅道,“笨女人,就是這個叫威廉的傢伙,纔會讓你陷入這種地步。”
“什麼?”唯一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這怎麼可能?”
“你以爲小報社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出立氏娛樂CEO的緋聞嗎?”歐陽耀幽冷地藍眸看着立威廉,脣角噙上冷笑,“只能說明,是立威廉同意將這個消息公佈出去的。”
唯一微擰秀眉,忙替立威廉辯解道,“不可能,威廉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醒醒吧,他的理由就是想阻止我們的婚禮!”歐陽耀冷聲道。這也是他在飛機上冷靜下來纔想到的,這是立威廉設的一個圈套,立氏娛樂國際集團在媒體界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不是立威廉讓放的消息,沒有報社敢冒險這麼做。
“阻止婚禮?”唯一不可思議地看着立威廉,“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好嗎?”
立威廉黯然地綠眸看着唯一,良久後才艱難地說道,“對不起。”當他發現,這是賀柏微設的計時,他選擇將計就計,沒錯,他是想阻止唯一和歐陽耀的婚禮,一場關於報復的婚禮。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唯一的語氣滿是激動和失望。
“唯一,你聽我解釋。”立威廉伸手要拉上唯一的手腕,卻唯一躲開,看着僵在半空中的手,他的心鈍痛地厲害。
“她沒有時間聽你解釋。”歐陽耀長臂攬上唯一的肩膀,領她往外走去,“因爲我們要回家準備婚禮。”。
看着唯一離開的倩影,立威廉垂下頭,單指抹去脣角鮮紅的血跡,忽爾掀起抹自嘲的笑。
唯一回頭不捨地看向立威廉孤單的身影,他不會無緣無故阻止她的婚禮,但原因到底是什麼?
直到進了電梯,歐陽耀才發現唯一沒有穿鞋,因而橫抱起她,慍聲責備道,“你這個笨女人,怎麼都到了巴厘島,還不讓人省心?”
“你這個惡魔,不是在英國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況且,這家酒店已經被包下,外面又有記者,你是怎麼進來的?”唯一調皮地單指戳着歐陽耀的胸膛問。他相信她,是件讓她比吃了蜜還甜蜜的事。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到找你。”看着懷裡兀自玩起來的小女人,歐陽耀俊臉變地柔和了些,俯身,他在她的脣上印上霸道一吻,“你是我的!”
唯一抿脣淺笑,嬌撒地低下頭,聞着他身上淡淡地菸草香,她發現她愛上了這個味道。
出了酒店,面對那些蜂擁而上的記者,唯一總算知道了歐陽耀是怎麼解決的記者,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鷹隼般凜冽地藍眸掃了衆記者一眼,就已經將他們嚇地退避開來。
唯一就想啊,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惡魔效應。
接下來回到中國的日子裡,唯一和歐陽耀做足了閃婚的準備工作,裝修新房、購置傢俱、拍婚紗照、訂做婚紗等等,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眼看着距離婚期就只剩下兩天了。
下午的咖啡廳裡,唯一心不在焉地用湯匙攪拌着咖啡,連艾佳已經坐到了她的對面都不知道。
“唯一,你在發什麼呆?”艾佳在唯一的面前搖晃着手。
唯一回過神來,笑着搖了頭,問,“喝什麼?”
“隨便吧。”艾佳將手提包放下,看着點完咖啡的唯一道,“準新娘,今天怎麼有空拉我出來呀?”說着,又警惕地環顧了四周,“有沒有記者跟出來?”
“放心好了,我出來的時候注意過了。”唯一輕嘆了口氣道,“小艾,我總覺得不安,怎麼辦?”
“什麼不安?”艾佳擔憂地問,“是歐帥對你不好,還是說,婚前恐懼症?”
“他對我很好。”唯一抿了口咖啡,隨後道,“可能是婚前恐懼症吧,你,和威廉還有聯繫嗎?”
“有啊,不過每一次的話題都是關於你,他說,擔心你還在生他的氣,所以就打給我了。”艾佳托腮若有所思道,“上帝怎麼可以讓立帥和歐帥同時存在於世,又只創造了唯一的韓唯一呢?哎,這樣的話,註定有一個人傷心。你可知道,上個月啊,立帥是爲你特意在中國辦的畫展。”
“幫我轉告他,我很早就已經不生他的氣了。”唯一淺笑道,“還有,希望他遇到更好的女孩。”將早已準備好的請柬放在桌上,“可能的話,幫我轉交給他。”
“你讓他參加你的婚禮?”艾佳驚訝地合不攏嘴,“韓唯一同志,不要怪我狠狠的比評你,你是不是太殘忍了?你要立帥眼睜睜看着自己所愛的女人嫁給別人?換成是我,我是不會參加的。”
“我知道是有些殘忍。”唯一解釋道,“但是,我把威廉當做好朋友,一個特殊的好朋友,所以希望他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好吧,我替你試試。”艾佳拿過請柬放進手提包裡,想着又問,“那,你爸爸會參加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