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了,舒子墨似乎將夜總會當作了家。
可是夜總會裡卻沒有他想要的女人。
一個星期了,那個小媳婦沒打一個電話。
也沒有到公司來找他,好像他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
舒子墨的心痛啊,恨啊,他是她的丈夫啊,可是丈夫一週不回,她竟然沒半點反應。
試問天底下有這樣的妻子嗎?
驀得,一個讓他害怕的可能閃入腦海。
難道……
難道她又跑了?又離家出走?
拿起鑰匙,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他想見鬼似的衝進電梯。
車開得飛快,如果這個時候不是上班時間,一早出車禍了。
不知道電子眼有沒有記錄下他超速,闖紅燈。
總之,他不在乎,他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跑了。
會不會將他的房子也賣了。
今天是他由始以來,從公司到家用時最少的。
到小區的時候,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問保安,問家裡的那個小媳婦可有出門。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的心纔回到原位。
看來是他想太多了,那還要不要回家呢?
舒子墨有些猶豫,回去嗎?被那女人看到會不會笑話他?
不回去嗎?萬一保安看走眼了呢?
將車開遠了點,在車裡觀察着,等着那個女人出來,因爲保安說,她每天上午,下午各出來一次。
身上的煙又沒了,正欲下車買菸,竟然看到了那個小媳婦。
可是她怎麼那麼瘦?難道這一星期都沒有吃飯嗎?
舒子墨的手狠狠的打在方向盤上。
可惡的女人,是不是非要給他強加一個虐待妻子的罪名?
才一個星期,竟然瘦成那樣,可恨的女人。
真想下車,將她揪過來狠狠的一頓打。
真想將她抓回去,狠狠的塞飯。
真想將她壓在身下,盡情的歡愛。
真想,真想回家,可是在那抹影子消失後,他還是調轉車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