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韓慧彩紅了眼,反正她已經被陳成打習慣了,也就不介意這一巴掌了,不哭,只是怒道,“你真他媽以爲我是自助提款機嗎?我的錢都快被你榨乾了,現在我又離開了歐陽家,不出幾天,報紙就會登出這樣的消息,那個時候我的身份必定會大跌,你總得給我女兒留些錢過下輩子的吧?”
“八婆!”陳成舉手,又是一巴掌落在韓慧彩臉上,“你怎麼可能沒有錢?快,把錢交出來,不然你知道的,明天,你必定身敗名裂,到那個時候,你最愛的歐陽耀會怎麼想你?你有沒有想過?”
想到那些豔照,韓慧彩原本還怒火沖天的語氣緩了下來,“我沒錢,但我知道,韓唯一有錢,歐陽耀給了她一張卡,那張卡是無限額的,只要你拿到了那張卡,提出幾個億都不是問題。”
“卡?”陳成渾濁地眸子微眯,似乎在計劃着什麼。
嬰兒的啼哭不斷,韓慧彩翻身抱起嬰兒,輕蔑地看了眼陳成,她早晚有一天收拾他!
第二天,獨自睡在客房的唯一早早便起牀了,來到嬰兒房,寵愛地看着兩個睡醒了玩鬧地可愛寶寶。
所以,當歐陽耀出現在嬰兒房裡,一眼便看見唯一和兩個寶寶嬉戲,許是母子的關係,兩個平日裡絕不和生人一起玩的寶寶,在面對分開半年的唯一時,並沒有顯出陌生,反倒是玩的不亦樂呼。
感覺到被一雙灼熱目光地注視,唯一微擡頭,便看見了慵懶倚着門口而站的歐陽耀,他一套白色休閒服,脣瓣彎着笑意,邁着不疾不徐地步伐來到她和兩個寶寶身邊,“不去上班嗎?”她脫口問。
“今天週六。”歐陽耀回道,抱起依依呀呀不知道說什麼的小雪花,看着她一雙酷似唯一地漂亮眼眸,道,“雪花今天很高興呢,是不是因爲媽咪回來了?”
小雪花很配合地咯咯笑了起來,摟住歐陽耀的脖頸,熱情地啃上了他英俊的臉頰,歐陽耀也不責備小雪花,只是看向唯一道,“雪兒在哪?我明天派人將雪兒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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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唯一抱着玩鬧地冰冰,淡淡地回道,“我過幾天就回去。”
“回哪去?”歐陽耀蹙了眉,“這裡纔是你的家。”
“但對我來說,這個家給了我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唯一苦澀地笑笑,望着歐陽耀一汪深潭似地狹眸,“我現在全部心思都在雪兒身上,所以,我們的事情就放放吧。”
“放到什麼時候?”歐陽耀看着唯一決絕地態度,倏爾緊握上唯一地手腕,“是不是想放到,我說分手的那天?”
“如果是你這麼想的,那就隨你吧。”唯一說完,抱着冰冰走出嬰兒房。
歐陽耀緊跟在後面,“你把話說清楚?”
“所以,她怎麼也不把話清楚。”歐陽耀剛講述完,只聽司徒爵發出陣陣悶笑,他蹙了眉宇,“你笑什麼,難道你知道她怎麼想的?”
“女人心,海底針。”司徒爵收斂笑意,緩了緩道,“不過,雖然我不能全完理解你的高中生的想法,但我可以保證的說,她是愛你的,也或許,她是愛怕了。”
“愛怕了?”
“是。”司徒爵以情場專家的身份說道,“你想啊,她愛你愛了兩次,每次都愛的遍體鱗傷,換成是誰都沒有勇氣嘗試第三次了,你已經讓她失去安全感了,一個男人一旦讓一個女人失去安全感,那可就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了。”
“那該怎麼做?”歐陽耀聽着司徒爵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
“怎麼做?”手機另一瑞的司徒爵單手婆娑着下顎,若有所思道,“如果你真的愛她,就給她,她想要的生活。”
掛了通話,歐陽耀邊走出書房邊思索着司徒爵所說的話,來到客廳,他藍眸看着兀自坐在沙發上的唯一,她恬靜地小臉有着些許倦容以及淺淺地憂傷,他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惡,將往昔那個活潑的小女人變成如此,難怪她會不敢再愛自己了!
坐到沙發上,他輕擁着了唯一的纖腰,溫聲問,“告訴我,什麼纔是你想要的生活?”
“簡單的,和雪兒在一起的生活。”唯一回完,明顯感覺到了歐陽耀環着她腰間的手一僵。
“那樣,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歐陽耀小心的尋問道,似生怕唯一回答錯了。
唯一肯定地點頭。她沒有看見,歐陽耀的俊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憂傷。
“少爺,少奶奶,小姐醒了,也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哭鬧。”阿蘭慌張地話語自樓上傳進了兩人的耳畔。
唯一和歐陽耀對視一眼後,紛紛朝樓梯上走去。嬰兒房裡,小雪花哭鬧地厲害,唯一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燒,也沒有尿褲子,抱起雪花在環裡,“雪花怎麼了?告訴媽咪,不哭了,不哭了。”她親吻着雪花粉嫩地小臉蛋。
歐陽耀站在一旁,海洋藍地眸子若有的思地看着唯一,如果那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會成全你……
兩天後
唯一攜帶阿蘭,抱着雪花以及冰冰出現在歐母的病房,她將兩個孩子放在人事不知的歐母身邊,溫聲道,“皇太后,你不是最喜歡這兩個孩子嗎?我把他們抱過來看你,你聽見他們牙牙學語了嗎?所以,不定哪天,他們就會叫奶奶,您一定要快些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