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唯一不以爲意地笑笑,又問,“要份冰激凌嗎?”
立威廉搖頭不語,自看見唯一起,他脣角的笑意就一直沒有隱退。
“咳咳……”艾佳輕咳出聲,提醒自己的存在,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再當電燈泡,“立帥來了剛好,票給你,今天我還有課,先走了,拜拜。”說完,一溜煙的消失。
唯一看着艾佳風一樣消失的身影,怎麼想都有種自己被算計的感覺,但是,會嗎?
“開展了,我們進去吧。”立威廉揚了揚手裡的票,笑着看向唯一道。
唯一也顧不得想那麼多,Bert的畫展是她一直就期待的。
轉角,艾佳偷偷地看着同立威廉走進畫展的唯一,心裡涌出一股小小的罪惡感,雙手虔誠地合十,“聖母瑪麗亞,原諒我對帥哥沒有抵抗力吧,立帥開口,我總不能拒絕吧?雖然歐帥也很帥,但,我畢竟和歐帥不熟麼,一切都是爲了唯一的幸福。”這樣想着,艾佳就覺得沒什麼了,大步邁開,向學校趕去……
“怎麼是你進來打掃?”歐陽耀從文件裡擡頭,藍眸掃向看向走進來的人,意外地,竟不是唯一,而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看着心中的完美之神,李玟神經一緊,支支吾吾地說道,“今,今天我打掃這裡。”
“她呢?”歐陽耀追問。
“唯一,她,她今天請假了。”李玟看着歐陽耀一瞬間沉下來的臉色,急忙低頭打掃,免遭池魚之殃。
請假?!歐陽耀煩躁地扔了手中的鋼筆,拿起電話直通史達芬的辦公室,“去問一下,韓唯一爲什麼請假,五分鐘內回覆我。”掛了電話,歐陽耀微眯起藍眸,那個女人一大早就出門了,竟然沒來集團,去了哪?
電話如約在五分鐘內響起,歐陽耀接聽,聽到史達芬報,“韓小姐只請了一天的假,說是去看Bert的畫展。”
歐陽耀緊鎖了眉,“以後韓唯一請假,必須經過我的批准。”
“是。”史達芬聽着話筒傳來的嘟嘟聲,歐總似乎越來越不正常了……
Bert畫展?
歐陽耀修長地十指在正運行的筆記本上輸入Bert畫展,頓時彈出關於Bert的相關消息。
各種美譽加贊到這個Bert的男人身上,只是這個男人似乎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資料,“原來她欣賞Bert的畫。”掀了脣角,身子慵懶地向後仰後,合上眼睛,出現一張憤怒地小臉。
歐陽耀猛然睜開眼睛,起身,拿起衣架上的西服,邊走邊用手機撥打一串號碼,待對方接聽後道,“我需要Bert畫展的票。”
腳步聲漸遠,李玟這纔敢大喘起氣,歐陽耀絕對是她見過最俊美的男人,身上的邪魅及強勢都會讓她緊張的不能呼吸,“總裁和唯一到底是什麼關係?像情人關係,又不像情人關係,會有讓人讓自己的情人做清潔員的工作嗎?但要不是情人,一個清潔員請假,用驚動總裁嗎?”
“你的廢話還真多!”女人不悅地聲音響在李玟身後。
李玟不禁被嚇了一跳,扭頭便看見了出現在門口的米琳,勉強笑道,“米秘書,早上好。”
米琳哼了聲,像只驕傲的孔雀般踩着高傲的步伐離開。
“難怪總裁會喜歡唯一了。”李玟切了聲……
悠揚的音樂響在畫展很是愜意,如果說唯一是來看畫的,那麼,立威廉就是看唯一的。
唯一今天穿了條斜肩地白色裙子,趁着她清純的氣質,烏黑地秀髮披散在肩,一顰一笑都是那麼迷人。
年輕的母親領着拿着粉紅色冰激凌的女孩從唯一身邊走過,女孩手一晃,粉紅色的冰激凌沾染了唯一的白裙子,漸漸暈開。
“怎麼了?”立威廉看着忽然擰起秀眉,臉色蒼白的唯一,關切地問。
這股來自草莓味的冰激凌味道使唯一忙捂上嘴,擡頭看向標牌顯示WC的方向,匆匆跑了過去。
立威廉緊張的跟在唯一身後。
到衛生間,唯一嘔了好一會兒,似乎要將胃出來才舒服了些。
從WC的隔間出來,唯一發現“親戚”光顧了自己,更可惡的是,沾染上了白色的裙子。
雖然一個大男人站在女衛生間門口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立威廉還是忍受着別人的指點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唯一,好些了嗎?”
“沒,沒好。”唯一臉紅地像個熟透了的番茄,她又急又羞都快哭了。
十幾分鍾後,立威廉再聽見衛生間裡傳出來的作嘔聲,終忍不住道,“唯一,出來,我領你去醫院。”
“不是。”唯一的聲音有了哭嗆,“我,我裙子髒了。”
立威廉作爲男人,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沒關係,換一套就可以了。”
“不是。”唯一糾結着漂亮的五官,“那個,我每次一來那個就會嘔心,頭暈,你,你明白了吧?”隔着門板,唯一聽見立威廉在沉默了下後,忽爾傳來好聽的笑聲,本就紅着的臉延至脖頸。
“真是個傻丫頭,你先出來,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