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唯一輕輕地點頭。從容地取出手提包裡的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輕聲道,“你們可以上場了。”
正思索着該上哪弄那一千萬,陳成擡頭猛然間看見他欠高利代的人物,他們來勢洶洶,一看便是來找他的,他嚇地在雙腿沒軟前,跑回來了咖啡廳。
唯一滿意地看着氣喘吁吁回來的陳成,櫻脣噙了冷意,“陳先生,你改變主意了嗎?”
“改,改變了。”陳成道,“我,我會把韓慧彩的豔照以及吸毒,還有她推韓唯一下海的照片全部給你。”
“成交!明天這個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資料。”唯一不再多說,起身向外走了去。
韓慧彩,我要告訴世人,你究竟是怎樣一個惡毒的女人。愛心大使?你不配那四個字!……
坐進寶馬車裡,唯一看了眼腕上的手錶,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她思及,啓動引擎將開往歐宅方向的車使向酒吧。
“初盈怎麼到了現在還不回來?”吃過晚飯後,甄真窩在歐陽耀的懷裡邊看電視邊道。
歐陽耀藍眸睨了眼牆壁上的鐘表,19點40分,“給她打個電話吧,她說會回來的,別出什麼事情。”
“嗯。”甄真拿過手機撥通了唯一的電話,“初盈,你在哪?”
“我在哪?”唯一醉意未醒地聲音道,“我在,我在酒吧,呵呵。”
“酒吧?初盈,你怎麼了?怎麼喝的這麼醉?一個人嗎?”甄真一連串地問道,聽着唯一答,“一個人,不對,旁邊還有好多人。”隨即甄真聽見電話裡傳來諸多男人戲謔的聲音。
歐陽耀不由分說地奪過甄真的手機,冷聲問,“你在哪間酒吧?”
紅燈酒綠音樂嘈雜地酒吧,歐陽耀在吧檯前,透過幾個猥瑣的男人中間的縫隙看見了唯一的身影,他蹙着眉,箭步走了過去,對她道,“跟我回去!”伸手便抓上唯一的手腕。
圍着唯一其中一個男人不滿地說道,“她是我們先看上的,你……”還沒等他說完,歐陽耀已經一拳將他打倒在地,狹眸冷睨着這個剛纔對唯一動手動腳的傢伙,“現在滾出去還來得及!”
絢爛地燈光打在歐陽耀冷若冰霜地俊臉,使衆人看清了他的臉,在美國上至百歲老人,下至三歲小孩,凡是有一點常識的就都會認識歐陽耀,知道這個上帝的寵兒!
原本還躍躍欲試不服氣地幾個男人紛紛散去,歐陽耀這個男人,不是他們可以得罪起的!
被打倒在地的男人,隱下不甘推開人羣跑了出去。
“跟我回去。”歐陽耀耐着性子又說了遍。
“你是誰呀?憑什麼要我跟你回去?”唯一嘟着嘴問,一雙水靈靈散着霧氣地大眼睛看着歐陽耀,使他一怵。
也許就是這雙噙淚地眼眸像極了某個小女人,才使歐陽耀溫了聲音,“這裡亂,如果真想喝酒,我們去包房吧。”
包房裡,歐陽耀奪下唯一一杯又一杯喝的高腳杯,看着滿臉淚痕地小臉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唯一呵呵一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你不說,又怎麼就知道我不明白?”歐陽耀反問,看着又要夠向酒瓶的唯一,他雙手把住了她的雙肩,“酒不能解決問題,它能麻醉了你的身體,但卻麻醉不了你的心,相信我。”
“呵呵,我被我所愛的男人傷的刻骨。”唯一緩緩閉上眼簾,晶瑩地淚水瞬着臉頰滑落,“他逼死了我的家人,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對於“初盈”的身份背景,歐陽耀還是有做過調查的,畢竟他將自己的寶貝女兒託付給了她,所以必須要知道她的底細。通過資料,他知道初盈的身世跟唯一有着驚人的相似,父親娶了繼母,生了個弟弟,全家人都對她並不友善,以至於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紹傑的父母供讀了她在意大利學習珠寶,也因爲感恩,才答應成爲紹傑的未婚妻,甚至在明知道紹傑心裡有所愛女人的前提下,可對於她所愛的男人,資料上並沒有說明。
“你知道我有多麼痛苦嗎?我只是想平平凡凡的過一生,爲什麼這都成爲一個奢望了?”唯一哭着問,“爲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
那雙不斷涌出淚水地清澈眼眸與唯一地重疊,歐陽耀的眼前浮想出唯一的模樣,似唯一正在哭,哭地很傷心的問他,她該怎麼辦?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將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道,“如果報復那個男人會讓你開心,那就去報復那個男人。”
“我想,我會開心的。”唯一哽咽在歐陽耀的懷裡,迷離地眼眸看着他問,“那我該怎麼報復他呢?”
“讓他愛上你。”歐陽耀沉聲道,“只有他愛上了你,纔是最成功的報復。”
“我知道了。”唯一脣角掀了抹微小的弧度。歐陽耀,這一次,我會讓你死心踏地的愛上我,然後償一下被背叛的滋味!我的心痛要你的心痛雙倍拿回來!……
“她怎麼喝的這麼醉?”甄真看着被抱回來睡着了的唯一問向歐陽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