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好衣服,來到了何圓圓所說的一樓皮膚科,見到何圓圓的時候,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何圓圓的手現在不禁起了紅疹,而且有的地方已經潰爛了,慘不忍睹。
“晚晚,你終於來了,你看我的手嚇死我了,嗚嗚嗚……”
時晚晚看着心裡有些糟心,但是還是忍住了,詢問醫生她的情況。
醫生說何圓圓可能沾上了什麼有毒的東西,像她這種病情,不像是因爲過敏導致的,更像是中毒,而且藥性極強。
幸虧她只有手的地方接觸了,萬一不小心用手碰到了食物並且服用,那麼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可能不會只有手上這麼簡單。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原本我的手這麼好看的,現在腫的跟個豬蹄一樣,我好可憐啊……”
時晚晚在一旁安慰她,看着她兩隻不能動的雙手,心裡默默的爲她捏了把汗,“沒事的,不哭了,醫生不是說可以治好嗎,就是恢復的時間要長一點,你好好想想昨天有碰過啥東西沒有。”
何圓圓用袖口擦了擦眼淚,仔細的回想起昨天的經過。
“我昨天一大早就去你那了啊,然後回家打了幾把遊戲,就睡覺了,今天一大早手癢得不得了,這才醒的,發現一看,我的手就成這個樣子了……”
“而且它剛開始只是起了紅疹,後來慢慢的開始惡化了,有的地方開始化膿了,最後就成了這幅鬼樣子了。”
時晚晚突然想到了安然送給她的那條手鍊,昨天只有何圓圓碰過,後來被圓圓丟在了桌子上,她也沒再去管那條手鍊。
“會不會是因爲昨天安然送的手鍊導致的,上面會不會塗了東西?”
何圓圓猛然驚醒,驚訝的瞪着眼睛看着時晚晚,臉上寫滿了驚訝,“不是吧,她這麼狠?想毒你沒毒成,我卻替你背了鍋?”
“現在暫時還沒有定論,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現在主要是圓圓你的手,希望能趕緊好起來吧。”
隨後何圓圓被醫生帶去做了檢查,治療了一番,一切搞完以後,都已經大中午了。
厲司言有些心疼,看着時晚晚的臉色不大好,硬拉着她要回去休息,時晚晚也不好說什麼,跟何圓圓道完別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讓厲司言帶着那條手鍊去檢測一下,厲司言並不想跑腿,他現在只想陪着時晚晚,哪也不想去,於是就隨手扔給了顧清九。
顧清九當時就不樂意了,說什麼也不肯,最後再厲司言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幫他。
這邊厲司言買了一些粥,因爲時晚晚說沒有胃口,再加上一上午跑前跑後的,已經累到不行了,簡單吃了一點,就躺下睡了。
手鍊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說是上面塗了大量的一品紅,一品紅的莖葉內有白色的乳汁,會分泌大量的毒素。
一旦接觸到皮膚後,就會引起皮膚過敏,輕則紅腫,重則潰爛。
現在時晚晚還在睡覺,厲司言也不忍心吵醒她,自己下樓去了安然所在的病房,可是裡面早已空無一人。
詢問護士以後,說這牀的病人已經今早出院離開了。
厲司言絕對不會放過傷害時晚晚的人,立馬下令派人全城搜捕,現在他也不會顧及那麼多,再對安然心軟。
機場裡,馬上就要登機的安然,卻被厲司言的人攔了下來,安然的計劃最終還是落空了。
“安然,我給過你機會,你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你不想活了?
黑暗的暗室裡只有一束光打在了厲司言的身上,這裡是任家的暗室,審犯人的地方,空氣裡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安然被一桶水給澆醒,原本她在機場想要逃走,卻被保鏢給打暈,押到了這裡。
黑暗中明顯的感覺到厲司言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看不清的黑眸裡也透着幾分血腥。
安然應該慶幸,如果被下毒的人是時晚晚,那麼安然現在估計已經沒命出現在這裡了。
安然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只是冷笑了一聲,現在的自己她早就已經不認識了,她已經慢慢的偏離了自己的人生軌道,而這一切都是因厲司言的出現。
“司言,我真的好恨現在的自己,爲了你,我連命都不想要了,我都已經認不清自己了,都怪那個時晚晚,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搶走了我的司言,我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卑微的事情……”
“司言,我真的好愛你,愛你愛到卑微,連自己的身價都不要了,你想讓我怎麼樣啊,你就非要那個時晚晚?不肯回到我身邊?”
厲司言不想再理她,現在的安然已經不是以前的安然了,她已經瘋了,完全瘋掉了。
他揮了揮手,一個黑衣人拿了塑料桶靠近了安然。
安然瞪眼望去,是濃硫酸,她立馬掙扎了起來,大喊道:“厲司言?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毀了我嗎?你警告你,別亂來,我爸媽一定饒不了你的。”
“我看你太過於得寸進尺了,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也敢動我的人,不過好在,我的晚晚一點事都沒有,但是你做的太過了,我的一再退步,讓你更加的猖狂……”
“如果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真不把我厲司言放在眼裡。”
說完厲司言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黑衣人將硫酸一滴一滴的弄在了安然的手上。
疼痛讓安然不停的大叫,濃硫酸的腐蝕,一點點的灼燒着她手上的皮膚。
安然慌亂的揮動着自己的雙手,奈何胳膊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不管她怎麼掙扎,那硫酸還是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了,萬一一不小心,硫酸濺到了你的臉上,我可是不會負責的。”
厲司言的話,嚇得安然立馬不動了,她親眼看着那硫酸在她的手背上,皮膚慢慢開始從潮紅變成了暗褐色,最後發生了潰瘍反應。
她心痛的流下了眼淚,怎麼也不會想到厲司言會對自己這麼狠心,他到底是有多愛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