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喜歡嗎?”北沐辰緊張地問道。
羅冰搖了搖頭,“倒也不是不喜歡,只是威廉第一次見到唯一時,就在海邊。”
“這樣啊,那他一定認爲她是一條美人魚嘍。”北沐辰戲謔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羅冰不解地問。
北沐辰呵呵笑了兩聲,“否則怎麼會將公主丟下?”他執起羅冰的手下車,踩着金黃色鬆軟地沙子走向海邊,“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一條美人魚,你也會是那條幸運遇到王子的美女魚,而我,就是你的王子哦。”
“那麼,王子,最後我會不會化成泡沫呢?”羅冰垂着眼簾,情緒低落地問。
“那個叫唯一的女人有化成泡沫嗎?”
“沒有。”提到唯一,羅冰淺笑着道,“她很幸福,現在和歐陽耀兩個人很相愛,有三個可愛的孩子。”
“所以啊,你也會很幸福。”北沐辰垂下眼簾,看着穿着高跟鞋走在沙子上不便的羅冰,半蹲在她的前面,“我的美人魚,感謝你忍着如針扎般的腳痛來到岸上,現在,王子認到了你,讓王子來揹你吧。”
羅冰一愣。北沐辰卻已經提起羅冰的雙臂,將她背了起來。
爲了避免羅冰尷尬,北沐辰道,“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的故事吧。”
“嗯。”
夜幕降臨,璀璨星辰將豪華的別墅襯如同皇宮般奢華。晚21點多,立威廉纔回到別墅裡,渾身散着寒意以及香醇的酒香,另每位傭人都不敢靠近他,免糟魚池之殃。
結婚以來,他和羅冰都是分房睡的,所以他徑自來到了羅冰所睡的房間,推開門,漆黑的室內讓他知道,羅冰並沒有回來,內心一股惱火使他濃眉立即緊蹙,他沒有開燈,憑着直覺來到牀前,慵懶地躺了上去。
夜幕中,他微眯着狹眸想着助理所報,“羅冰小姐請假了,是和北氏集團CEO北沐辰一起離開的。”
不!她應該只是圍着他轉纔對,應該無論他對她做什麼都不應該離開他纔對,她怎麼可以,和離別的男人=離開了?!他不允許,絕不允許她將他從她的世界裡驅逐!
聽着鐘錶嘀嗒嘀嗒的走動聲,立威廉不禁開始胡思亂想。她和北沐辰爲什麼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腦海中閃爍出在泰國時,羅冰主動吻北沐辰的一幕。
氣憤地倏地坐起身,該死的,難道是在酒店?!忽聽有腳步聲靠近房間,雖然很輕,但他仍是聽見了,而且還聽出了來人是誰,他脣角勾起難以揣摩的弧度。
羅冰剛走進房間,在還沒有來得及開燈時,便感覺纖腰一緊,一股大到令她無從反抗的力氣將她壓在牀上,她不免嚇地驚呼出聲,夜幕中,她憑着熟悉地氣息,緋紅着雙頰,不滿地說道,“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在等你。”立威廉低沉而邪魅道,灼氣地氣息噴灑在羅冰的脖頸上。
羅冰雙頰更加緋紅,聞着立威廉身上的酒氣,道,“你喝醉了,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吧。”她推了推立威廉,但卻任她怎麼用力,他都還是紋絲不動,她嘟着脣不悅道,“喂,立威廉,大半夜你跑這來撒什麼酒瘋?起來,出去!”
“爲什麼我要出去?”立威廉在夜裡努力地想看清羅冰俏麗的小臉,邪肆道,“這幢別墅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他忽爾霸道地吻上羅冰要開口講話的脣,強制地拿掉胸膛捶打他的兩隻小手,將它們緊握在大手裡上提至她的頭頂。
“唔……唔……”羅冰掙扎着,不安地聽着耳畔立威廉越加粗重的呼吸聲。
他把她當成誰了?唯一的替身嗎?想着,羅冰與其說是委屈倒不如說是傷心地淚水潺潺滑落,貝齒重重地咬上立威廉的脣,聽見他悶恩聲後,脣便離開了她的脣,她抿脣,含淚道,“我不是唯一!”
立威廉痛的蹙眉,藉着銀白色的月光,他深邃地綠眸看着羅冰眸中閃爍晶瑩地淚水,不禁爲自己剛纔的衝動而後悔,“我……”
“出去!”羅冰怒聲下着逐客令,“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我的房間!”看着不爲所動的立威廉,她不得不承認,脣角染了鮮紅血跡的立威廉添加了幾分妖冶的俊美,只是,她現在對他是滿心的失望。
“這裡,以後會變成我們的房間。”立威廉勾起邪魅地弧度在脣角,狹眸中泛着趣味地地神情,“你是我的妻子,盡妻子的義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倒和北沐辰私自離開,那纔是不被允許的!”他大手剛摩婆上羅冰的臉頰,就被氣憤的羅冰咬在嘴裡,她湛亮地目光兇的似一隻竭力保護自己的小野貓,用力地咬着立威廉的大手,以發泄自己的憤意。
憑什麼他總是可以這麼輕易讓她難過?憑什麼他總是要闖進她想平靜下來的生活?
立威廉也不抽出手,只是任羅冰咬着,最終痛地悶恩出聲,該死的!她還真是一點兒也沒有嘴軟。
原來,她嘴裡有長小虎牙,咬地還真是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