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直的!

沈齋自然不會告訴他,單修哲已經被紀蘇晗帶走,更不會告訴他,撂倒這一片警局的人只是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萬一要是被知道了,這次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局長也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他剛纔是怎麼被一個女人堵在廁所裡,暴揍了一頓之後,才被迫答應讓沈齋放人。在轉過身的一瞬間,冷汗從額頭冒出來。想起剛纔的女魔頭,他就渾身直哆嗦。明明長得那麼漂亮,行事卻像極了訓練有素的殺手。

紀蘇晗坐在副駕駛座,望着窗外快速向後退去的風景,剛剛很有活力的人忽然就變得沉默起來。她呆呆地看着窗外,自言自語着:“六年不見,這裡還是沒有變吶。樹是原來的樣子,路是原來的樣子,只是人卻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車窗開得很大,她趴在窗沿上,像是個好奇寶寶,卻沒有歡欣鼓舞。初秋的風很涼很大,將她的黑髮打起,一副美人如畫的模樣。

單修哲沒有說話,專心致志地開着車。或許,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雖然不清楚紀蘇晗這六年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卻也能夠想象。剛剛警察局的那一幕,他就知道,眼前的紀蘇晗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武器師,更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所以顧諾同意讓她出任務,去暗殺季唯安。

“喂,單修哲,你和那個女人還在一起嗎?!”紀蘇晗含糊地問,怕自己的問題不夠清晰,又補充了一句,“和溫馨。”

“離婚了。”單修哲想到這件事,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

“又離婚了?!”紀蘇晗驚道,脫口而出。

單修哲不滿地瞥了她一眼,道:“什麼叫做又?我和溫馨才結過一次婚。”

“不,我是指,你已經離了兩次婚了,”紀蘇晗咖啡色的眼眸盛滿了對自家哥哥的不屑,“我代表全體女性對你致以最深切的鄙視!”

單修哲呵呵地樂開了,“你要是知道下面這個消息,我覺得你會代表月亮消滅我。”

紀蘇晗八卦功力全開,立刻興奮地撲上去,眼睛閃爍:“是什麼?難道你決定放棄對女人的興趣,轉而投入男人的懷抱?”

單修哲黑線,他這個妹妹的思維方式實在是有別於常人,讓他無力吐槽。“紀蘇晗,你對我有點信心好麼?就算我要走入禁區,我也是百分百的強攻好麼?!

紀蘇晗眯起眼睛,一副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的模樣:“單修哲,難道你已經打算向那邊靠近了?爲什麼說出的話讓人這麼想入非非呢?”

“紀蘇晗!把你腦袋裡的黃色廢料給倒了!我是直得不能再直的正男,否則怎麼給你生小侄子?!”單修哲怒吼,一不小心就被這小妮子給帶進去了,差點讓他的名聲不保。

“小侄子?”紀蘇晗敏銳地捕捉到重點,“溫馨懷了你的孩子?!所以你和她離婚了?”

單修哲已經連辯解的勇氣都沒有了,這女人什麼邏輯,什麼腦子!“是凌桃夭,我和凌桃夭復婚了。”

原本熱鬧的車裡一下子沉默了,然後高級跑車裡爆發出力量驚人的怒吼:“單修哲!!你居然重新追到了凌桃夭?!天哪!你這個魔鬼!嗚嗚,我的桃夭,又不幸落入你的魔掌,真替她的未來擔心……你禍害了千千萬萬的少女心,連桃夭那麼可愛的女孩都不放過啊……”

一頓急剎,刺耳的聲音在公路上特別刺耳。單修哲忍無可忍地掐住了紀蘇晗的脖子,良好的風度蕩然無存:“紀蘇晗!你說的是人話嗎?!我什麼時候變成魔鬼了?!凌桃夭跟着我有什麼不好!你給我說清楚!還有,她已經不是女孩了!我把她變成了女人!而且是你的大嫂!懷着我的兒子你的侄子!!”

“啊啊!單修哲,要死人了!快放手!咳咳!救命啊!謀殺親妹了!”

在高速公路上,一陣陣傳來的慘叫讓經過的車輛不禁放慢了速度,只是那高級跑車不規則的震動着,透過窗戶,還能看見一個男的撲在一個女的身上。於是,人們都邪惡地明白了,踩上油門,不擾人好事。

只是,高速公路上上演兄妹戀,還是有點違背社會道德吧。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一番打鬧,兩人都沒了力氣,只覺得酣暢淋漓,心情也好了許多。

“什麼,你現在就要去俄羅斯?”重新發動車子的單修哲在知道紀蘇晗連夜要趕去機場的時候,吃了一驚,“你剛到這裡,連飯都不吃麼?”

紀蘇晗白了他一眼:“我來不及吃飯不知道是誰的錯?要不是趕着去救你,我現在恐怕舒舒服服地吃大餐呢。”才一下飛機,就聽說了單修哲的事情。自家哥哥面臨牢獄之災,她不可能不出手。於是,她潛入實驗室,換掉了血液樣本,又綁架了局長的女兒,在廁所堵住局長狠狠地暴揍了一頓,連威脅帶哄騙,這才讓單修哲出來。

好在這種事她做來得心應手,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也樂在其中。

單修哲自知理虧,連忙轉移話題,“那你也應該去看看爹地和媽咪,這麼些年沒有見,他們一定很想你。”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又沉悶下來,和剛纔的沉默不同,這一次,紀蘇晗垂下眼眸,外面的黑夜都無法和她眼中的濃重哀愁相提並論。

“我不敢去見他們,”紀蘇晗的話有着很重的鼻音,好像在哭一般,“我也沒有臉見他們。你知道,乾爸乾媽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可是我卻害死了他們。只要他們的仇一天不報,季唯安一天不死,我就不會出現在爹地媽咪面前。”

“不是你害死乾爸乾媽的!”單修哲緊緊地握住方向盤,他的腦中回放着那一晚通天的大火,燒紅了半邊天,也燒掉了他和紀蘇晗的一切,“不是你的錯,小晗。如果真要說,我把季唯安放在身邊那麼多年,卻不曾發現他是黑手黨的臥底,我更該死。”

“這一次,我會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紀蘇晗悲切的語氣裡帶着濃濃的恨意,猛然間,讓單修哲涼意徹骨。

“季唯安自六年前回到黑手黨之後,就很少露面,幾乎銷聲匿跡。這兩年來,他爬得很快,已經是黑手黨的中心人物。這一次,他出現在俄羅斯,是我的絕佳機會,我一定要好好部署。”說起這個人,紀蘇晗幾乎把他的資料和動向背得滾瓜爛熟,白皙的手掌緊握成拳,帶着關節的咯吱響聲。

單修哲知道紀蘇晗的脾性,一旦認定了去做什麼,便是粉身碎骨,玉石俱焚,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只是……他擔憂地看了她一眼。

他們都是蘇半夏的孩子,脾氣和性格都秉承了她的全部。對於愛情,他們都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當初溫馨的欺騙,讓他在幾年內都不曾振作。而季唯安的背叛於紀蘇晗,也一定是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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