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羅冰猛地推開立威廉,激動地哭道,“你要和我離婚?”隨即她放聲哭道,“立威廉,你個壞蛋,我都不要求你一定要愛我了,我只是希望守在你的身邊,你怎麼還可以不要我?嗚嗚……”
“可我不希望你只是守在我身邊這麼簡單。”立威廉執起羅冰的手,脣角彎着好看地笑意,“讓我們從男女朋友做起,要戀愛,要求婚,要訂婚,要結婚,要做每一對夫妻之前都曾做過的事情,因爲,我想與你心與心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羅冰呆呆地看着神情認真帥氣的立威廉,然後很沒出息因爲這突然的驚喜而昏了過去……
希臘。兩個星期後,別墅的客廳裡,聚集了十幾位身着火辣衣服二十左右歲的女生,她們含情脈脈地看着給雪兒輔導作業的歐陽耀。
唯一不悅地坐在沙發上啃着蘋果,微怒的看着這羣目送秋波的女生,一個個真是無知,就這麼被歐陽耀的外表給騙了過來,歐陽耀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幹嘛天天跑到她家來?扭頭看向側臉俊美到無懈可擊地歐陽耀,真真是可惡,這個脫了西服褪去冷酷顯出溫柔的男人,還真是好看,就像天神般帥的沒有天理!
“耀哥哥,今晚有時間嗎?我想約你看電影。”一位身着時髦裙子坐在歐陽耀身邊的女生柔柔地說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微低着身子,波濤“胸”涌正對歐陽耀的視線。
歐陽耀暗自觀察着唯一的反映,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女人能忍吃醋到什麼時候,蠱惑般好的聲音道,“看電影麼,”還沒有說完,另一個女生便搶言道,“耀哥哥,我想約你吃飯。”
“耀哥哥,我想約你逛街……”
耳畔的嗡嗡聲,終於讓唯一忍無可忍,皺着精緻地小臉,快步走到歐陽耀身邊,擠過那十幾個女生,用甜地極具殺傷力的聲音看着歐陽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耀哥哥,如果出去,最好再也不要回來了,像你這樣受歡迎的人,找到一個棲身之所會很容易。”
“我可以理解爲,你不希望我和她們約會嗎?”歐陽耀上挑劍眉,藍眸看着唯一戲謔一笑,“你是在吃醋?”
“吃醋?吃你的醋?你別做夢了,我只是不想被吵,聽着,你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和三個孩子的安逸生活。現在起,你給我兩個選擇,第一,你把她們趕出去,第二,我把你趕出去!”唯一叉着腰,絲毫不給歐陽耀留情面兇悍地說道。
“你怎麼這麼兇的對耀哥哥講話?”某個被歐陽耀迷的神魂顛倒的女生,不知身處誰的地盤上,大放厥詞道,“像你這麼兇的女人,誰娶了你,誰倒黴!”
“出去!”唯一微微一笑,指着門口道,“像這種不分眉眼高低的傻女人,給我出去!”
“傻女人?”女生氣憤道,“你纔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
“我被拋棄?”唯一輕笑地看向女生道,“被你口口聲聲崇拜的不得了的男人才是被我拋棄的!”
“什麼?”衆女驚訝。她們一直都以爲,兩人是兄妹。
歐陽耀很配合地點頭,很無辜地小眼神秒殺着衆女,“沒錯,那個兇女人是我的,我就是那個倒黴男人兼被她拋棄的男人,所以,正死爛着她不走呢。”
衆女倒吸一口冷氣。
歐陽耀走到唯一身邊,攬上她的肩膀,他將頭歪低,像個十足的小男人靠在唯一的肩膀上,“老婆,你別不要我。”
唯一真想衝到馬桶去狂吐一番,自從歐陽耀跟來希臘後,她就發現,歐陽耀轉性了,那就是無賴,千變萬化的無賴,無論她怎麼趕他走,無論她怎麼兇他,甚至有時候,事後想想,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蠻過分的,可他還是將無賴進行到底。
她撤!讓歐陽耀靠不着,她道,“我上了樓,下樓之前,你把這些蜜蜂給我一個不剩的趕走,不然,你就給我滾蛋!”像個高高大上的女皇,神氣地朝樓梯上走去,聽着歐陽耀冷聲僅道兩個字,“出去!”
那不寒而慄的聲音,不容反駁的語氣,使衆女生心碎地快速離去。
歐陽耀轉回身,看向早已沒了唯一身影的樓梯,單手婆娑上下顎,“這個軟硬不知的小女人,到底怎麼樣才能原諒自己?”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聽着門鈴作響,歐陽耀以爲又是那些惱人的女生,箭步走了過去,開門道,“你們……”倏爾,他一怔,緊鎖了眉看着眼前西服革履的男人。
不是別人,正是得知歐陽耀賴在唯一這不走,因爲唯一被搶走的紹傑!
兩個男人凜冽地眼眸對視了一番,誰也沒有開口講話,只是僵持在這裡。
不然該講什麼呢?禮貌地說聲,“你好。”那不像他們的作風,而事實上,他們也確實不好。
那見面就攻擊對方?從小接受着上流社會家教的他們也並不會那麼做,可彼此對彼此的不滿意心照不宣,所以,就只能這麼僵持在這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揹着小書包回來的雪兒和送雪兒回來的查諾威自外回來,纔打破這樣的僵局……
晚餐
一頓飯吃的雪兒大眼睛總是若有若無地看向查諾威,而查諾威也會給她眼神迴應,示意吃完飯馬上離開這沒有硝煙的戰場。
雪兒心領會神的點頭,快速吃完飯後,與同樣吃完飯的查諾威禮貌地說了聲,“你們慢吃”後,就快速離席了。
粉色海洋的房間裡,雪兒趴在寫字桌上,昂着小腦袋看向查諾威,“爲什麼兩個叔叔的眼神都那麼兇,也不講話,氣氛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